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跟蹤打傷搬家報警的真人真事

小文向申訴大員公署發出求救信後,是的,不是求助,而是求救,有一日,公司內的主管Jo態度很好地和小文講話,說如果覺得受到迫害不要坐困愁城,要去求助,如果不出去跑步也可做些室內運動,然後他還很恰好地曾經腰部受傷過,不能出去跑,就在家裡做運動.如果他不是知道本不應知道的小文隱私,如何知道小文正在受到迫害` 求助` 不能出去跑步` 有腰傷?幾乎樣樣針對小文的求救信在找切入點講話.小文發給申訴大員公署的信是在公共圖書館的公用電腦網絡發出的,不敢使用自己私人的電腦或手機,但和以前所有的投訴信一樣,再度曝光,小文的世界,沒尊嚴到一分隱私都不剩,並且被人利用了來百般傷害.小文於是問主管Jo,該去哪裡求助,主管Jo說可以向一些區議員啊婦女組織啊求助,小文從未試過需要這樣求助,再問有沒有名單推薦,他說沒有.小文想起了原居所附近原來有個區議員,在那裡做了多年區議員,議員辦事處就在旁邊一座大廈的樓下,小文一向不需求助所以與本區區議員沒交集,最後幾次見到他,是四五年前的三八婦女節他站在辦事處對出的有蓋行人通道上,向經過的女性從阿婆到女童都送上一支膠玫瑰,那時小文還在感嘆少爺仔變成了大叔,當然說這話的小文在那裡居住了20年後,也變成了大文` 中文,不知死活的小文還在糾纏著是少爺仔變大叔打擊大,還是小文變大文打擊大歲月無情消逝啊之類,不知這是自己厄運降臨前最後一點的好時光.那位區議員一年後就退任了,小文能記起他,一來他在路上見人就送玫瑰,二來幾個月後他給每一戶在客廳外的屋簷下裝上了晾衣桿,要知道公屋住戶的晾衣桿一向設置在露台外,是露天的,如果樓上住戶不講公德把滴水衣物晾出來,那麼樓下幾戶就會遭遇下雨,但改裝在客廳外的屋簷下,卻有屋簷擋住了樓上的滴水,他把事情做在了實處,最後,小文現在處境太惡劣了,甚至連在原居所安穩居住都不能,老翁圍城一樣在騷擾女性.將過去和現在比,難道當年的安穩是受到了包容嗎?為什麼現在又不包容了,哪裡發生了改變?小文從沒想過有人可以針對平民將事情做到這樣令人髮指而且確保警察不理,不幸事件一件一件發生後才慢慢得出令人心寒的結論,安穩的預設全部崩潰,在每一面.以為可以得到幫助的政府部門,關上了門,譬如警察,譬如房子處,譬如地監局.如果,向這位在原居所擔任多年區議員的人求助有沒有可能得到幫助?小文當時考慮了這可能性,最後覺得可能性不大,他已不再擔任區議員了.從另一角度看小文連向離任的區議員求助的可能性都要考慮,想想小文遇到了怎樣的麻煩,在該管的各政府部門中怎樣處處碰壁,而惡劣處境卻還在持續.最後,小文決定稍後查查婦女組織的資料,自己也是婦女,很應該受到婦女組織的保護!
今日出街,在最近的地鐵站入閘上到月台,見到這個:


這老翁有70了吧,地鐵仍請這年紀嗎?還是臨時演員,專用來騷擾女性乘客?這老畜牲大概覺得很好玩。這老畜牲若不得好死,大概也很好玩。

搭到沙地站時,小文正站在靠近門口的擋板前按著手機,忽然一老翁下車,他的人已經過了小文,他的手居然還向後搭在小文旁邊的搭板扶手上,小文站在他的手肘內,大家想想這姿勢像什麼!實時位置資訊洩漏究竟給小文帶來了什麼?有個女人跟著這老翁走,但不是這老翁這姿勢的合理理由。

去興角站、淺地伐站及商塘站看密錄器,
















在商塘站附近太晚了,找餐廳吃飯。盡量避開五顏六色,進入應該沒顏色爭議的餐廳坐下看著餐牌,忽然一個白衣黑褲年輕男子走近,小文初時還以為他想搭枱坐,他忽然用手上的白色本本用力拍鄰桌,那裡坐著一黑衣男在吃飯,白衣黑褲男又用力拍了一下,引來個個看他。若有蒼蠅,輕撥即可,哪裡有當著客人面大力拍桌的!而且不像有蒼蠅,那他拍桌做什麼?小文留意到他手上白色紙,像侍應給客人寫單那種,可自己進來前明明看到侍應是個紅衣女人,為什麼忽然出現一個白衣黑褲男子?小文轉身看向店後廚房方向,一個桌子上有兩個不知是顧客還是店員本來坐著吃東西,見小文轉身看就大聲說是不是要寫單,然後那白衣黑褲男子就站到了旁邊。為什麼這樣怪異?小文起身離開了這店,紅衣女侍應反而這時走近問吃什麼。




