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io爸爸的故事書 那一年我們的兒時故事 第162曲

第三十二曲:


和鐵路有關的遊戲, 我們最常幹的就是利用火車來製造刀劍! 嘿嘿嘿, 這個也許沒有幾個人聽說過了吧! 刀劍的製造對我們不危險, 危險的是火車乘客. 這又是一個不良示範, 儘管在機械和力學工程上來看, 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你們還是千萬不要隨意模仿哦!


做刀劍一點都不難, 什麼工具都不用準備, 只要把各式各樣的釘子放在鐵軌上, 等幾百噸的火車壓過去之後, 直的釘子就成了劍, 彎的釘子就成了刀, 是不是很好玩? 等火車跑過去之後, 釘子會彈得到處都是, 大家就要搶著去找那些刀劍. 可是那些剛做好的新成品會很燙, 所以大家也練就了一手不怕燙的好工夫, 如此才搶得到戰利品. 可是會不會燙? 當然會囉!


這些小刀劍, 不管直的或是彎的, 都非常好看, 其實都可以當做藝術品來收藏了. 很難想像, 這一排的火車輪子壓過之後會那麼地扁平美麗. 對了, 當拆信刀也不錯哦!


一般說來, 釘子都不用從家裡帶過來, 只要在鐵軌附近就會找到不少施工後剩下的釘子. 我們也很好奇, 鐵路旁怎麼會有那麼多釘子? 好像也沒有什麼鐡路工程用得到釘子? 難道是撒旦故意留一堆釘子在那兒好讓我們做壞事用? 好在每次我們做刀劍時, 火車都是從容而過, 沒有任何一台翻出車軌, 不然我們都要進少年感化院去了…


我們都是很專業的哦! 檢來的釘子可以很長, 可是絶對不能很粗, 那樣子就會有危險了. 至於要多粗才算危險? 小孩子有做過翻車試驗嗎? 沒有, 大家完全憑直覺判斷, 自由心證! 嘿嘿嘿, 已經告訴過大家, 我們都是很專業的嘛… 好在我們已經過了20年的追訴期, 不然這應該算是公共危險罪吧!


待續…
第三十三曲:


這些小刀劍在古代, 應該可以當做是交流的錢幣, 是的, 我們在這兒也是如此. 玩遊戲的時候, 這些小刀劍有一陣子就成為我們的籌碼, 還很流行的哦! 甚致於我們還為這些小刀劍設計了新的遊戲, 另外, 當然也把它們當成真正的”飛鏢”來射, 還真的能入木三分呢! 再三地聲明, 雖然好玩, 大家請在這兒看爽就好, 可千萬不能以身試法, 你不會有我們那麼專業的哦!


真正冒險的事是走鐵軌! 我當然不是指走在路面上的鐵軌, 那樣一點刺激感都沒有, 我所指的是走在跨河鐡橋的鐵軌上. 等我們長大後, 看到一些北歐的童年電影, 也有這些橋段, 才明白原來小朋友淘氣是不分國內外的吔! 只不過我們可是比國外還要早從事這種冒險活動的哦!


劍潭和圓山中間有個基隆河分開, 火車當然會有個專用橋樑來過河. 這個橋說長不長, 說短也不會太短, 大概有個百來公尺長. 在我們那個沒有錢買玩具的年代, 這個鐵橋當然就成為我們很實用而且很刺激的戶外玩具.


我們怎麼把它當玩具呢? 鐡軌是給火車走的, 那麼我們當然也是拿來走, 只不過走在橋上的鐵軌就很刺激, 因為下面就是又髒又深不可測的基隆河, 只要一掉下去, 包準連辦後事的屍體都找不到, 就算你會游泳也沒用. 據傳不是因為河水深不見底, 而是插入骯髒惡臭的爛泥裡, 動彈不得, 搜救人員也找不到, 所以死狀一定會很淒慘…


基隆河真的有這麼糟嗎? 在那個年代, 各行各業興起, 大家都只以賺錢為目的, 完全沒有環保的概念, 所以那幾年應該是污染最嚴重的時候吧! 光是幾次大雨或台颱風過後, 我們就可以看到河面上浮著各式各樣的垃圾, 連死猪都有一堆! 我們小朋友時常在懷疑, 到底上游是個怎樣的世界呀?


