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從唐樓樓梯高處摔落脊椎及臀部受傷時,住在葵花區的皇茂酒店,受傷第二日,就需要搬去同區的綢麗酒店.預訂是更早前做的,那時沒想過會受傷不宜搬重物,人生若有早知,就算酒店更貴都會住下去,又或者不去淺地伐區看房造成受傷,但沒早知.錢在網上預訂時付過了,而且連訂四晚,只好搬.兩間酒店相隔很近,平時空手走路的話只需20分鍾,但地勢一直向上且路面不平,要推行李就需要用力,而搭巴士的話走這個方向巴士要繞路,首先要推行李走大約15分鍾到巴士站,再搭繞路的20分鍾巴士,小文終於考慮搭的士(出租車).小文平時不搭的士,一是因為節儉,二是遇著好的司機也罷了,遇著不好的故意繞路又要費一番唇舌,三是小文情況特殊,實時位置資料洩漏及手機監控情況極為嚴重,一旦被人知道要搭的士,來的的士司機不知會不會故意換成老翁。看房都能遇到女地產代理與老翁串謀,情況不尋常到恐怖,再加上這幾個月被老翁跟蹤的程度嚴重到令人髮指,所以小文盡可能不搭,杜絕一切讓人有機可乘的機會.行李部一個男職員嘗試用手機程式幫小文叫的士,可能兩家酒店距離太近,沒叫成,只好在酒店門口看有沒有的士接載客人回到酒店,然後可搭出去.等了十分鍾,終於有一輛,行李部胖胖的男職員悄聲說先把行李放上後尾箱,進了的士再告訴司機去哪裡,那時司機若覺得近但行李放上去了可能就算了.男職員低估了小文處境的風險,即使的士司機都有可能有人在後面故意安排.男職員幫忙把很重的行李箱放上的士後尾箱,這可能是他們待客的禮貌,但對在艱難時刻的小文很重要,這刻連一下腰力都不敢用.的士司機是個五六十歲男子,首先把的士向荃海這相反方向開,再開回頭開回葵花區,然後告訴小文這段距離咪錶會重撥不收錢,這期間小文見到有警車在後面開過.然後的士司機不斷講話,竟問綢麗酒店怎樣去,這年月司機的導航方式怎麼了,反過來問乘客?小文開了自己手機GOOGLE MAP請他看,他一眼都不看,司機是要測試小文是否熟路好決定是否要繞路?小文不相信的士司機沒導航,不再講話.到達時咪錶顯示跳了一次錶的收費$27.5,小文拿出$50,請他只需找回$20.司機拿出一個紙質收費牌說新咪錶收費是$31,小文想起新聞好像有提過的士加價,可能舊咪錶未及時調整收費,於是點頭,司機又說要收行李費$5,小文以為不找零頭已表達了善意,原來還不夠付.現在回想,這司機是否有人故意安排?極大可能.皇茂酒店行李部的職員當時是否認識自己,有可能,那個在櫃檯幫客人辦理入住手續的五十幾歲男主管,絕對是認識的,小文的隱私洩漏到,無論住哪家酒店,酒店職員都認識自己.這是不是一件好事?是壞事.
入住綢麗酒店後,因為害怕腰傷及臀部傷勢不昜好,除了看女跌打醫師推拿,還要看中醫開行血散瘀的中藥喝.大家能想像到住酒店要喝藥嗎?女跌打醫師不昜找,終於找到沙地區有一個,這是一個家庭式經營的跌打診所,應該認識自己.看到這裡是不是很驚訝,還有哪個小文要去的地方不認識小文?小文也很驚訝.究竟為什麼他們會認識自己?是好事嗎?是壞事.但小文沒得選.以往需要看跌打多數是弄傷了手手腳腳,跌打醫師性別不重要,可這次傷的位置尷尬,要看女跌打醫師,但從事這行業男性居多,有牌照的女跌打醫師不好找,以往也沒積累專門去看女跌打醫師的經驗,一番好找,才找到這個.而且還不能是看沒牌照的女助理,小文從唐樓樓梯高處摔下時,痛到站不起來,傷在脊椎十分害怕,脊椎是龍骨,全身的神經線都繞過這裡,誰知道後果有多大?女助理若經驗不足,忽略了重要地方或傷勢好得慢了都可能是一輩子而且是全身的影響.所以察覺女跌打醫師及全家都可能認識自己,小文沒得選.影響了小文全程決定的心情是:害怕.若果以一到十分評估小文的害怕程度,是十分.人生從沒這樣害怕過.
