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語跑得真快!」沈提那跟著金泰語,幾個起落,追出五里後,放棄繼續追擊他的念頭。回到總壇,剛跟莊哥報告完情況,少時派的通靈繇鷹便開展鴻翅,由百里外的高空俯衝而來。眾仙子還在推敲金泰語話中含意,因還未到大酥門總壇前,即已接到派內傳書,明白鄭繡妍等人將先回寒山總院,怎麼會僅隔一日,又有要情來報?
京太妍一聲清麗的口哨,將鷹兒兜來廣場上。解開置於喙內的傳書,京太妍不禁秀容生變。「這邪人說的是真的!」遂將事情說與眾人知道。少時派仙子固然聞之色變,大酥門眾俠臉色亦好看不到哪去。
先是暖爐被俘,恩締派掌門又能在短時間內率高手攻擊少時派總院,表示邪派不但實力堅強,且可完全掌握大酥門與少時派的行動,這才能先發制人,攻其不備。一部《粉戀訣》竟可讓邪派放下利益衝突,衷心合作至如廝地步,眾人雖難接受,卻也非不能理解。《粉戀訣》既有駕馭人心之能,大成者等於擁有整個天下,試問誰能不心動?
「傳書是真的嗎?會不會又被邪人攔截,竄改內容,就像之前我們誤會稽兄傷了六師妹那樣?」李順瑰小心翼翼問道。既有前例可循,那還有機會翻盤。京太妍卻是搖頭,道:「自我發現傳書有被假造的可能後,便將『護身鑽氣』變形,凝聚內力於指尖,以鑽氣書寫傳書。除非邪人有辦法將少時派絕學『護身鑽氣』學個十成十,否則無法假造修改。我也在之前的傳書通令二師妹她們改變寫法,繇鷹這次送來的傳書,確是出自六師妹手筆。」其餘仙子再無不信,眼眼相覷,登時臉現愁容,等著京太妍做下一步的決定。
「要是掌門師叔在就好了。」京太妍嘆道。陡然僻淡的聲音響起:「你們掌門是不是叫李琇滿?」眾仙子愕然。這麼直接稱呼少時派一派之主,僻淡恐怕還是第一人。京太妍卻不改顏色,奇道:「是的,僻兄弟知道些什麼事嗎?」僻淡邊想邊道:「那天我躲在佛像後面,有聽到梅體說你們掌門很不乾脆,又要書又要人,要一個一個抓很麻煩,當時我就在想,這個人是不是邪派人物?」
這下子連大酥門眾俠都不明所以了。僻淡見眾人都盯著他,等他解釋,忙道:「我聽到的只有這樣,我只是推測,其他的我都不知道!」莊哥聽完僻淡說法,緩緩搖頭:「琇滿兄絕不可能是邪人,否則《粉戀訣》早就落入邪派之手了。」僻淡悻然道:「我就說只是推測嘛。」
「這件事確實奇怪,但目下無法證實琇滿兄跟邪派有所牽連。妍兒,妳們打算怎麼辦?」莊哥問道。京太妍沈思良久,乃回:「總院有二師妹坐鎮,我並不擔心。同時『護派柵排』啟動的話,至少可以保護她們一段時間的安全,同時讓重傷的稽兄與希兄靜心養傷。因此目下能做的,就是去向金泰語要回他手上的《粉戀訣》,同時看是否能救左右劍使出來,並消滅邪派。」
「京姑娘這樣太冒險了,縱使成功,也一定傷亡慘重。」范西瓦道。沈提那也不贊成:「此事還須從長計議,至少金泰語那魔頭還給了我們四十日的時間運作。總有減少流血人數,兩全其美的做法。」莊哥點頭稱善,京太妍亦是默然同意。「四十日可以做很多事了。雖然不明白為何邪派不立即拿人換書,但這等若是給我們喘息時間,總要在戰備上,做足功課才是。」范西瓦道。眾人無不同意。
此時一直不語的神桑開口:「過兩天,讓我回神山幫諸位帶幾雙金絲戰鞋回來吧。幫不上什麼忙,幾雙還算耐穿的鞋子,算是一點心意。」神桑雖輕描淡寫,但沈提那隨後幫他補完:「神大哥的金絲戰鞋哪那麼簡單,它乃取神山金蠶絲,以神家歷代秘傳的製鞋工法編成,輕盈舒適,寒溽不侵,可擋刀槍,若是擅於腳技的武者,施展絕活時甚至有加成的效果呢!」眾皆羨然。「沈兄弟太過吹捧了。」神桑笑道。眾人一掃金泰語前來生事的陰霾,重入議事殿議事。
在維護正義的立場下,大酥門與少時派正式結盟,對抗以草人幫與恩締派聯盟的邪派組織。次日,正式拜入大酥門的僻淡,於議事殿後的武場,接受莊哥的調教。莊哥先遣僻淡演繹他所懂的武技,但僻淡來去只有那麼幾式從楓柴上學來的劍招,莊哥看了半刻鐘,便心裡有數。
「好了。」莊哥揮手令僻淡停止出招。但僻淡卻是滿臉通紅,全身盜汗,手舞足蹈,無法完全停止下來。莊哥心生奇怪,出手抓住僻淡的肩膀,卻是猛然一驚,如若雷擊,倏地縮回手來。「你真的沒有學過任何武功?」莊哥厲目盯著僻淡。僻淡苦笑點頭,體內奇怪的真氣流轉,猛烈激盪,像要透體而出似的。
同在一旁觀看的沈提那問道:「掌門師兄,僻師弟有什麼問題嗎?」莊哥沈吟半晌,道:「他體內的是原生真氣,不是後天修練得來的。但……奇就奇在這種暴然灼手的真氣,我之前只在與一個人動手的時候遇過,那個人便是現任恩締派的掌門熜鞭。」僻淡與沈提那聽了,皆不可置信,瞪大了眼。
(待續)
靜掬忙內笑,輕過秀英腰。一抹西卡顏,半分潤娥嬌。再抽太妍美,舞弄孝淵潮。雙妮瀲豔起,窈窕俞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