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疑克里希那穆提】-大衛.斯吉特(David Skitt) 克里希那穆提( Krishnamurti,一八九五至一九八六年)的一生及其教誨,都曾引起極大的爭議。有人尊他為「世界導師」、二十世紀的彌賽亞(Messiah,救世主),也有人認為,如果說他與眾不同,不過是因為他是個特別容易犯錯的人類。 許多認識他的人,都感受到他散發出一股神聖而無條件的愛,那股愛沛然不可禦,令人肅然起敬。不過,也有些人只是約略領會到這點。另外,【更有些人覺得備受誤解或藐視,而以飽含痛若的矛盾情感回應。】即使親近他多年的,仍舊參不透他性格中的某些層面。 但是,不論克里希那穆提罩著什麼樣的神祕感,半個多世紀以來,有關他的書籍、錄影帶和錄音帶卻讓世人看到,克里希那穆提如何熱烈地主張,我們所面臨的一切問題,需要人類意識的徹底轉變才得以解決。 難道克氏的要求不可能成真嗎?難道他獨自經歷這樣的轉變嗎?如果他獨自經歷這樣的轉變,那麼這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 本書蒐羅了克氏生平最後二十年的十四篇對話,對話中就論了上述這些問題。參與討論者包括科學家、佛學家、哲學家、藝術家和天主教耶穌會教士。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稱得上是克氏的「信徒」,而是前來討教、請益和挑戰的。這是克里希那穆提有生之年,一真督促他的聽眾和讀者去做的事,雖然見得每次都奏效。 書中提出了一個令人悸動的問題:沒有衝突,人類能夠生存嗎?透過書中對話,【克氏主張,只有當人們認清,外在衝突(與另外一個人的衝突或戰爭中的集體衝突)是由個體的內在衝突引發而來時,人類才可能在沒有衝突的情況下生存。】 不論是我們自己或其他人,之所以產生這類衝突,就錯在大力強調「應有面目」,而不管「本來面目」。或者,換一個說法即是,總覺得理想與四標比觀察事實和了解事實更吸引人。通常,【如果所發生的事實令人不悅,我們往往抗拒、逃避或壓抑它。】但就如克氏所言,【這種「逃避事實」的方式是危險的。他表示,由於這種反應,我們便由所經歷的事件,分裂出一個虛假但強烈的自我感,由「所觀之物」分裂出「觀者」。】 【這個分離的自我一個虛構的思想,以不可避免的有限經驗為基礎,是一個心智的傀儡。】對克氏而言,不論在兩個人或兩個國家之間,這個分離的自我都是暴戾之心。他強調,【這不只是某些心理不平衡的人所特有的問題,全人類都深陷在這個問題中。】 「觀者就是所觀之物」,這是一個重要而難以理解的觀念,其中有許多含意,在此僅簡略勾勒出其一。在克氏與理論物理學家兼哲學家且為英國皇家學會(Royal Society)會只的大衛.博姆(David Bohm)的對談中,更可見其深意。 到底,一個人可以成就些什麼呢?克里希那穆提並沒有擬定一份行動計畫書給大家。他要問這個問題的聽眾,【在一生中以非判斷的方式「保持本來面目」,去試驗、去看看所經歷的事物是否能揭露並澄清其意義。】他主張,在這麼做的同時,【我們不僅發掘出自我意識,也發掘出全體人類的意識。】因此,這並不是「神經過敏、不平衡、自私」的內省。我們反而正在進行「無觀者的觀察」,這其中【沒有思想的動靜、沒有歸類、沒有辨護、沒有譴責、沒有改變的欲望,只有一種親愛和關懷感。而這並不是某種神祕或超世俗的觀念。】 在與阿希特.