因為累不想走了,即刻進入旁邊的餐廳,這間餐廳沒做晚市套餐,價錢更貴。下單的是淺灰上衣女人,把食物端到小文桌上的卻是個黑衣女人:



黑白衣廚師從裡面走出。
小文吃完後去收銀處付款,收錢的是老翁,還有另一老翁站收銀員旁邊講笑。一年輕男子從外面走入站到兩老翁旁,既不找位坐,也不付款。有另一黑衣老翁站在店門口往裡張望。小文是不是又進入了另一個陷阱?



一走出餐廳,即刻有輛黃色救護車駛至停在店門前,並略停一會才開走。這是巧合嗎!還是小文又被盯上,連救護車也是其中一個角色?





誰能解釋各種顏色代表什麼?

問題是這些人大概知道小文不暗政治,仍然持續不斷地玩相同把戲,大文受到傷害極深,不停手。

飯後覺得頭痛,但願食物沒問題,這些人有足夠操守,不會在食物下手。

回到新居樓下,兩男子跟在後面



睡醒頭痛,是自己問題還是飲食問題?
今日出街,走出大廈大門,兩米外街口轉走來幾個女人,包括一個菲傭,算準時間走過來。走到這街口轉彎處想扔垃圾,恰好一個老翁和女人在打小孩,小孩在哭,太噁心,配合老翁演戲的小孩活該打死,可為什麼剛好在垃圾筒旁邊,剛好在小文提著垃圾轉出來這一刻。大家能理解這種噁心的感覺嗎!維持很久,在每個出街的日子,沒快樂過。

小文不願走近那垃圾筒,轉身去另一條街另一個垃圾筒,剛扔了垃圾,就要開手機拍片,今日跟蹤的人很多,而且面目不善。





到了最近地鐵站,入閘後搭扶手電梯,一上月台在當眼處,又是昨日這個:



因為新買的密錄器問題又去商塘站,這地區有嚴重問題,跟蹤的人十分多,在街上和跟到商場內都有。跟蹤這樣猖獗不懼報警的城市,世上少有!小文做了警察缺失的部分:自己拍照。











工廠大廈保安在看小文。



在一個商場內站到最邊邊低頭按手機,一個和年輕男子拍檔的老翁,走近碰觸小文的手機。



這路夠寬夠靜了吧!真的無法避免碰觸他人物品嗎?實時位置資訊洩漏,小文過的是什麼日子!
就是以下這兩個:







19:00本想找地方吃飯,跟蹤令人不安,而且不知哪間可以放心,找了好久,發現昨晚吃過的那間餐廳一灰衣一黑衣兩女侍應,都走到餐廳門口望向小文方向,這正是晚市最旺時間,難道餐廳沒生意到可以兩個一起走到門口什麼都不乾嗎?小文隱私又洩漏給這餐廳的女侍應了。當然是沒必要的,但有人樂此不疲,這樣惡劣的人,最厲害的地方,能確保警察不理,終於傷害到了小文。

任何一個地區的治安問題,最終歸咎到警察出了問題,這結論對不對?若警察插手,這些人的手不敢伸這樣長,嚴重影響到他人的居住、工作、衣食住行及看醫生。是的,小文連看醫生都出了問題,以至新傷積成舊患,未能痊癒。











小文放棄在這區吃飯,去馬頭角站搭地鐵回去,站口有警車經過。當警察經過大概率不是保護自己而是很可能反過來時,換了是大家,是何感覺!

小文以前是很熱愛警察的啊!
世事是真變幻無常!
小文病得這樣厲害,他們做了多少貢獻!
小文快對人世失望透了!
並不是因為病會放輕手腳,正是因為病,才加重手腳,當大家健健康康時,無法想像這種惡毒!

回到新居那一區,去超市買些食品回去煮。









回到新居樓下,一個黑白衣女人剛好快幾步進入這大廈,小文在外面等了一會,預計她應已走上幾層才開門進入,誰知,她就站門口裡面的梯級上。這是堅持要讓小文看到她。大家能猜測這些人腦殼裡在想什麼嗎?





