中國大陸有個叫汪峰的歌手,這裡有人聽他的歌嘛?

汪峰原先是做摇滚的,鲍家街成员,后来转型了。大陆流行歌曲差台湾不少,但摇滚以前倒是真不错,只是做摇滚的普遍混得比较狼狈,目前缺乏领军人物了。至于什么2002年一场雪、爱情买卖等都是属网络歌曲,因为旋律容易上口,是有很多文化层次略低的人喜欢,常被网友们调侃,称之为“神曲”,随便听听就好。

neth2o wrote:
汪峰原先是做摇滚的,...(恕刪)


請問

崔健當時算是領導人物嗎?
一旦明白了世界是複雜的,人性是複雜的,我們就擁有了寬容與智慧,{城府}可以讓我們游刃有餘的行走其中。
崔鍵絕對是中國搖滾的先驅,素有中國搖滾教父之稱,早期的黑豹和唐朝的水準較高。竇唯、張楚、何勇當時簽約臺灣滾石稱之為魔巖三傑,去年北京工體有一場聲勢較大的搖滾盛宴,臺灣好像只有“信”參加了,不說了,下面拷貝一段網上的旧文,可以選擇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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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耳朵與思想的糾纏裏,從孑然獨立的崔健到“魔巖三傑”的崛起,被太多人打上時代標簽的中國搖滾,在批判的沖鋒與淪陷中終於迎來2003年最後一天在廣州舉行的20年紀念party———

很難想象,如果沒有崔健當年一句嘶啞的“我曾經問個不休”,中國的搖滾最終將以怎樣的方式登上舞臺。與任何一種新生事物一樣,中國搖滾如今已走過最初的羞澀和鼎盛期的張揚。我們寧肯用“真實存在”這樣的語句來界定今天的中國搖滾,猶如20年來它所記錄的一代人的青春。

編年史


石器時代(上世紀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

對於曾接受過搖滾的直接熏陶者———上世紀70年代出生的人來說,這是一個他們記憶裏搖滾為空白的年代。甚至是搞搖滾的人都不一定聽說過“萬裏馬王”這樣的組合,那是由萬星、李世超、馬曉藝和王昕波組成的樂隊。1980年前後在北京外國語學院成立,以演唱西方搖滾樂曲為主,其中馬曉藝等人還成了京城搖滾圈的實力人物。

青銅時代(上世紀80年代)

這個時期,隨著意識形態方面的解禁,流行音樂開始搖搖擺擺地登上了歷史舞臺。上世紀80年代初,鄧麗君成為中國流行音樂的啟蒙者,“三洋”錄音機、喇叭褲幾乎成為一個時代的烙印。人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開始接受不同的生活方式,並開始把音樂作為精神的寄托,這一切給崔健帶著他所理解的搖滾登上歷史舞臺奠定了基礎。1986年,在北京舉行的紀念國際和平年百名歌星演唱會上,崔健穿了一件頗像清代長褂的衣服,身背一把破吉他,兩個褲腳一高一低地蹦上北京工人體育館的舞臺,臺下觀眾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當音樂響起,當他唱出“我曾經問個不休/你何時跟我走……”時,臺下頓時變得靜悄悄的。歌曲結束,在熱烈的歡呼和掌聲中,中國第一位搖滾歌星誕生了。

從此,崔健開始了他的搖滾新長征。在演唱會以後的兩年中,崔健不斷深化搖滾音樂的創作,舉辦了個人專場演唱會。並於1989年發行了他的第一張個人專輯《新長征路上的搖滾》(其在中國境外的名稱是《一無所有》);1991年2月,他的第二張個人專輯《解決》在國內發行;1994年8月,第三張個人專輯《紅旗下的蛋》在國內發行。在這個過程中,崔健逐漸形成了自己的風格,確立了他在中國搖滾音樂中奠基人的地位。

