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個團長 活活被踩死 哪沿途被踩死誤殺的平民百姓有多少??==================================谢承瑞率领的教导总队第二团发挥了突出的作用。据教导总队小炮连代理连长严开运回忆:“守卫光华门的那个团,团长谢承瑞是法国兵工大学毕业的学生,平时书生气十足,但在战斗中勇猛异常。全团官兵个个勇敢,曾和冲进城门的鬼子展开肉搏,使光华门一再地失而复得。直到奉命撤退时,光华门仍在他们顽强的固守中。” 值得一提的是,谢承瑞放出的这种火攻大招,让日军从肉体到精神上受到沉重打击,苦不堪言。据参加光华门战斗的日军回忆:“凌晨1时左右,敌人从城门上扔下木头,并浇上煤油点火焚烧,整夜燃烧的大火让我官兵吃尽了苦头。” 12日下午5时许,南京卫戍军司令长官唐生智奉蒋介石之命,下达撤退命令,大批部队向挹江门溃退。教导总队总队长桂永清先行跑路,等到撤退命令下达至谢团时已近深夜。此时的南京城内,守军部队或在巷战突围,或在分头撤退。巨大的人流和车流交叉,使市区内主干道路变得愈发拥堵。挹江门作为通往下关渡江的必经通道,更是人满为患。谢承瑞因负伤在身,加上连日作战过于劳累,身体极度虚弱,在通过挹江门狭仄的通道时,被失控的人群冲倒并踩踏,不幸身亡。
宋希濂 時任第七十八軍軍長兼第三十六師師長因而就發生了許多悲慘事件。長官部召集的會議散了後,唐生智等立即開始渡江,但各部隊均不遵令突圍。教導總隊、第八七師、第八十八師、第七十四軍及南京警察等,均沿中山路擁向下關,爭先搶過挹江門,互不相讓,並曾一度與守挹江門之第三十六師第二一二團部隊發生衝突,秩序混亂達於極點。隨之下關亦亂,船隻既少,人人爭渡,任意鳴槍。因載重過多,船至江中沈沒者有之。許多官兵拆取店戶門板,製造木筏,行至江中,因水勢洶湧,不善駕馭,慘遭滅頂者數以千百計。哀號呼救之聲,南北兩岸聞之者,莫不嘆傷感泣,真可謂極人世之至慘。十二日下午五時半我在長官部開會回師部後,即以電話令各部隊嚴密戒備,掩護唐長官等渡江,至九時左右長官部人員已渡江完畢。我於九時三十分集合各部隊長面授要旨:(一)軍掩護長官部渡江後陸續渡江;(二)第一零六旅之第二一二團擔任挹江門至下關一帶的警戒,待命渡江;(三)第一零八旅留一部擔任和平門、堯化門等地的警戒,待命渡江;(四)無任務之部隊,本(十二)日晚十一時開始移動,至和記公司附近集合,歸第一零八旅劉英旅長指揮;(五)各部隊概由金川門出城,不准經過挹江門。我率師司令部人員及直屬隊於是日晚十二時到達和記公司附近,擁擠,第三十六師的部隊多被衝亂,有些船亦被他們搶渡去了。至十三日晨八時止,本師渡江到了浦口的約為三千人,未能渡江者佔半數以上。有第二一二團營長謝淑周因部隊被衝散,又無船可渡,他和兩個傳達兵扎了一個木筏,三人坐其上,放之江中,隨波逐流,順江而下。行至烏龍山附近江面,被敵艦發現,用機槍掃射,有一傳達兵中彈殞命,他們將之推入江中,繼續漂流。一直流至揚州附近十二圩,才被船戶發現救起,在一個鄉村裡換了衣服,步行至津浦鐵路之張八嶺車站始獲歸隊。
王耀武回忆:“第88师要退走,督战队不肯,用机枪和自动枪朝着人群开火,双方随即发生火拼。拥挤的人群把死掉的人或还未断气的人当成攀登沙包的台阶,前赴后继,造成墙内尸体堆成山,人踩着人爬过沙包去,那个画面惨得很啊!”
