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以來陸續做了十餘桶果皮酵素,如果發酵過程沒壞掉,素材挑得合適的話,熟成後真的沒有任何惡臭,稀釋後聞起來像是柑橘類的清潔劑。素材未慎選的話,味道確實不佳,既酸又臭,頂多當肥料用,有人拿來喝、洗滌,塗抹,我是不會這樣做的。任何事物都不必神話,尤其自家製作物,不比控制多數變因的專業實驗室,隨意下肚或往身上塗抹,冒險拿自己的肝、腎、皮膚來代謝,不是現代人該做的事情。僅憑自身經驗或信仰,沒有科學證據驗證,跟香灰神符沒甚麼不一樣。作為植物施肥的催化劑,倒是挺稱職,對增進開花、結果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