然後小文走上樓梯,她馬上跟到後面:









實時位置資訊洩漏到讓人在黑夜想跟就跟,一直跟到居住的地方,換了是大家,願意嗎?
今日出街,下到一樓,一男子送貨,剛好就送一樓。



一路跟蹤的人:







晚上回到新居樓下對面,在一個小食檔買小食,竟有兩個老翁駐足觀看。大家若被老翁隨便盯著是何感受?真噁心啊!實時位置洩漏,這種死忍成了每次出街都要經歷的過程。換了是大家,能忍多久?

小文離開時,一個不買就走,另一個走近和檔主講話,小文的隱私又要洩漏給這檔了!這城的隱私保護條例是個笑話!



實際上中午去商塘站附近取另一款密錄器時,不說跟蹤,街上豬肉檔及臨時電訊攤檔的人,買密錄器那家店的店員,都在盯小文。這種去到那裡就被人認識到那裡的是什麼感受?毛骨悚然!明星出名是因為有型,有錢人出名是因為有錢,普通人出名是因為什麼?是因為迫害。

非法曝光你所有隱私,再指使老翁不斷騷擾、跟蹤,再確保警察不理,長年累月堅持下去。。。。。。這普通人會成什麼樣子?

為什麼警察敢不理?
天氣漸熱,昨日12號回原居取座扇,地鐵車廂盯著的老翁:



回到原居樓下,即刻有菲傭推老翁出來:



走到原居大廈門口,這些人走出:









小文發現有掛號信需要去走路5分鐘的郵局領取,走出大廈,即刻有一老翁從旁邊座大廈同步走出,小文被迫到搬走,然而這些人,仍然繼續惡行。什麼時候,小文才能得到自由,有保護隱私不被跟蹤的權利?



去郵局取件的路上:







今日要去看一月份因食物中毒大便出血而在公立醫院一早約好今日的醫生。小文一直以為在外科約期,是看去年12月從唐樓樓梯高處摔落受的傷,因為至今未愈,卻原來是看今年一月食物中毒大便出血的傷,肛門出血屬外科。醫生是個老翁,不斷追問小文是否與母親同住以及母女關係如何,並似乎在將小文的回答即刻輸入電腦。這行為很怪,醫生只會將病情輸入電腦,母女關係如何who cares. 小文也不覺得醫生像這樣熱心的人,就問這些問題和我的病有什麼關係?醫生說如有急事可以有個緊急聯絡人。又不是做手術,哪裡需要緊急聯絡人資料!就算需要,公立醫院哪裡會細緻到問這麽多,只會拿個姓名及聯絡電話就算。這老翁醫生及護士認識小文 ,而且似乎試圖在母女關係上做手腳。小文老母行為突破底線,固然有她自己原因,更主要是受到某些不良力量的推動。這些不良力量少叫母女互害已是積德,哪有一邊叫老母害後代,一邊試圖在後代這邊做手腳欺騙的道理!小文病到魂飛魄散時,看著這些人一個個猙獰的嘴臉。這時候提老母怎可能是好意?等再出事好叫老母又出面證明是自己後代問題?在這種可怕且惡毒的力量面前,小文像紙一樣脆弱。傷痕纍纍,不知幾時是盡頭。老翁醫生要求做肛門相關檢查,小文要求見女醫生,護士說今日未必有女醫生當值,小文問幾時有我可以配合她當值的時間,醫生護士叫小文出房等。過一會,護士(或者是病房助理)走出,坐到小文旁邊,小文看見她手上拿的預約信寫著9月。但護士並不是一開始就提改約9月,而是說醫生大部分都是男醫生,不如你先去女私家醫生處看病,做過的檢查可帶結果回來給之後約期的醫生看。護士模糊了焦點,不提9月,而是提去看私家醫生。小文坦白說正在失業,沒錢看私家醫生及在私家診所做各種檢查。護士這才說在公立醫院要到9月才有空位,而且不保證是女醫生。即是一月出事,約期到4月見醫生,因性別問題只能改到9月,仍然不保證是女醫生。小文只好離去。

今日從新居大廈一出門,就是這個迎面而來:



搶路老翁:



堅持在行人路犯法踩單車的老翁:



搭火車到達最接近醫院火車站下車後,一路各種顏色的跟蹤,不斷迎面而來,包括停在斑馬線對面:



還有老翁從火車站一路跟出去外面路上,想搶路非要讓小文看見。為什麼非要讓小文看見?若只是為讓小文不痛快,該有多下賤!空長一把年紀老無老樣的畜牲!