彰德瑪爾(Asit Chandmal)及博姆的對話近尾聲時,克里希那穆提談到了弟弟尼亞(Nitya)去世時他的反應:【「絕對沒有離開這上頭……離開那種悲傷、那種震驚、那種感覺……克並未隨慰藉而行……事實就是這樣。」然後,心智的另一個次元可能開始起作用。我們可能很難以這種方式「保留」經驗,】而在氏與美國哲學教授瑞尼.韋伯(Reneen Weber)的對談中就討論到這點。 這次的對談很清楚地讓我們曉得,克里希那穆提的「教誨」如何深入人類共有經驗的核心。他告訴我們如何面對這類經驗,他不要我們接受這類經驗,而是要我們去試驗。在他與伯納.雷文(Bernard Levin)的對話,他【猛烈抨掌教和信仰,認為它們是通往了解的障礙。】【只有經過格的試驗和實驗──理清他人說的是真是偽──我們才能夠自行發現真理。他認為,其他評估實相的方式,例如依賴權威或聖經經文,不過是把我們轉變成「二等人」。】 針對本書最後一個問題,【克氏很清楚地表示,他拒絕成為眾人的「典範」。】他在一九八二年的一次談話中說道:【【「演說者是為自己演說,不是為別人演說。他可能正在欺騙自己,他可能正試圖假裝成某樣東西。他可能有許多想法,而你並不知道。所以,要抱持相當的懷疑態:懷疑、發問……」】】【他不僅拒絕擔任這類角色,同時極力主張,不論在他身上或別人身上尋求任何形式的「典範」,都是心理上的殘缺。】【藉著仰賴另一種權威,創造出一種孩子般的依賴、服從,以及一種暫時但終究虛偽的安全感,這種做法「使腦子萎縮」。】【它使宗教分裂,也往往使政治分裂,因為這類「眾人典範」的擴散,無可避見地在「他們」和「我們」之間製造出「忠誠」的藩籬。】【而這種麻木不仁的屈從,就好比內在衝突,徒然浪費能。原本,實相不斷變化,而能量就是用來以不同的方式探索和回應實相──也就是生命的本質。】 書中的對談和討論大部分熱情而幽默,就連和劇作家兼廣播業者隆納德.艾爾(Ronald Eyre)探討死亡也不例外。本書編輯曾試圖現當時情境,可惜沒有成功。 克里希那穆提所說的,是一種有西方思想的東方宗教哲學嗎?讀者可在克氏與佛教學者瓦爾波拉.拉胡拉(Walpola Rahula),和天主教耶穌教會神父尤金.沙勒(Eugene Schallert)的對話中找到答案。這些內容可能會令將克氏歸類為「東方玄想家」的人士十分訝異。事實上,克氏關懷西方思想,也對西方思想提出許多精闢的見解。艾麗絲.莫多克(Iris Murdoch)就指出,深受西方哲學薰陶的她,可以舉出柏拉圖來闡釋克里希那穆提的某些論據。另外,湯瑪斯.霍比斯(Thomas Hobbes)的名言:【「曾經內省的,應該知道其他人的思想和熱情。」】也令人想起 克里希那穆提的主張:「我就是世界。」諸如此類的例子不勝枚舉。 曾有西方哲學家以類似克里希那穆提的方式探討自我的問題──不過,嚴格說來,卻不像他這般廣泛而深刻地描繪出日常經驗的含意。當維根史坦(Wittgenstein)說「個人的感受和自我是同樣的,它們患難與共」時,有些讀者可能會覺得這話和「觀者就是所觀之物」並無差異。「難以捉摸的『我』」更重申了如休姆(Hume)和萊爾>(Ryle)許多哲學家的主張。然而,儘管這些主張相同,但在哲學和心理學上,談到「個人認同」和「意識」這兩大課題,至今仍無人和克氏持相同的見解。而神經科學家們更在腦中尋找「控制中心」,但截至目前為止,尚未成功。 讀者可以自行探索,克里希那穆提是不是藉能否運用思想,來剖析針對自我所衍生出來的各式衝突觀點。但不論何時,【他都積極地要求我們,要隨時「警醒」,放下未經試驗就由宗教「權威」、哲學家、心理學家、上師和包括他自己在內的任何人所肯定的一切。】