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ous wrote:白色恐怖時期威的應該是警備總部吧! 關調查局什麼事!? 可見你未經世事,柏楊到老還念念不忘的劉展華是甚麼單位出來的,自己去孤狗吧.一九六八年三月,在司法行政部調查局台北站三張犁偵訊室,我參加了總部設在北京的「中國民主同盟」。 在那約有六個榻榻米的偵訊室裡,我已被日夜不停的疲累審問兩三個星期之久,靠牆是一張簡陋的辦公桌,當時尚是調查員的劉展華先生,坐在桌子一邊,我坐在他對面,那是初夜,差役剛把我一口也嚥不下去的晚飯拿走,劉展華繼續他辛苦的審問工作,一支耀眼的燈光正對著我,所以他身子藏在黑暗裡,一分鐘前我依稀能辨識的溫文祥和的笑容,突然消失,他吩咐我說:「把手壓起來!」我遵命把雙手壓在大腿下面,他迅速的拉了另一副不祥的面孔,我急忙把手移到臀部下面,他凝視著我,嘴角輕輕撩起,問我到底參加過什麼叛亂組織?這是昨天的繼續。昨天,我曾經回答參加共產黨,劉展華先生冷冷的說:「你想欺騙是不是?你在民主學院受訓,卻參加共產黨,你把我們當成傻瓜!」今天仍是這個主題,我的雙手開始發麻。 「柏老,」劉展華說,「逮捕你不逮捕你,權在我們。能不能打開大門大踏步走出去,權在你手。你只要坦白,就立刻可走。像你這樣的匪諜,永不會了解我們三民主義信徒的高貴情操,我們以誠待人,只要你肯合作,我人格保證,像劉科長說的那樣,你就跟洗個澡一樣,從今以後,永沒有人敢碰你!」 我的雙手開始發脹,我說我願意坦白合作,但我實在沒有參加任何叛亂團體。劉展華說:「昨天你還承認加入共產黨,今天連昨天的話都推翻了!」他放下原子筆,拿起米達尺,上下搖動,幾次,都幾乎戳到我的眼珠,我雙手開始發燙,我又陷於昨天苦境,我知道我不久就會發抖、雙腕像斷了似的刺痛、我會流汗……突然間,縱是閃電都沒有那麼快,米達尺像鋼鞭一樣抽打到我右頰上,一道火辣的灼痛使我覺得他用的是燒紅的鐵條,我叫了一聲,左頰上又被抽一下,霎時間我知道他們已決定對我苦刑拷打,我誓死都不相信的事再度發生,我大叫說:「你打人……」我的左頰再度更重的一擊,那是劉展華先生的拳頭,我的眼鏡像投擲出去的飛鏢一樣,飛到行軍床上,我失去重心,連同椅子向右跌倒在地,我看到兩眼凶光,發自魔窟的凶光;他突然一腳踢出,那皮鞋尖端正踢中我的左膝,我正要爬起來,更猛烈的一腳踢中我從前就受過傷的右膝,我似乎聽到骨裂的聲音,兩膝劇烈的痛使我哀號,我在地上滾動,又是凶猛的一腳,踢中我的心口,我號叫著爬到牆角,像一條就要死在亂棒下的喪家之狗,我盡量彎曲膝蓋,抱到胸前,但又一腳正踢中我的右耳,我急抱住頭,我忍不住大聲哭號。 「聽清楚,」劉展華先生說,「你被拷打死,我們只要說你畏罪自殺,就一了百了,你高估了自己!」 突然,他抓住我的頭髮,拳頭像暴雨一樣的猛擊我的臉部和前胸,我掙扎拒抵,用雙手回擋,但他的皮鞋接連的踢中我剛暴露出來的小腹,我痛苦的叫喊,把前額撞到地上,咬住牙哭號,我還不願死,死也阻止不了他,特務如果在乎犯人死,他就不是特務了,而我怕他把我踢成腦震盪,踢成殘廢,我哭號說: 「我招供,招供,不要打了。」 「好吧,坐回你的位置。」 我用了足足三、四分鐘之久,才從牆角爬到桌邊,渾身濕透,好像剛從水裡被撈出來,但我顫巍巍的怎麼也站不起,我抖得像大風裡貼到牆上已快脫落的一張薄紙,汗珠、新血,和眼淚流滿一臉,我拚命喘氣用手去抹,才知道臉上滿是泥土。這時劉展華先生好心的扶住我,把我扶到椅子上落坐。 「說吧!」他再拿起筆錄和原子筆,那米達尺已不知扔到哪裡。 「我,我,」我思索,我真渴望知道:我承認參加哪個叛亂組織,才能使他滿意。我揣摩他的意思,似乎捕捉到一點暗示,於是,我嗚咽的說:「我參加中國民主同盟。」 「你看,」劉展華溫和的向我作一個十分友善的笑,「柏老,你要是早說,怎麼會有剛才那種誤會,其實你的資料我們全都掌握在手,但我們要你自己承認。」 就這樣,一九六八年三月,我加入了中國民主同盟。
加藤老鵰 wrote:看時代,我很小的時後調查局真的很威,白色恐怖時期誰敢不買調查局的帳?住我家附近的一個調查員太太,謠傳說她上市場都是拿張100元(當時最大幣值)買菜,菜販肉販個個識相曰太大張找不開,下次一起算云云,就這麼日復一日拼經濟~ 中央印製廠-台灣最早的一千元紙鈔失敬!失敬! 原來老鵰已經七十歲了如果是白色恐怖時期的話50~60年代中央印製廠-千元紙鈔當時就有千元新台幣了白色恐怖時期的調查局有安康接待室,粉有名窩
其實樓主老爸會說調查局=有女友純粹只是因為這算是公家機關的工作吧??大家別忘了這裡是一個年輕人以公家機關為第一志願而不是努力從事生產開發創造的小島...我有個大學同學,當了將近30年處男直到考上農業類的特考公務員之後整天跟我炫耀這輩子女人緣從沒這麼好過上班連拿個杯子去廁所洗都有歐巴桑要幫他介紹女人...是一個蓬勃發展的國家,公務員不會是年輕人就業首選的...
某關黑 wrote:法王大最近不太宏法了..? 本王最近實在是找不到好題材可以寫宏法作品,所以最近的文章常常都是講些生活趣事,不過本王近期倒是有計劃好好去深入金剛經,把架構都弄簡單清楚一點,然後公開說法給眾生聽,這功德不可思議呀...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