崔健在個人事業上的發展,同時也成為中國搖滾事業的一劑催化劑。在他的引導下,相當一批正處於青春困惑期,對社會持有批判眼光的青年人也投身搖滾,開始嘗試著用搖滾特有的鼓點與節奏闡述自己的愛情與理想。

黃金時代(上世紀90年代)


唐朝長發飄逸的唐朝樂隊用重金屬的鼓點吟詠著對歷史的緬懷,詞曲之間透露出濃厚的盛唐氣息,在當時的中國搖滾界可謂獨樹一幟。“菊花古劍和酒/被咖啡泡入喧囂的亭院/異族在日壇膜拜古人的月亮/開元盛世令人神往……”如此飄逸靈動的歌詞,如今讀來依然美妙絕倫。

黑豹在生活裏探求理想的價值、書寫愛情的失落、讓搖滾在中國更加平民化,黑豹是將這三者結合得比較出色的樂隊。憑《無地自容》、《Don'tBreakMyHeart》等歌曲,他們走的就是流行搖滾的路子,並迅速地紅遍香港與內地。

“魔巖三傑”之一竇唯曾是中國搖滾的領軍人物


“魔巖三傑”1994、1995年的時候,張楚、竇唯、何勇被人們稱為“魔巖三傑”。“其實我們一開始都是不一樣的音樂,可是做完了,都被歸到一個大的搖滾樂環境裏去了。這種環境其實也會局限每個人的思維,影響到個人風格的呈現。”張楚在接受采訪時的說法表明,他對這樣的歸類似乎並不贊成。

這其實也恰恰反映出了當時中國搖滾界的繁榮景象,有中國搖滾教父之稱的崔健再也不是孑然獨立地站在舞臺上,一批優秀的搖滾樂隊及其歌手以先鋒的姿態與他並肩站在一起。有人做過統計,1994年至1997年期間,關於搖滾的專輯共出了不下四五十張。竇唯、臧天朔、王勇、王磊、鄭鈞、零點等後來都成長為一代搖滾樂代表人物。

黑鐵時代(上世紀90年代末至本世紀初)

在搖滾樂中繼續摸索的樂手們,包括崔健在內,誰也沒有預料到隨後而來的寒流。大眾不再像剛剛結識搖滾時那般盲從和狂熱,一部分人開始用理性的視覺面對吶喊與批判。雖然仍有新人在搖滾的旗幟下唱紅,但卻是因為他們的流行而非搖滾,相當一部分搖滾樂隊開始轉入地下。但在艱辛探索中的堅持依然痕跡很重,不同形式的搖滾活動一直在持續,“2002年麗江雪山音樂節”、崔健掀起的“真唱運動”……都成為中國搖滾歷史上不可抹殺的亮色。



心靈史

直到今天,盡管人們對搖滾早已耳熟能詳,對變幻莫測的聚光燈下的舞臺英雄們不再陌生,但“搖滾究竟是什麼”依然在探討範疇中,誰也無法說清,在經歷了種種變遷之後,中國的搖滾將走向何方?

漂泊中追逐理想

批判是搖滾推崇的精神之一,雖然搖滾人對這個世界一切既存的東西仿佛都持懷疑的態度,但是理想在他們的心中永遠居於最高的位置。對理想的追求一直是中國搖滾的主題之一。所有傑出的搖滾人,都用他們各自的方式從多個角度表達了追求理想的堅韌信念。然而在對理想的追逐中,必然的挫折和殘酷的現實讓他們產生了更多的懷疑,這些集中體現在他們的作品裏。

“要愛上我,你就別怕後悔,因為一天我要遠走高飛,我不想留在一個地方,也不願有人跟隨。”《假行僧》裏崔健表達著自在追求的認定和向往。與他一樣,許巍(人物,圖庫,視聽)淡然而堅定地唱出自己的宣言:“不管時空怎樣轉變/世界怎麼改變/你的愛總在我心間/你是否明白/我想超越這平凡的生活/註定現在就是漂泊/無法停止我內心的狂熱/對未來的執著”。