待續…
第三十四曲:


那些死猪在河上都會腫漲起來, 遠遠看去, 我們還以為是死人呢! 害得大家都很興奮, 想盡辦法一隻隻地檢查, 如果發現屍體的話, 那我們這群小孩就紅了, 還可以上電視接受訪問呢! 是不是很天真? 人家可以用才藝參加五燈奬上電視, 我們什麼都沒有也什麼都不會, 只好試試看這種方式, 可以接受新聞記者或警察的訪問!


我們劍潭旁的鐵路算是淡水關渡的路線, 我們要過橋前大概要算好平均火車經過的頻率, 不然走到橋中間火車來了, 怎麼辦? 我們小朋友還討論過, 被撞也許只花不到3 秒死掉, 可是跳下去, 被污泥覆蓋, 等到掙扎斷氣, 也許要花5分鐘以上, 如此還不如不要跳下去, 等著被撞… 連這麼悲慘的結局, 我們都想好了, 是不是很勇敢?


以前完全沒有網路, 可以上網一查什麼答案都出來了! 我們小孩子就傻傻地在那兒等著火車, 看看多久會有一班經過, 這樣倒也消磨了不少年少的歲月, 反正大家也閒閒沒事幹, 也不用補習, 更不用安親, 還可以討論有沒有什麼更調皮的點子可以玩.


可是好像老是算不太準, 原來周末和上下班時段的班次當然會比較不一樣, 反正我們也是算心安的而已. 那個年代, 很少小朋友有手錶, 也不會正式地計時, 所以大概知道會有一陣子火車不會過來, 再估計一下大家走路的平均速度, 就知道可不可以過橋了…


一般來說, 我們一定是先等一班火車經過, 然後就馬上過橋, 這樣可以擁有最多的走橋時間. 說真的, 到現在想到從帎木之間看到下面的黑色河水, 偶而會有一隻死物漂過, 心跳還會不自由主地加快了起來, 真的很刺激.


待續…
第三十五曲:


在面對這種真正生死存亡的遊戲時, 我們還是會嚴肅以待的, 所以平時一些沒經過胆量測試的小朋友就不准和我們一起過橋! 運動神經不好的小朋友也不准和我們一起行動, 還有那些爪耙子更不能和我們一起冒險, 不然都向大人報告了. 當然小朋友自己可以一個人去過橋, 可是那就沒有我們這種眾樂樂的冒險快感, 也不算是我們這一族群的江湖好漢.


其實這種活動也不是真的那麼危險, 你們都可以看到, 幾乎所有的火車鐵橋, 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個小小的避難所, 這是讓工作人員在維修鐵橋時, 可以暫時躲開火車. 所以就算火車來了, 我們也可以跑一跑, 然後魚貫地跳到那兒躲火車.


有一個誘因讓我們更喜歡從事這種活動, 那就是免費的入園門票, 是兒童樂園和圓山動物園的門票, 在那個年代還是二個園只收一個票價. 從這兒你們就可以看出來Ohio爸爸有多麼老了吧, 嗯, 可以說是和大象林旺同一個年代!


這個火車鐵橋從我們劍潭這兒跨過基隆河, 然後直接連到動物園的後面, 再往台北方向過去. 鐵路局的人大概壓根都不會想到, 會有人這麼大胆從橋上過來到動物園, 所以完全沒有設任何的栅欄. 好像是說, 只要你過得來, 就會用二園的門票來招待你當奬勵!