住綢麗酒店時,上到所住樓層,一走出電梯,走出年輕的一男一女,後面是老翁.小文說過老翁會夥拍年輕人出現,這是有組織有預謀的.又因為受傷請了幾日假,第二日上午走出酒店準備回一趟家時,經過酒店停車場,一個肥胖中年男子站在停車場口,小文猜測他是酒店經理,因在入住時在櫃檯見過.經理此刻在充當停車場保安,招手讓一輛大旅遊巴從停車場開出,坐在窗口的幾個,都是長者,有男有女.小文有想過是故意嗎?總之不喜什麼就偏要安排什麼,就是要你不高興?這必須要很大仇恨才會這樣做,而且必須有權力,能影響酒店及調動旅遊車讓車上坐滿長者.小文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讓誰有這樣大的仇恨,可是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個人隱私及實時位置資訊從何途徑洩漏明白了嗎?不明白.所有隱私都為人所知及利用了,還遭到了仇恨!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忽然被人恨了,報復了,這樣的人生是不是很苦逼?就好像你的東西被人偷了,你還沒去找對方算帳,對方把你恨上了.偷東西的恨被偷東西的,不是因為偷不成恨,而是偷成了恨~是不是很難理解?可小文這半年來,就不斷面對這種很難理解的狀況,而無一人告訴她發生了什麼要小心什麼!她不斷地跌跌撞撞受了傷,發現不同地區不認識的人竟然認識自己,大家若發現所到之處人們都認識自己,是什麼心情?小文是驚到震.普通人出風頭是大禍,她也正面臨大難臨頭!尤其在受傷後,連要給自己療傷的跌打醫師全家都認識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這樣?背後有隻手在操控,而且對自己不利,換了是大家,害怕嗎?失去安全感,正是情緒病大忌.
有能力有預見面對這種狀況的人,會表現出正氣凜然的樣子;小文卻是個普通人,在種種襲擊面前,嚇到簌簌發抖.
同日回一趟家後,回到綢麗酒店,大門口有輛警車,有五六個警察站在車外,背對著小文的警察在小文走近時回頭看.
這區老翁跟蹤的情況十分嚴重。
住四晚後,小文又搬回皇茂酒店.皇茂酒店一來近,二來推出月租價錢$9900/月,而小文受了傷不宜再常搬酒店,又不能去尋找價錢相宜的分租房,就再一次以月租形式住進了酒店.這過程必須考慮怎麼到達酒店,小文很希望搭的士去,這樣可省下腰力不必推行李,又擔心故意來輛司機是老翁,擔心到不敢使用手機程式叫的士,怕手機被監控了讓人有機可乘.當日小文下班後,先去皇茂酒店辦理入住手續,再搭巴士回綢麗酒店取回寄存的行李,這方向開的巴士要繞路20分鍾,期間巴士停站,上來一個消防員體格的年輕男子,望著小文.這是個認識自己的人.但老翁夥拍年輕人出現,已成常態,幾個站後這男子下車,猜猜後面出現的是誰?這男子體格強壯有氣有力,可是出現在不重要的地方,在需要搬抬行李的重要地方,出現的卻不是這種人.若這情況是故意安排,幕後者是什麼心理?這男子知道在他後面出現的是誰嗎?這些人有溝通渠道知道的機會很大.他們是有隻手安排的演員,他是其中之一.大家會說,若他是消防員,為什麼認識你?為什麼故意安排出現?若警察都這樣做,消防員這樣做就不特別奇怪了,是不是?小文一年前的工作是在消防處某個部門當文職,在那裡的經驗和現在遭遇的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譬如去年六月尾一個夜晚,小文走路回家快走到原居所樓下,在那幾十級樓梯的轉彎處,忽然走出兩個警察和一個男文職,停在2米外望著站在馬路對面的小文.