【這個世界急需新文化,在這個新文化,我們不再做「二等人」,不再為自己下決定,而是自行「發現」問題。】克氏在與友人普普.賈亞卡(Pupul Jayakar,甘地夫人的文化顧問)的對談,就探討了這麼一個文化的內涵。 對第一次閱讀克氏言論的讀者而言,這十四篇對話所涵蓋的範圍和詞彙可能令人望文生畏。究竟這是哲學?心理學?還是宗教?抑或三者皆是?【【克里希那穆提本人並不喜歡為自己的談話內容命名。】】【【他的話題有如天馬行空,總是信手拈來,便自然而然地囊括了人生的各個層面。】】對克氏而言,探索我們是否錯將生物學的進化模式運用到心理學的領域,和宗教的人生觀有密不可分的關係;而電腦是否正確地模擬人腦,也和宗教的人生觀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對克氏來說,這些並非偶發,它們不單是智力有興趣研究的題目,而更是決定我們生活品質的重要議題。 克氏早年就決意不用專門的詞彙,這表示他採用簡單的詞句來形容往往複雜難懂的心智狀態。這樣的做法當然有許多優點,但偶爾,讀者也會要求解釋。有時,聽眾會要求克氏為某些字詞重定義:例如,「熱情」(passion),克氏認為是「持續的能量,其中沒有思想的動靜」;而「知識」(knowledge)一詞則視上下文而定,不過通常指心理層面,囊括了我們的喜和惡、信仰、偏見、對自己本身和他人所下的結論;「衝突」(conflict)幾乎全指內在的衝突。 同時,他的用詞如行雲流,不斷變換。他仔細為自己談到的名詞下定義,更告誡聽眾留意文詞的定義,因為這些定義很容易支配或阻礙了我們的思考方式。他不斷警告道:「字詞並不代表東西,描述的文句並非被描述之物。」用得恰當貼切的文句,不過是提示、線索,引人走向不死的真理。 和約拿.沙克(jonas Salk)對談的開場白,可以很清楚地了解到,克里希那穆提總是強調,為了「行得遠」,【一個人必須「始於近處」,是由自己開始。】他看到我們每一個人的境遇和所謂的「俗世觀」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如今的我們,已經逐漸覺知到,我們的世界和留易及貨幣問題有相互依存的關係,因此成立了如世界貿易組織(World Trake Organization)和國際貨幣基金(Internationa Monetary Fund)等團體。我們已經認知到,有必要成立以環和人口為主題的世界會議。我們也了解到,要正確預測某個國家的氣象,必須有一套掃描全球氣象的衛星系統。 克里希那穆把更根本、更重要的東西展現在我們眼前,讓你看到人心的共同點,了解世界人類共通的心智運作方式。他認為,【【不論在任何領域,只有心智上真正了解這一點,才會自然流露出正確的行為。】】以也的觀點,【【緊緊抓住宗教信仰和國籍身分,其實是神經過敏的表現。這類行為製造出心理上隔離,嚴重威脅到人類的生存。】】 克里希那穆似乎一直是退在一旁觀察整個人類的境遇,包括人類個人和共同的問題。然後發現:任何意甚佳的組織,沒有人類的推動,能夠成功嗎?我們是不是一直都本末倒置呢?我們還有能力做別的事嗎?如果我們認真考慮這些連題,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已發行的克里希那穆提演講集和對話錄約有四十本,幾乎全都已譯世界各主要語言。有關克氏方教誨光碟片,從一九三三至一九八六年(克氏自己認為早年的這類記錄是「斷簡殘篇」),內容約可輯成兩百本書。