12月12日,唐生智下达突围、撤退命令,中国军队的抵抗就此瓦解。中午前后,在日军猛烈炮火轰击下,日军攻破中华门,防守此处的第88师撤走,南京失陷已成定局。当时,大批逃难居民与溃退的散兵拥挤在街道上,城中秩序十分混乱。现在看来,唐生智的撤退计划毫无可行性,根本就没有安排撤退船只,并且在撤退安排上有很大的随机性,甚至没有人把撤退命令通知到担任督战任务的第36师,结果第36师为了阻止国军各部队撤退,双方还发生了交火。城里城外,马嘶人喊,人员嘈杂,伤员勉强拄着棍子跟在后面。码头乱成一锅粥,人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找不到一艘船。而部分国军将领的提前逃跑更加重了撤退的混乱。自行决定由下关渡江的军、师长大多未按规定时间开始撤退,有的将领则擅自脱离部队,抢先到达下关。由于城中各部队多沿中山路向下关撤退,而挹江门左右两门洞已经堵塞,仅中间一门可以通行,各部队互不相让,不少人因挤倒而被踩死。下关情况更为混乱,各部队均已失去掌握,各自争先抢渡。由于船少人多,有的船因超载而沉没。大部官兵无船可乘,纷纷拆取门板等物制造木筏渡江,其中有些人因水势汹涌、不善驾驭而丧生。
战前,为了表明抗战决心,与南京共存亡,南京卫戍司令部长官唐生智下令,将下关一带的渡轮全部控制在江北岸,连民船也一样控制起来,并要求驻守在挹江门一线敌情较少的三十六师严厉控制挹江门,禁止各部队从下关撤退。到12日,全线动摇之后,唐生智更是给宋希濂下令,三十六师要在挹江门一线警戒,禁止各部队擅自从挹江门撤退,如果有违令者,三十六师可以开枪。因此,三十六师奉命在挹江门一带布置警戒线。到下午四点,卫戍司令长官部得到了消息,日军已经攻克宣城、芜湖,正在向北进攻,有切断国军退路的可能。如果日军顺利北上,切断退路,同时,日军再扫清江宁要塞一带江面的水雷,用舰艇封锁长江江面,那么就意味着在南京参加保卫战的十一万国军的退路就完全被堵死了,就存在被日军围歼的可能性。因此,长官部认为情况已经非常严重,于是在下午五点钟召集各军长、师长开会,发布撤退命令。会议只开了二十分钟,唐生智命令参谋长发了油印的撤退命令,命令上规定各部队分路突围。应该说,唐生智的命令是比较合理的,此时如果再不突围,在南京的参战部队就会被日军包围全歼,因此到了必须要突围的时候了。而且,当时下关方面只有两只渡轮,就算是全力抢渡,一天一夜也只能抢渡三万人,如果各部队的残部全部涌到下关来,自然会完全拥挤在这里,造成秩序混乱,最后谁也走不了。因此,唐生智要求,除长官部和三十六师从下关轮渡撤退之外,其余各部队应该分路向广德、宣城、芜湖方向突围,而不要拥挤到下关方向来。但各部队长官在长官部接受命令后,各位抗日名将就发挥很正常了,他们并没有各自回到部队组织自己的部队突围,而是召集自己下属的部队长开会传达后,自己就先直接走了。比如整个南京保卫战中兵力最强的教导总队总队长桂永清,回到总队部,告诉了参谋长邱清泉,自己就直接走了。桂永清并要求邱清泉和他一起走,邱清泉表示,还要留下来继续用电话联系下属的各旅团,尽量掌握部队,桂永清就自己直接走了,没管部队了。对军队来说,被包围之后分路突围,这是并不少见的情况。而且,突围大多数不是像《亮剑》里李云龙那样,不抛弃任何一个人,而且要正面突围,多数情况下只能寻找敌人包围线的间隙,穿插出去。但突围这个概念,在国军部队里的含义是不同的。在国军的各级军官的概念里,分路突围就意味着上级要先走了,放弃指挥,下面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每个部队自己的情况了。所以,一旦国军部队出现突围两个字,基本上都会变成溃散,乱跑,完全失去指挥,建制被打乱,谁也无法掌握部队,无法有效指挥。因此,唐生智的突围命令到了下面各级军官那里,就变成了各自直接逃命的命令,大多数人都选择了直接扔下部队不管,自己逃生去了。军官跑了,下面的部队当然也就全乱套了,就不管上级规定的突围方向了,而是跟着跑,人流往哪里跑,他们就跟着跑。而在南京当时的局面下,各部队失去指挥的溃兵就直接像潮水一般,涌到挹江门去了。但三十六师此时仍然有一个团奉命在挹江门一带警戒,尚未撤离,看到溃兵潮水一般涌过来,先鸣枪示警,后面就干脆开枪扫射。但涌到挹江门的溃兵越来越多,这时候长官司令部也已经渡过江了,三十六师的部队也被溃兵逐渐冲散了,都挤在一起逃生。这时候挹江门一带已经完全失去了秩序,人潮汹涌,摩肩接踵,不管是将官、校官还是尉官,还是普通士兵,都已经完全混乱了,挤在一起逃命。在通过挹江门时,因为缺乏秩序,出现了严重的踩踏,教导总队的一个团长谢承瑞,之前对日军的战斗中表现非常勇敢,此时也在挹江门被溃兵挤到后踩踏而死。过了挹江门,到了江边,各部队的溃兵又找不到渡船,此时渡船去了江北之后,都没人管了,只有少数一些渡船有组织的返回江南岸,来接自己部队的长官等人渡江,不是自己部队的长官,往往不允许上船。溃兵们只能砍伐江边的树木,或者拆卸门板,自己捆扎竹筏过江。大多数竹筏到江中后都无法划到对岸,只能顺流漂流,有的漂到三岔河,有的漂到八卦洲,再找办法渡江到浦口,再徒步去滁州寻找自己的部队。后面赶到江边的人已经找不到树木和门板,乃至有人只能用粪桶当作浮囊,把树枝捆扎在一起,当作竹筏漂流过江。
南京保衛戰與南京大屠殺 林思雲 1949年中×佔領南京後,在雨花臺修建了雨花臺烈士陵園,在烈士陵園的紀念碑上寫著:國民黨政府在雨花臺曾經屠殺了30萬共產黨烈士。毛澤東親自?紀念碑提詞:"死難烈士萬歲"。但在毛澤東時代並沒有在南京修建"南京大屠殺紀念碑"。 1979年以前大陸的中學歷史課本中,也並沒有關於南京大屠殺的記述。 比如1958年版的"中學歷史教師手冊"的"中外歷史大事年表"中,關於1937只有:"日軍侵佔上海,國民政府遷都重慶"這樣簡單的記述,完全沒有提到南京大屠殺。而該書在1927年的大事中,倒有蔣介石屠殺大量共產黨和革命群?的記載。1975年版的《新編中國史》中的"歷史年表"中,關於1937年也只有:"國民政府遷都重慶,南京防禦失敗"的記載,完全沒有南京大屠殺的蹤影。1979年版的全日制中學歷史課本中,南京大屠殺才首次登場,直到1985年中國政府才開始在南京修建"南京大屠殺紀念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