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中小康 wrote:我想對方應不會理你,就怕你到時下不了台。勸不聽,請告。慢走。(恕刪) 書名:【質疑克里希那穆提】-大衛.斯吉特(David Skitt)在與阿希特.彰德瑪爾(Asit Chandmal)及博姆的對話近尾聲時,克里希那穆提談到了弟弟尼亞(Nitya)去世時他的反應:【「絕對沒有離開這上頭……離開那種悲傷、那種震驚、那種感覺……克並未隨慰藉而行……事實就是這樣。」然後,心智的另一個次元可能開始起作用。我們可能很難以這種方式「保留」經驗,】而在氏與美國哲學教授瑞尼.韋伯(Reneen Weber)的對談中就討論到這點。 這次的對談很清楚地讓我們曉得,克里希那穆提的「教誨」如何深入人類共有經驗的核心。他告訴我們如何面對這類經驗,他不要我們接受這類經驗,而是要我們去試驗。在他與伯納.雷文(Bernard Levin)的對話,他【猛烈抨掌教和信仰,認為它們是通往了解的障礙。】【只有經過格的試驗和實驗──理清他人說的是真是偽──我們才能夠自行發現真理。他認為,其他評估實相的方式,例如依賴權威或聖經經文,不過是把我們轉變成「二等人」。】 針對本書最後一個問題,【克氏很清楚地表示,他拒絕成為眾人的「典範」。】他在一九八二年的一次談話中說道:【【「演說者是為自己演說,不是為別人演說。他可能正在欺騙自己,他可能正試圖假裝成某樣東西。他可能有許多想法,而你並不知道。所以,要抱持相當的懷疑態:懷疑、發問……」】】【他不僅拒絕擔任這類角色,同時極力主張,不論在他身上或別人身上尋求任何形式的「典範」,都是心理上的殘缺。】【藉著仰賴另一種權威,創造出一種孩子般的依賴、服從,以及一種暫時但終究虛偽的安全感,這種做法「使腦子萎縮」。】【它使宗教分裂,也往往使政治分裂,因為這類「眾人典範」的擴散,無可避見地在「他們」和「我們」之間製造出「忠誠」的藩籬。】【而這種麻木不仁的屈從,就好比內在衝突,徒然浪費能。原本,實相不斷變化,而能量就是用來以不同的方式探索和回應實相──也就是生命的本質。】 書中的對談和討論大部分熱情而幽默,就連和劇作家兼廣播業者隆納德.艾爾(Ronald Eyre)探討死亡也不例外。本書編輯曾試圖現當時情境,可惜沒有成功。 克里希那穆提所說的,是一種有西方思想的東方宗教哲學嗎?讀者可在克氏與佛教學者瓦爾波拉.拉胡拉(Walpola Rahula),和天主教耶穌教會神父尤金.沙勒(Eugene Schallert)的對話中找到答案。這些內容可能會令將克氏歸類為「東方玄想家」的人士十分訝異。事實上,克氏關懷西方思想,也對西方思想提出許多精闢的見解。艾麗絲.莫多克(Iris Murdoch)就指出,深受西方哲學薰陶的她,可以舉出柏拉圖來闡釋克里希那穆提的某些論據。另外,湯瑪斯.霍比斯(Thomas Hobbes)的名言:【「曾經內省的,應該知道其他人的思想和熱情。」】也令人想起 克里希那穆提的主張:「我就是世界。」諸如此類的例子不勝枚舉。 曾有西方哲學家以類似克里希那穆提的方式探討自我的問題──不過,嚴格說來,卻不像他這般廣泛而深刻地描繪出日常經驗的含意。當維根史坦(Wittgenstein)說「個人的感受和自我是同樣的,它們患難與共」時,有些讀者可能會覺得這話和「觀者就是所觀之物」並無差異。「難以捉摸的『我』」更重申了如休姆(Hume)和萊爾>(Ryle)許多哲學家的主張。然而,儘管這些主張相同,但在哲學和心理學上,談到「個人認同」和「意識」這兩大課題,至今仍無人和克氏持相同的見解。而神經科學家們更在腦中尋找「控制中心」,但截至目前為止,尚未成功。下不下臺重要嗎?面子會比裡子重要嗎?重要的是有本事發言侮辱和人身攻擊,就有本事承認并真誠道歉,而不是反客為主的將盲點推回給我扯什麽下不下臺的。
台中小康 wrote:我想對方應不會理你,...(恕刪) 我覺得重點是人家不道歉自己也不告的話...那才是真正的下不了台........=============我家有經驗啦去警局報案,開三聯單等待幾個月會有法院開庭通知剛開始是在台北等到查到被告是在高雄,被移交高雄地方法院嗯哼......最後頂多是開庭2,3次..其實還好過個一年以後...判決書下來至於民事訴訟,提告者好像需要付訴訟費用和刑事不太同.....
ryoma77224 wrote:這位先生,戰場換地方摟~請移駕至此~...(恕刪) 一九八○年代在紐約,克里希那穆提曾針對第一個問題答道:【「影響少之又少。」】至於第二個問題,在他去世前不久說過,沒有人曾接觸到他所說的意識,後來,他又補充道:「如果人們奉行這些教誨,也許會領略一二。」 【對我們之中的有些人來說,這可能是重點,也許令你鬆一口氣,然後把這本書束之高閣。畢竟,這些教誨太難。】不過,克里希那穆提所提出的問題,卻不那麼容易揮之即去。例如,【「所謂的智慧就是了解愛是什麼」】,或【「別為未知做準備」】等評語,仍舊縈繞在腦海中。悄悄環顧周遭,看看是否出現了令人振奮的徵兆(其實,我們並不曉得這徵兆生得何形何貌),看看是否有人已經實行了克氏的教誨,徹徹底底地改變了。【【一個人只有盡其所能測試過和應用過克里希那穆提的教誨,才有資格判斷克氏所要求的是否不可能做到。】】這是克氏留給我們的難題。【【你可以把克里希那穆提所說的話,解釋成一種無止境地探究人類的狀態。但是所有解釋的價值,包括上述這句話,不一會兒便煙消雲散。】】就如克里希那穆提所說:「讓我們非常清楚地知道解釋止息於何處,真正的覺知或體驗始於何處。目前為止,你可以跟著解釋前行,【但剩下的旅程,你必須自己探索。】」 所以你從頭到尾都是抱著和別人掀開罵戰的心態來的?大家會對你留下深刻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