其他資料、筆記、錄音帶、信件,大約又可輯成另外一百多本書。這樣大產量到底有什麼影響?有沒有人因此而徹底改變? 一九八○年代在紐約,克里希那穆提曾針對第一個問題答道:【「影響少之又少。」】至於第二個問題,在他去世前不久說過,沒有人曾接觸到他所說的意識,後來,他又補充道:「如果人們奉行這些教誨,也許會領略一二。」 【對我們之中的有些人來說,這可能是重點,也許令你鬆一口氣,然後把這本書束之高閣。畢竟,這些教誨太難。】不過,克里希那穆提所提出的問題,卻不那麼容易揮之即去。例如,【「所謂的智慧就是了解愛是什麼」】,或【「別為未知做準備」】等評語,仍舊縈繞在腦海中。悄悄環顧周遭,看看是否出現了令人振奮的徵兆(其實,我們並不曉得這徵兆生得何形何貌),看看是否有人已經實行了克氏的教誨,徹徹底底地改變了。【【一個人只有盡其所能測試過和應用過克里希那穆提的教誨,才有資格判斷克氏所要求的是否不可能做到。】】這是克氏留給我們的難題。【【你可以把克里希那穆提所說的話,解釋成一種無止境地探究人類的狀態。但是所有解釋的價值,包括上述這句話,不一會兒便煙消雲散。】】就如克里希那穆提所說:「讓我們非常清楚地知道解釋止息於何處,真正的覺知或體驗始於何處。目前為止,你可以跟著解釋前行,【但剩下的旅程,你必須自己探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靈修大師只不過是你內心的幻覺和投影而已,【沒有什麽靈性導師,真正的靈性導師就是你自己,別人的說法是幫助,如果他有益於你的靈性,那就對了!人生的路需要你自己去體會,學習,直到死亡........】【當你是痛苦的,別傻傻地杵在那兒不動就行了,也不要鑽進鼠動裡,這才是應關註的,如果克氏的話幫助了你,那它是什麽師還是重要的嗎?】我們都願用生命進行崇拜嗎? 管他!我真的飽腹過嗎? 我自己清楚.人家真的飽腹過嗎? 人家自己清楚.還有其他事嗎?說一下我的看法,看到這些對克的指控,很驚訝我也驚覺到一件事,自己是否也把克當成偶像來崇拜但他絕對是個另類思考的"訊息傳達者",而且對我很有幫助至少不再無來由的恐懼憤怒焦躁他是不是聖人?我不應該關心,但他教導的東西,對我而言太實用了.沒有一大堆花樣,只有思想的對治自問,聖人是什麽?.....我心裡的一個完美想像?審視這個我塑造的形象有何意義?讓我增添對克的幻想嗎?看到網路上,很多人都拿經的用詞和境界,來比較批判,還一再引經據典,頭頭是道,問題是,自身是否已經證得?孰不知,不斷提醒名相及文字不可執著.....如此浪費口水批評,也不會令自己開悟,徒增煩惱罷了其實,不論真偽,能看到這件醜聞,對我幫助蠻大的導師只是傳達訊息者,只有自己能幫自己解脫,自己才是問題的關鍵.我還是會繼續閱讀克的教誨.
接觸克氏著作的時間不過一年,在我心情憂鬱、思想窒礙時我總是默默讀他,他帶給我許多啟示與沈澱,教我看清自己的處境與侷限,他不是安慰你的憂傷,不是教導你如何思考,他只是像個朋友一樣,告訴你他對人生諸多事物諸多煩惱的觀察與理解。你會在他優美的文辭與綿密清晰的思路裡得到安定的力量,進而重新調整自己。昨天我又拿起克氏的《從已知中解脫》,我已經翻過許多遍,但每次看都感覺像是第一次看一樣,每次都有新的啟發。昨天我隨意翻開這一頁,《從已知中解脫》p.63,映入眼簾的文字讓我立刻想起前幾天在唐諾那篇文章裡看到的一句歌德所說的話:「你真美好,請你駐留——歌德說,當你情不自禁講出這話,便是魔鬼梅菲斯特現身要拿走你靈魂的時刻了。」