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一個例子,軍官都喜歡用各種方式耍威風,海陸每月都要夜行軍,偏偏有次值戰情室的軍官故意要營站在夜行軍的過程中,偷偷送點心進旅部大樓的戰情室,看來是看我們這些黑兵不爽,想看看會不會讓我們半路撞上行軍部隊被抓,因為我是營站裏帶頭的人,衛兵或四大主官以下的軍官也多半還有些認識,我也不放心讓學弟們去冒險,所以就由我來執行這個任務,摸黑帶著點心一路抄小路和樹林,一路閃過部隊和交管,最後成功把東西送進戰情室!
我的營站生活本身也是件充滿扯事的一段回憶。剛到任時,我在福利站裏有自己的房間,有和營站經理、會計小姐一起辦公的辦公室,進營後,也只有一次因為是全旅的軍容校閱,不得已一定要在校閱當天出現一次,其他日子都沒待過我的連隊了。那時剛好碰到中共二炮部隊鋒頭最健的時刻,海陸成立對應的鐵拳部隊(用鐵拳對抗二炮,當我們是金剛飛拳嗎?!)我臨時被叫去當悍馬車上的五零機槍射手!我就記得站在悍馬車上,戴著白手套,拖著五零機槍,然後一堆海陸剛到手的悍馬車隊浩浩蕩蕩的由各連隊開出,在中央大道上排成一串開向旅集合場接受校閱,能搭上悍馬車的海陸步兵,應該是其它步兵同袍很羡慕的,因為大部份的步兵,還是得大、小武裝搭11路邁向旅集合場。
我的福利站有個中庭花園,我們還養了一些小狗,上兵狗老黃比我還資深,是學長交接下來的,也很忠心,晚上睡覺我就會把福利站旁的車道,進入我們辦公和睡覺的地方的入口的門給上鎖,老黃就會守在庭院裏,一有風吹草動老黃就會通報我。然後偶爾會有旅部的主官想一大早摸進營站抓我們有沒有混的太兇,不過幾次突襲基本上都被我鎖在外面。老學長有教我們,聽到那些軍官在外頭叫就當沒聽到,營站直屬旅部四大主官管的,營站也有規定的開放時間,有事請那些人用軍線連絡,所以不用怕把一些不相關的人擋在門外,只要別混的太離譜就好。
我剛到任時,發現我的辦公桌的抽屜裏,有一本已經蓋好主管章的通行條,也就是說要進出大門哨時,只要撕一張下來給衛兵,就可以自由進出營區。不過後來發現,大門哨天天都有衛兵來我的營站站哨(因為這個營站是對外營業的大型營站),衛兵長也常來找我哈啦,所以大家都熟了以後,進出大門哨連外出條也不用拿了。嗯,這段軍旅生涯,太多神奇的故事了,就先哈啦到這裏,呵呵。
RAIL wrote:
有種人,服役中都超...(恕刪)
退伍前半年站半夜二~四安官,上一班學弟來叫我換班,我換好裝出去結果查哨軍官來了
學弟看了時間正好二點就說那他先陪查哨官巡吧巡完再換我上。
結果我們三個人走到了士兵寢室,查哨官手電筒向中間一照,盡頭處一個內務櫃
內務櫃門半開的還接了一條線懸掛在空中,查哨官手電筒順著那條線照去,一個充電器接在電源插座上,查哨官走過去把內務櫃打開
一隻手機就躺在中間充電中 =.= (小海豚當紅年代)當時手機是違禁品的
那個手機是學長的,真的是天兵,充電還線懸空…
查哨官就記錄了內務櫃的名字 三人走回安官桌,學弟也被登記,臉又無奈又超臭。
運氣好的我全身而退 早上我補眠中聽說早上安官去報告連長時也是倒楣被幹譙一陣,
學長最後被禁假結案。
還有比較菜時還沒升班長,一個學長嘴邊常掛著大專豬使喚我們
結果有天早上他被宣告禁假,原來他站營長室前的夜哨時太累就躲進旁邊的會議室,躲進去就算了還直接大喇喇躺在會議桌上睡
我後來問他躲進去就算了為什麼還躺在桌上睡
他說就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