小文常說自己實時位置資料洩漏,根據之一就來自這裡,當不斷巧遇某些人,一次兩次幾次都這樣,原因就只有一個.而這種忽然走出`人數又有幾人的情況,在消防處工作時早已遇過.而且,不用手推只造成精神恐嚇的情況` 現在老翁夥拍年輕男子警察小童單車出現做成連接的行為,在消防處那部門都有類似發生過.小文在那裡工作不斷領教孫子兵法,以及翻臉快過翻書的心理素質.現在遭遇的一切實際上很有消防感,像是前年工作的那個消防部門的一系列惡劣事件的構思,被借鑒推廣到了現在,若不是那消防部門官員貢獻推廣了這些做法的精妙,那就是他也是這些做法安排下的一個演出者.說起來,老翁跟蹤情況嚴重起來,也是在去年7月這消防官員忽然出現在小文面前之後,這是個惡劣的人,行為與身上制服不般配,那日,小文正在閙市掘泥尾準備打斜過十字路口,打斜的馬路對面忽然有人轉向也打斜走來,剛好和小文迎面而來,而且一邊走一邊抬眼看小文,白衣黑褲,手放褲袋,姿勢和三八婦女節那天小文一走出新居住大廈即刻迎面而來的老翁姿勢是一模一樣.他們之間,像有條橋樑連接,資訊共通.這消防官員也是個接近退休年齡的人,出現過之後,老翁跟蹤大潮開始.又是7月,又是他!這消防官員表面上沒市井老翁那樣無禮,可一個市井老翁噁心,還是一個會帶來無數老翁跟蹤的官員噁心?在他出現之前的一個月,小文曾上網發貼罵過他,小文常說隱私洩漏,這也是根據之一,這頭發貼罵,那頭出現了,帶來了很多老翁跟蹤,導致小文不斷受傷.當小文與消防處有過這樣一段過往,現在遇難之際,巴士上出現一個很可能安排出現的可能是消防員的人不奇怪是不是?他是被安排在這段路出現的人,用來混淆視線。重要是,重點不是他,而是他之後出現的人.虛虛實實,孫子兵法。當一個普通人受傷成了常事,這一切就成了常識一般的存在.若不是這消防官員有指使大量老翁跟蹤的本事,就是他所在的工作系統,有這個預謀,而他有資格獲知,所以才這樣突兀出現,行為奇怪。幕後有一隻手,利用非法得來的實時位置資訊,在對付小文,這隻手可以調動很多人 ,包括普通人臉孔的人、紀律部隊,這種力量橫跨消防及警察,以及指揮大量專門騷擾女性的老翁。明顯牽涉到公權力,小文深受其害。
那消防員體格男子下車後10分鍾,小文回到綢麗酒店,這時已天黑,兩個行李部的男職員望著小文的眼神有點奇怪,小文理解為可能又是認識自己的其中兩個,或者有更高深的意味在後面,卻沒途徑理解了.這些人若懷有歹意,小文是無法提防的,他認識你而你不認識他,他知道的比你知道的多,怎麼提防?所以安全成了依賴這些人的操守。不斷受傷,是不幸中卻很合乎邏輯的結果.安全感,在這環境下,是不可能有的。這時推行李走出酒店,決定等一會碰碰運氣看有沒有的士經過,果真有的士開至,駛近了發現,司機是老翁。
小文只剩下一個選擇,搭巴士.巴士站不算近,而且沿途路面凹凸不平及要向山上走,這樣推著兩件行李,在黑夜裡,慢慢走了五分鍾,期間有輛救護車經過,終於到達巴士站.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女排隊排到小文後面,在小文上巴士時虛扶了一下行李,但就只是虛扶,實際用力將行李舉高放上巴士的,仍是小文.上巴士後,這兩人坐到小文對面,他們也認識小文。
跟蹤的人這麽多,沒一個幫受傷未逾的小文搬搬行李。來的的士司機是老翁。回到公司上班主管無中生有都要推個老翁出來,去淺地伐區警署報案,都能被警察打開麥克風煽動可疑報案者趕走。一般人這樣受傷法早已有人噓寒問暖,但小文情況特殊到,經歷了人間刀刮一樣的風霜。若這些有人故意安排,顯見亳無悔意。這時候的小文,驚到情緒問題開始嚴重,連自己都感覺到了緊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