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這麼推想,
一定是存在著病理學的原因,
這個城市的道路上,在我的方向盤前方,
因此總是瀰漫著粗魯與無視他人的以下各式症狀。
[我得了路權這個觀念無法載入大腦記憶體]症
[每隔30秒沒變換車道,我會劇烈心絞痛]症
[我變換車道必須配合兩次心跳間的頻率突然瞬間完成不然會心悸]症
[需要打方向燈時,我的左手手指總是肌無力]症
[我頸骨容易骨折變換車道只能直視無法側看後視鏡與旁車]症
[不打遠光燈我無法像老鷹看的一樣遠]症
[我必須常狂按喇叭以緩和鼻毛生長茂盛]症
[沒裝上欠缺物理作用的空氣動力套件我會焦慮恐慌]症
[即便離等停線還有一百公尺、不佔用車道躲在大樓陰影等紅燈我會中暑]症
[荔枝殼衛生紙第一時間都要拋出窗外、我有車內要像無塵室強迫]症
[怠速時熄火沒冷氣吹我會濕疹]症
[騎機車不壓車過彎、不蛇形超車我會發作痔瘡]症
.......................
我必須有這些病理學的理解,
才能取得一種阿Q式的諒解,
獲得與粗魯城市共同生活的緩解。
不然,當我在洋溢著強烈前現代風格的馬路移動過程中,
我一定會發作[我坐上駕駛座會不斷發出暗暗暗暗暗的語言障礙]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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