在夏天放暑假的時候, 兒童樂園裡面每周都會放映戶外電影. 是的, 我們是那個年代的人! 以品質和新舊程度來說, 會比一般的路邊電影來得好來得新, 因此大家時常都扶老攜幼地每周結伴去看. 我們住劍潭的小朋友要繞一大圈, 經過青年活動中心和再興游泳池, 還要再跨過中山大橋才能到達兒童樂園, 連椅子都要自己帶, 因此更嫌麻煩. 所以過鐵橋就算是我們的捷徑, 好在這幾年下來, 你們還沒有在新聞版面上看到有小朋友落河而亡吧, 真是上帝保佑!


待續…
第三十六曲:


其實也不能說我們都平安無事, 有一次就差點出大事, 這種事情上報就不是我們想要的了! 那還是個風和日麗的好天氣, 我們幾個死黨又要去走橋了, 偏偏就有個胆小鬼加上運動神經也不好更加上爪耙子的小朋友 (世界上真的有這種人, 在此就叫他小胖好了), 聽我們說得這麼刺激 (我們只是要逗弄他), 因此他就決定要跟我們去玩.


我們再三恐嚇小胖都沒有用, 他又能言善道 (真是做爪耙子的好料), 然後又蹦來蹦去顯示很厲害, 最近有練過身體, 再加上對大家利誘 (好吃好喝的都端上來)和反恐嚇(有些人的把柄在他手上), 就只好讓他跟了, 所以惡夢也從此開始了!


沿路我們還一直在勸退小胖, 讓他想到家人和親友, 可是他的心情也許特別好, 或是也想要做一件轟轟烈烈的事可以等到日後來臭屁, 因此執意要完成這壯舉. 等到火車一開過之後, 大家就趕快開始在鐵軌上走.


果然當小胖走在一般的鐵軌上時, 就已經開始搖搖晃晃, 我們的心也跟著上上下下了! 等他走到橋上騰空的帎木後, 不但更搖晃, 整個人的速度也跟著慢了下來. 根據我聰明的數學頭腦一算, 他根本不可能走得過這一整段鐵橋的, 其實不用計算, 任何人都看得出來, 小胖將難逃一刧了!


那我們能怎麼辦呢? 好死不死地, 我們還沒過橋的一半, 遠遠地就聽到火車的聲音了! 怎麼這麼快火車就來了? 火車是不是剛剛忘了東西, 再開回去拿嗎? 平常冒險的電影看多了, 覺得很好玩, 很刺激; 可是如果真的發生在眼前, 就一點也不覺得好玩, 也根本不刺激… 可以看得出對死亡的恐懼顯現在每個人的臉上, 看來大家的腎上線素都可以搜集到一罐保特瓶!


待續…

第三十七曲:

當然大家又吼又叫地, 命令他趕快走到避難所去, 因為火車快要來了... 果然我們都是小孩子, 不懂心理學, 這樣地吼叫之後, 讓小胖更緊張, 步伐放得更慢了… 然後我們當然吼叫得更大聲了! 原來這就叫做惡性循環, 沒辦法, 我們都還不懂這個道理!


在這個緊急的關鍵時刻, 什麼人就可以看到什麼行為, 有人開始抱怨為什麼讓他來, 有人在咒駡他, 有人叫大家快出主意, 有人想要去攔火車, 有人自己趕快先去避難所再說, 有人就趕快過去拉他走… 這讓我想到有些電影情節包括MIB和Hunting Bird, 會設計一些特殊的狀況, 看看每個受測人的臨場表現!


喂, Ohio爸爸, 你是哪一種人呢? 我記得沒錯的話, 我是其中一個去拉他的人, 這個答案你還滿意嗎? 本來我們還有二三個人牽著他走, 可是隨著火車愈來愈靠近, 別人也各自保命避難了. 到最後, 我好像飛也似地衝到避難所去了.


