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
幾年前遇到一個攝影師(攝影記者出身,有出過幾本攝影集)
我學生時期就買過他的攝影集(不是那種拍好人像100招之類的書)
能真正遇到作者本人當然既興奮又期待
酒過三巡,閒扯瞎聊之間
他突然說很討厭他的攝影老師-阮義忠
阮老師也是攝影圈赫赫有名大家
為何討厭?我不懂(我買過阮老師的書更多本啊!)
他說他有次去北埔拍照(阮老師有本成名作「北埔」)
好巧遇到阮老師
本來以為老師會說些拍攝注意事項
結果阮老師叫他離開並說這是他專屬的地方!不准拍!
從此他留下與老師不好的回憶!
故事二:
也是在某個場合遇到一個稍有年紀的攝影家
一群攝影人聊著聊著
他說:看看現在攝影的年輕人,哪個像我一樣?
走到哪兒就拍到哪兒!沒一個定見!
像我,我一輩子只專心拍一個地方!
我別的地方都不想拍!
而且我都不用數位相機拍!我只拍底片!
故事說完
我也分享給教我攝影的老師(他跟阮義忠同樣掛名在「人間雜誌」)
老師反問我心得
我說故事一中的老師也許某些作法或說法不對
但老師也許是希望學生能去找出屬於自己的攝影點
而非跟著老師的腳步!
老師笑著跟我說:故事一的老師如果有你這想法就是好老師了!
故事二的攝影家某個程度可以說是專心一致
就像Ansel Adams一樣
但是攝影一日千里
人家都在上太空了,他還在殺豬公!
底片或數位只是一個媒材或手段
如果只是拘泥「用底片才是王道」
那他稱為攝影家還挺失敗的!
補充:
張照堂、阮義忠、關曉榮這幾位攝影大家
早些年以前都掛名在一本強調人文關懷的「人間雜誌」上
據我的攝影老師說法及後來接觸到的幾位人間戰友觀點
有人是早已成名後被拿來當看板人物
有人是當跳板來墊高自己在攝影圈份量
沒有對與錯
那是一個有共同理想的浪漫年代!
政大的郭力昕老師也是人間雜誌前幾期的戰友
我相信他的批判與反思不是學術的傲慢!
某個程度反而是他不拘泥於過去的榮耀!
就像有些人至今還會打著「我是人間雜誌的攝影」來說嘴!
我都想問:你哪位?
小葉叔叔 wrote:
每一個攝影者都是帶...(恕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