這些人在小文去醫院路上不斷想激怒小文,實際上已預示了在醫院的遭遇。若果有好安排,這些老翁會全部消失,是的這些老翁是受控的,一旦不斷走出試圖激怒,意味著醫院的安排不會有好結果。幕後力量,不止能控制警察,還能控制醫院。說幕後力量沒悔意就從這裡判斷。

小文為什麼會被這樣的力量對付?

什麼時候才能有保護隱私不被跟蹤的權利?

拒絕看老翁醫生,從醫院出來後步行去附近地區,一路跟蹤的人:





















下午回到新居樓下,剛好有一對黑衣男女從大廈走出。
去年12月中向申訴大員公署求救後,主管JO過來說了一番話,公司發出一封所有人都收到的關於性騷擾的電郵,或者是有心,或者是無意.如果主管Jo知道那封再度洩漏的電郵內容,那麼公司應該也知道,關於性騷擾的電郵是因此而發,還是本來就另有因由,就不知道了.

小文四處尋找女跌打醫師治療,同時經歷著睡到半夜腳一動痛醒及脊椎處痛醒的傷患,可能是從唐樓樓梯跌落時跌傷脊椎及在睡眠時可能壓到腳部神經線所致.去綠磡地鐵站附近看女跌打醫師時,在站內被衣冠楚楚的看起來像內地學生的人拍照,這人同時好像也出現在小文居住的葵花區皇茂酒店內,看起來像同一人,他旁邊也有老翁.後來酒店內不再怎麼見到這些人,但在酒店外,每次外出及上下班,老翁出現得更多,有時伴隨著年輕人.這間酒店在兩個地鐵站中間,小文上班通常走路10分鍾去較近的小窩尾站搭地鐡,不止沿途不斷出現老翁,而且經過連續3間油站時,最盡頭那間的老翁員工必盯望.一次小文沿油站內的路但不是馬路走著,一輛小巴忽然開入這油站內的路,在小文旁邊停下,打開車門,無人上落又關上車門開走,前面幾米處可能有個小巴站,但這小巴並沒停站,既然不停站為什麼要駛入油站內的路?最盡頭這間油站一個可能是洗車工人的穿著牛仔褲的老翁,指罵小文說撞死你啊,這是一段雖然只有10分鍾但像刀山火海一樣的路.又有一晚,小文放工後搭地鐵回酒店之前,在另一個離酒店走路需時15分鍾的葵旺站下車,想逛逛商店,到走路回酒店時已天黑,在一個很靜的大型停車場旁,一個拖著購物車的綠衣老翁迎面而來,在前面幾步外的路中間拉開口罩吐口水,那時仍未解除口罩令,並且罵小文.幸好他的後面有兩個女人跟著.再向前走20米左右有一條行人天橋,有兩個年輕男女似乎在天橋上向小文方向舉起相機.這裡要轉左,然而前面亦有老翁穿著很奇怪,站路邊吸煙.那晚小文回到酒店,決定將這些令人不安的事件記到日記簿上,然而才寫半頁,房門外就響起一把男子聲音在爆粗罵人,不斷地罵.小文房門正對電梯大堂,這時已半夜12點,這男子為什麼一個人在電梯大堂大聲罵人?若是講電話罵電話那頭,為什麼不留在酒店房內罵?更能隔掉一部分聲音不影響他人又能保有隱私,豈不是更好?小文以往的經驗,跟蹤的人住進同一間酒店是有過的,有沒可能,住這酒店和住在原居一樣,隱私包括寫在紙上文字又洩漏了?如是,究竟通過什麼途徑?為什麼可以快到,這邊寫,那邊走出來罵?事件像半年來不斷受傷一樣,極令人有壓迫感,跟蹤不止發展到肆無忌憚不怕你知道,更似乎在阻止小文寫東西,哪怕只寫在紙上沒放上網.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阻止別人寫東西,尤其是各種跟蹤及其他對小文不利的事件不阻止,到小文想寫出來就阻止了.換了是大家在小文這位置,會怎麼做?當然大家說怎可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小文若不是親身經歷也不敢相信,這還不止是科技先進而已,這還是法律及安全上的問題。