前幾天看到這句話覺得很有意思,但我一直不能參透其中真正的深意:為什麼當我們興起一種幸福美好的感覺時,反而會是我們靈魂最脆弱的時刻?這樣的懸念小小地牽掛著,卻在我不經意看到下面這段文字之後豁然開朗。由於克氏的文字是一段不可分割的思考過程,少了一句話都可能造成誤解,因此容我整段抄錄,我特別標出來的關鍵字:【性慾或其他慾望也類似於此。慾望本身並沒有錯,這種反應十分正常,如果你用針刺我一下,除非我全身癱瘓,否則我一定會反應。但是當念頭一闖進來,嚐到這種愉悅的滋味之後,就轉化為快感。念頭不斷想重複這種經驗,重複愈多次,就演變為一種機械化的慣性反應;想的愈多,快感就愈加重。意念透過慾望創造並維繫快感,使它延續不斷。因此我們可以說,對美好事物的欲求反應本來極其自然,是念頭扭曲了它,念頭將它變成記憶,而記憶又藉著不斷地想念而得到滋長。】當然,記憶在某一種層次上有它存在的必要,沒有它,日常生活幾乎無法進行,它在自己的領域內必須發揮功效,但是在某一種的心智狀態中,它是沒什麼容身之地的。一個不被記憶麻痺的心智,才能享有真正自由。歌德所說的魔鬼梅菲斯特,就是克里希那穆提所說的「心念」、「念頭」,就是一種每個人都有的「滿足私我的意念」,一種持續下去的「深慾」。當我們情不自禁地對美好的事物說出「請你駐留」,我們其實是在說「請你留在我身邊,為我駐留」,這種慾望將會把我們整個心思都扭曲變形,牢牢地懸掛在對象上面,我們要綁住她,而我們自己也就此被束縛了。想想我與微笑的事,我的確對她說出了那句話,我的靈魂立刻就被梅菲斯特發現了,痛苦、煩惱、焦慮,就像導引飛彈一樣尾隨而至。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回55樓:您我感官與標準不同,判斷自然也不同。我可以寫出我的感受,您也可以寫出您的感受。您如果覺得我寫的傷了您的心,您大可體提出反駁嘛!問題是,指責是很簡單的,推論卻是不容易啊。寫評論,不是寫新聞,很難說中立不中立。要評論一件事情,作者通常都會有自己的看法、判斷和結論;有了看法判斷和結論,還算不算“中立”,這是見仁見智,無需爭辯。再說,一百個人就有一百個哈姆雷特,每個人看事情的切入點都會不同。如果您的切入點和我的不同,我不能因為您寫的不符合我的主觀喜好,就說您不“中立”。所以,我覺得寫評論,最重要的是內容要符合客觀事實,不能是主觀想象。符合了這個前提,解讀及評述方式可以八仙過海,各顯神通。EQ是沒有分高不高尚的。網路世界,虛虛實實,哪在意得了那麽多。不同觀點,不是問題;要反駁別人的觀點,也不是問題;如果只有找渣,卻無法提出論據,那就有點小問題了:)
敬啟者-spycam若您想用討戰的方式來達到宣傳"克里希那穆提"的效果,那小妹我沒有時間陪您玩遊戲...我會持續按下回報的按鍵,若回報無效就加入黑名單,我相信"克里希那穆提"應該是您很仇視的人,用逆向操作的方式來讓人感覺厭倦,也是不錯的辦法...真正能打動人心的文字,但願還是個人真正的生活感悟...對您僅此一建議,不再回覆,請自重!!
DARREN0524 wrote:前陣子看了幾本不錯的...「我們改變不了上天發給我們的牌 只能決定怎麼打這手牌」,(恕刪) 真巧最近我生命的導師跟我說把你的紅帥留在最後吧應該是同樣的意思吧我生命的導師是個文盲與大家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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