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xolaser4627 wrote:沒事啦我也快了...(恕刪) 不過聽說近視的人會慢一點戴上老花saxolaser4627 wrote:別這麼說正事一定比吃...(恕刪) 重點是沒機會見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各位大酥們畢竟英雄帖上的名單都是雄霸一方的酥主..無緣一見.實在可惜
mayor0203 wrote:Tinashen和Tiffany的婚姻和暖耎沒衝突啊.... 喔tinashen wrote:如果神大不介意的話 嗯大暖爐 wrote:可以想見,台下會有人會丟限量球鞋攻擊新郎
《大酥英雄傳》 卷一○六揭涯落到石階底部的時候,李琇滿正橫抱著失去意識的金孝宛,走出石室。隨後跟著的崔秀瑛與徐璇,已夥同龍魂祥將屏玫給捆了個結實,走在李琇滿身後,默默地魚貫而出。屏玫奉熜鞭之命,躲在人質群中伺機偷襲,自然也是由玉則衍推測出會有人來劫囚的結果,故先行埋伏,以收奇效。只是玉則衍認定大酥門方面若要劫囚,必不會如此聲張,只由一人施行,沒想到估計錯誤,竟一次來了這麼多高手,這倒是遠出實際執行偷襲任務的屏玫意料之外。一個龍魂祥或許還能勉強應付,但再加了崔秀瑛與徐璇,屏玫饒是對敵經驗豐富,也無法雙拳禦抵六手;就在李琇滿馳力援救金孝宛的同時,屏玫與眾人拆了十多招,敗象頻生,隨後雙拳被崔秀瑛劍側掃過,一陣酸麻,兵器落地,兼之情緒也被徐璇七絃琴中的「解欲」所困,失去戰鬥意志,無力抵抗,只得乖乖就擒。「宛兒!」那廂揭涯跨步向前,一眼見到昏迷中的金孝宛,顧不得少時派掌門在旁,一聲「得罪了」,便從李琇滿手中,將佳人給搶抱了過來。李琇滿微微一愣,轉身向兩仙子問道:「瑛兒、璇兒,妳們可知這怎麼回事?」※「五師姐把自己的『情心符』送給揭大哥,那表示……嗯,她已認定揭大哥了。」李達苦笑,好不容易才開口,卻吞吞吐吐,似有難言之隱。范西瓦丈二金剛,不得頭緒:「情心符是什麼東西?」葉必悉看了李達一眼,再望著范西瓦,嘆了口氣:「其實范兄未來若是與二師姐開花結果,遲早也會拿到二師姐的『情心符』吧。」范西瓦點頭,示意葉必悉繼續說下去。「這『情心符』是少時派除《粉戀訣》外的另項瑰寶,也是祖師爺流傳下來的派製神物;雖非關武技,但因其以少時派「識己真勁」通融持有人全身十二正脈及三十六大穴,取得心脈識別,故可反應即時生理狀態於特製的符石上,等若是小分身。比較特殊的是只能為女性持有,我們一般男弟子,包括掌門師叔在內,都沒有這『情心符』在身上的。」葉必悉如數家珍,細細說道。范西瓦聞言一奇:「既然如此,為何金姑娘會轉送給揭師兄?」葉必悉回道:「這也是剛剛李師兄較難啟齒的部分了,通常派內握有『情心符』的女子……只會將它轉贈給自己的夫婿。」范西瓦恍然,隨即想到鄭繡妍還未跟他說過有這種物事,不知是不能說,還是覺得兩人關係不到可以讓他知道「情心符」存在的地步?遂再追問:「只要是少時派的女弟子都會持有嗎?轉贈給夫婿又是為何?」李達拍拍范西瓦肩頭,道:「范兄莫急,情心符轉贈給夫婿是為了陰陽相濟,這是大方向,至於我們派內的女弟子是否都曾持有?那只有掌門師叔才知道,因為這符都是由他派發的,我們只知道持有者一定是女性,其它細節部分,掌門師叔也告知不多,范兄不若大戰過後,再問過二師姐?」范西瓦握拳一揖,表示明白。此時牢室前通道又有邪派弟子來襲,范西瓦摒除雜念,朔月刀揮出,與李達、葉必悉一起往前清蕩這些煩如螻蟻的低階邪人。※「你們是真的不怕死,還是整個師門都瘋了?」玉則衍還未走進內寺大雄寶殿的正門,便遇上迎面而來的神桑與黃美鶯。兩人雖非今日進攻武山寺的眾俠中武功最高者,但氣沈勢穩,自信有神,聯袂躍出殿門的身影,有著奇妙不可言喻的互動。玉則衍雖不意外兩人現身,但對他們敢這麼光明正大,直接捋虎鬚的行為,感到不可思議。「有什麼好怕不怕死的,怕死就不會來了,這麼簡單的道理還需要人教。」神桑唒道。他故意出言譏諷,倒非真有把握可以併黃美鶯之力擒殺這魔頭,只是他知玉則衍心高氣傲,擺低姿態示弱剛好正中其下懷,不若瀟灑一點,不當他一回事,反有機會收那奇效。此時狀態,其實說到底便是一個賭字。能不能削弱玉則衍的精神力不得而知,但至少可令其半信半疑,只要忌憚他們有壓箱寶,便能拖得一時半刻,無論是拖到讓其它人來援、或是先擋著這魔頭,不讓他進門跟熜鞭有聯手的機會,都對這次的行動有所助益,因此當黃美鶯由邊窗遠遠看到玉則衍走來時,便暗招神桑幫手,一起潛出宗願殿,在大雄寶殿前堵住了玉則衍的去路。「貧嘴。」玉則衍也不愧是真正高手,聽了神桑的話,只是嘴角咧開一抹冷笑,旋即縱欲劍迅雷不及掩耳的掣出,往神桑劈來。一旁的李閔浩也沒閒著,同樣長劍出鞘,卻還沒離開身體一尺,便被黃美鶯的袖帶隔空輕襲,一捲而起,長劍瞬間脫出李閔浩的手而去。神桑雖盡力保持氣定神閒,但玉則衍非易與之輩,縱欲劍法迅速快絕,比之康脩司的皎龍劍法更是快上一倍有餘,一式三劍,迴身又是三劍,等於一招之內便刺出六劍,神桑的幻霓簫又是相對較短的兵器,擋格不易,十招後便招架不住,被玉則衍在右臂劃出一道長達七寸的血痕。(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