另一方面,冰冷現實帶來的深切無奈,卻讓他們在追逐的過程中經常停頓。同樣是崔健,親身經歷了從紅色時代到物質時代的過渡,有著一代人特有的焦灼與仿徨。“我一事無成/但不清閑自在/我白日做的夢/是想改變這時代/我現在還無能/你還要再等待/你是否還要我/如果我失敗……你在我的身下/我在你的身上/你是否感覺到這/無能的力量”。



無可回避的愛情罌粟

搖滾崇尚激情,情愛在搖滾樂手的創作生活裏一樣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中國的搖滾人在他們的作品裏滲透著個人的愛情體驗與態度,“我說我愛你/你就滿足了/你摟著我/我就很安詳……你說我們的愛情不朽/我看著你/就信了……我想著我們的愛情/它不朽/它上面的灰塵一定會很厚”,即使張楚的“愛情”上落滿灰塵,但這絲毫不妨礙他關於情愛的直接表白。

對相當一部分的中國搖滾人來說,愛情這樣的主題不僅是生活繼續存在的理由之一,更給他們的創作提供著新的靈感。他們用新鮮和反叛的眼光戲謔愛情,同時也表現出對它的眷戀與依賴。

批判與自我批判

經歷了上世紀90年代的興盛期後,批判的旗幟在中國的搖滾圈裏被一再舉起。從業內人士到狂熱的搖滾迷,不僅開始思索今後的出路與方向,也開始在自身的生存狀態上尋找出口。提到批判,我們就會想到盤古,在去廣州以前,盤古在南昌寫了一千多首歌。最主要的感覺是破壞和不滿,他們旗幟鮮明地提出,“沒有愛情歌曲,沒有錢就沒有愛”。

但批判是宣泄,卻不一定是出口,中國搖滾在批判的聲音中進入蟄伏期,相當一部分樂隊轉入地下,有的甚至舉手投降。有人開始憤怒地喊出“中國搖滾死了!”更多的人在冷靜地期待,堅持著關註。



中國搖滾走過了艱辛而漫長的20年歷程

在路上 生活見證搖滾

走出了鄭鈞、張楚等一批優秀搖滾歌手的西安,一直有著豐富的搖滾土壤,即使在搖滾樂的蟄伏期間,一批執著的地下樂手依然在堅持著他們的音樂理想。據了解,相當一部分搖滾代表人物都有著或多或少的“西安情結”。這些年來,無論是公開的來往還是私下的交流,西安在搖滾界內的地位絕對不可一筆帶過。因為職業的關系,西安的地下搖滾樂隊一直和我們保持著密切的聯系,間或出現在我們的鏡頭和文字裏。有時候,我們也像朋友般坐下來說說搖滾,一直覺得,見證這些可愛的搖滾人的生活歷程是一種幸福。

搖滾教父崔健前些日子接受采訪時說:“讓搖滾像打麻將一樣自然!”任何一種持續的關註其實並不健康,如果搖滾能像某種生活習慣一樣融入我們的生活,那才真正是搖滾在中國的勝利。


2003年12月31日,為慶祝中國搖滾誕生20年,“時代的晚上——首屆中國新年搖滾音樂節”在廣州上演。崔健、王磊,左小詛咒、木馬、痛苦的信仰、二手玫瑰、聲音玩具、吹波糖等12支樂隊在現場激情演出9小時以上。這樣一場盛會當然會成為中國搖滾20年操練的紀念冊。但與十幾年前不同,興許我們依然有期待,但心態終於平和了———那天你用一塊紅布/蒙住了我也蒙住了天/你問我看見了什麼/我說我看見了幸福……
neth2o wrote:
汪峰原先是做摇滚的,...(恕刪)

鮑家街的我聽過~不錯哩!!
可是我比較喜歡酷帝~谷雲龍啦!!
酷帝
黑熊:我家的床~又大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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