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iess wrote:
還有簡體字讀文章真得順眼很多
也發覺讀長篇大論的文章
讀簡體字真的快很多的感覺
繁體字像啃石頭一樣不好讀

我剛好相反
對岸學繁體字,台灣學拼音,這樣兩造都不吃虧
ml168 wrote:
好奇什么是以普通話...(恕刪)
簡體字最大的問題並不再筆畫的縮減
而在於多字共用一字
如發、髮,松、鬆,后、後,姜、薑等

筆畫縮減不是大問題
多字共用就有很大問題
因為這已經完全破壞漢書六字的造字原則了

古時行草當然是簡體字起源
但很多時是直接成為了兩個字
如..灋>>法,或是華>>花
應該很少人會注意到
繁華落盡,其實就是繁花落盡

再者
簡體字最大的隱憂在於與古文化的切割
現在多數大陸民眾或多或少都能看懂繁體字
但再過幾代呢
繁體字將成為專門學科
而成為是專業學術者的研究
如同今日的甲骨文,或者滿州文
一品老百姓 wrote:
簡體字最大的問題並不再筆畫的縮減
而在於多字共用一字
如發、髮,松、鬆,后、後,姜、薑等

筆畫縮減不是大問題
多字共用就有很大問題
因為這已經完全破壞漢書六字的造字原則了

古時行草當然是簡體字起源
但很多時是直接成為了兩個字
如..灋>>法,或是華>>花
應該很少人會注意到
繁華落盡,其實就是繁花落盡

再者
簡體字最大的隱憂在於與古文化的切割
現在多數大陸民眾或多或少都能看懂繁體字
但再過幾代呢
繁體字將成為專門學科
而成為是專業學術者的研究
如同今日的甲骨文,或者滿州文

其實我會比較害怕 ...

繁華落盡 → 繁花落盡



新文體 ... ?

氾濫的花"終於"落盡了

...
行至水窮處,與人云亦云。〔薪水是零元,還活得下去〕。
水云 wrote:
其實我會比較害怕 ...(恕刪)


繁華落盡 是 “繁华落尽”,
是“华”,不是“花”,华是“繁盛”的意思。
中国人,以一个大陆普通人的视角看两岸
20202020
liangwu318 wrote:
對岸學繁體字,台灣學...(恕刪)

不需要特意学,大部分繁体我们都看得懂。
Devin1927 wrote:
我記得小時候是這樣...(恕刪)

看来台湾是直接把“衰”写成“催”
原始写的是“衰”,但是这是一个多音字。有人主张读shuāi,也有人主张读cuī,说这样读才押韵。到底应当怎么读?
“乡音无改鬓毛衰”的“衰”应当读shuāi/cui,理由各如下:
一、“衰”读cuī的音,在古代汉语中,一是表示用粗麻布制成的毛边丧服,二是表示由大到小依照一定的标准递减,如衰序(按一定比数递减的次序)。在现代汉语中“衰”读cuī的音要写作“缞”,只表示“丧服”的意思。这样的意思当然与“鬓毛衰”的意思不相吻合。
二、“衰”读shuāi,基本意思是衰老、衰落、衰残、衰败等,人老时鬓发疏落变白,也是一种衰残的现象,古代称作“衰白”,疏落变白的鬓发古诗文中称作“衰鬓”,如,“塞上长城空自许,镜中衰鬓已先斑。”(陆游《剑南诗稿》)
三、在现代汉语中,“衰”与“回”“来”不押韵,但在上古音韵中,“回”“衰”“来”属于同一个韵部(微部)。

当然也有人认为,贺知章此首并不是严格的七言律绝,平仄和韵脚都不太完善,可能由于是初唐的原因吧,就如王力书中所说李白那首“床前明月光”不是很合律一样。回乡偶书若是依律,按照仄起式,依平水韵书,“笑问客从何处来”其中“客”、“何”平仄就有问题;韵脚“回”、“衰”、“来”虽然是平声,但韵母不一致;第三句“儿童相见不相识”,“不”是入声,不符合平声的要求,“识”合仄韵应读“zhì”,但“记住”的字义与文意又有抵牾。因此,贺知章《回乡偶书》应酌情归入古体诗一类,作为普通七言绝句比较合适,平仄和押韵不必太过敏感。自沈约之后,诗便渐渐流于一些拘谨,但音调起伏,很合歌伶吟唱。
中国人,以一个大陆普通人的视角看两岸
一品老百姓 wrote:
簡體字最大的問題並...(恕刪)

再加幾個

幹 -> 干
鬥 -> 斗
衝 -> 沖
鬱 -> 郁
遊 -> 游
週 -> 周
緻 -> 致
迴 -> 回
睏 -> 困
捲 -> 卷
捨 -> 舍
復、複 -> 复

偏旁都有其意義,簡化後就看不出原義了

yuyang810402 wrote:
看来台湾是直接把“...(恕刪)


識繁書簡並沒什麼不好

千變萬化還是源出中國字

對於外國人而言簡體易寫易記

因應時代需求有所改變是應用

中華文化的本質才是必須保存的

不如大陸從書法推廣開始寫繁體字

所謂繁簡之爭是意識形態之爭

繁體字畢竟是延續自古以來的演變

當作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也不為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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