那段日子小文覺得心中空蕩蕩的,不是失戀,而是心中的自我形象像消失了.這話有點玄.就是,每個人的成長,各種生活體驗造就了一個內在形象,自己是什麼人,要做出什麼行為,都有一個內在形象在指引著.就是這形象,消失了,像源源不絕的泉水,枯竭了一樣.大家會說嘩好驚慄,是時候去看心理醫生.醫科生蜂擁而至,圍觀教科書以外的活生生的醫科教材,發現這貼寫了近20頁才發現是妄想非真實,讀精神科的決定改讀臨床口腔,雖然心理醫生/精神科醫生收費昂貴,但要看近20頁的貼才能和病人溝通太花時間,不符快靚正精神,而且別人的秘密聽太多命不長,讀臨床啊口腔啊多好啊,病人不準你講聽我講,講幾分鍾開些藥盛惠$400,算上看20頁貼子的時間,賺錢和心理醫生一樣多,但是有威嚴多了,而且更安全.小文的貼子有導人作用,雖然不是向善,而是向正途.那個時候的小文試圖挽救自己,把這形象重新喚出來,就回憶過去有意義的事情並寫出來.大家會問這樣做有沒有用?小文不知道,只是看過一些心理醫生寫的書籍,相當有意思,就是要每日花些時間聚精會神地寫些正面的東西,還指導要把事件用講的講出來.小文照做了.但一寫又有事情發生.小文在簿上寫下讀書時代和同學討論過踩單車去某地而不是坐飛機去的事.結果第二日,在酒店門口,就有老翁在人行路上踩著單車經過.而且之後每一日持續:





昨日出街,一走出新居大廈大門,對面即刻走出一個黃衣老翁,知道被拍照,就站那裡:



他知道被拍照,站得更出:



大約20分鐘後在閙市看見衣著一模一樣的人,迎面而來,這次面對鏡頭老翁背過身,大家幫忙辨認下,是不是同一個:





買雲吞時,一個在黑夜又戴帽又戴墨鏡的黑白衣女人,一直站旁邊盯望。黑夜戴墨鏡的人,應是警察查身份證的最佳對象,不過這是女性,𣎴知查不查。有人見過黑夜裝束這樣怪的女人嗎?沒有太陽,為何又戴漁夫帽又戴墨鏡?



買完東西回到新居大廈樓下,一外籍工人穿著的女人早幾步迎面而來,先進入大廈:



小文轉身回到對面街,一個黑白衣年輕女子等在那裡,停在那裡的連續兩輛車裡面都坐了人。

小文再度橫過馬路,向新居大廈門口走去,這短短兩三米寬的馬路,很多人忽然出現,本來冷清街道忽然人多起來:









今日出街,在大廈門口裡面因事停了一會,才推門出去,即刻就有紅衣老翁經過門口,後面是黑衣老翁,亳無疑問兩個老畜牲是故意的,要說人分三六九等,若不在金錢地位上,便在這種臨老仍要作惡的行為上:






沒任何合理理由可非法利用他人實時位置資訊,指使老翁跟蹤女性,日復一日。問問背後用心。

老翁後有兩個女人,同樣是跟蹤:


轉彎等過紅綠燈週圍氣氛怪異,跟蹤者不少。同一條街過兩個街口,前面一男子忽然對著路邊垃圾筒拍照,然後站在路邊似在等小文走過。



小文轉入另一條街,兩老翁迎面而來,後面藍衣老翁忽然轉身同方向走,走在小文前面。換做其他人早就眉毛竪起,到小文這裡報警由年頭報到年尾警察不理,日日鍛鍊忍耐不發瘋:





進入便利店手機增值,左後邊跟排了一黑衣女,排隊確是這方向,忽然右邊站了一老翁,不是排到後面,而是站到旁邊,𣎴只是排隊問題,而且是增值時現金都放在桌上,站這麽近做什麼?有人知道老翁接受的是什麼命令,為什麼非要這樣做嗎?小文轉身離開時,這老翁想撲過來,看起來可能是跟小文左後邊的黑衣女爭位,也可能是想撲近小文。問問大家,誰能一日日地忍耐這種老翁的劣行?
並不是勇敢,也不是仇恨,重點在牠們有某個途徑,知道警察不理。這才是牠們敢這樣的原因。








等過紅綠燈老翁站旁邊



過另一紅綠燈不站旁邊站對面的是什麼人:



去附近一個街市,門口即刻轉出老翁:



走出這街市所在商場,一老翁迎面而來:


向前走過涼亭後,一老翁迎面走來:



見到兩輛警車一輛消防車一輛救護車開過。今日的老翁的確多,且目的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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