因為我們愈拉他走, 他反而愈有一股抗拒的力量不往前走, 也許是更害怕走錯一步就會掉下去, 反而動作更加遲緩, 到最後幾乎都凍結在那兒了! 我真的很難想像也很難相信, 平常很聰明也很臭屁的人 (人家可是後來考上建中的哦!), 怎麼會笨到最後停在那兒要讓火車撞?


你們看到的一些冒險電影, 往往到了最後, 主角就會鼓起勇氣, 加快速度避開災難, 那完全是狗屁情節! 事實上, 人會愈來愈緊張, 肌肉更加僵硬, 頭腦更像漿糊, 情緒更加崩潰, 最後只會更糟…


待續…
第三十八曲:


那死了沒有? 被撞了沒有? 吼, 你們好狠! 沒有上報當然就沒死呀, 況且我還說過, 人家後來還考上了建中, 現在是大企業的主管.


結果是既然不可能走到避難區, 那就直接下到附近的橋墩, 由最後一位勇敢的朋友硬拉過去, 然後死命抱著橋墩喊媽媽和所有的神佛名號, 不然有可能會被火車的負壓給吸走… 還好他們沒有被撞, 也沒有掉下河去, 這二種結束生命的方式都不好看…


事後居然有其他的小朋友覺得他們這種躲法很刺激, 比其他人還爽, 這倒是事實, 不過沒有任何人想要嚐試. 大家真的被嚇到了… 從那次之後, 我們好像就不約而同的就去找別的樂子, 不再走火車鐵橋了…


可是, 可是, 可是這樣子就結束了嗎? 當然沒有, 我們還要走回去呀, 這又是一大挑戰, 不過我們已有心理準備了, 這次不用一次走回去, 先讓他走回到下一個避難所, 等火車過去之後再走回去… 我看小胖這輩子已經毁掉了, 在我們心中的印象從此定型, 不用再想要翻身了…


寫到這兒, 表示這個事件正式曝光. 從以前到現在, 我們都沒有向大人們提起此事, 因為怕被毒打一頓, 所以成為大家心中的袐密之一. 如果現在被Ohio爺爺看到, 雖然不會受到鞭刑, 可是應該還會被唸一頓. 沒辦法, 總是要認罪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要把這些記憶給保留下來.


去國多年, 已經有好沒有回到劍潭, 就算這幾年間有回去幾次, 也都要全台拜訪親朋好友, 沒有時間再去回憶兒時舊地. 這幾年換成捷運之後, 不知道有沒有使用相同的鐡軌? 應該都拆光光了吧! 真的有些感慨, 我的台灣時空已經和現在的大家完全不相同了…


待續…
第三十九曲:
(劍潭國宅)

在前面己經或多或少介紹了一些劍潭國宅, 現在有機會再好好地介紹這建築和附近的環境. 哦, 應該是介紹”歷史”, 沒想到我是要介紹歷史, 而不是地理, 並且是現身說法了... 唉, 有些感慨!


為了介紹這一地區的歷史, 這二天還特別上了Google Map 來看看現在到底長得什麼樣子. 不看還好, 一看就停不下來了, 自己長大的地方一幕幕真實地出現在眼前, 心情忽然非常沈重了起來, 好久不能自己! 不過也要感謝現代的科技, 可以提供這麼方便的方式看到故鄉!


除了思念舊景之外, 更重要的是這些主要的馬路,建築,和景觀雖然都還存在, 可是怎麼好像變得都不太認識了, 像是我的故鄉又不太像故鄉. 也難怪, 都過了30年, 當然會有一定程度的整修. 慢慢看它的演變也就罷了, 讓我忽然看到這種瞬間的變化, 真的不是太多人可以接受的!


劍潭國宅樓下有名的蚵仔麵線和魷魚羮攤位已經不在, 光是旁邊那一條從空中跨過的捷運就已經完全陌生, 看來要製做刀劍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我們走過的火車鐵橋也真的變成古蹟了! 如果這時Google有辦法派車回到過去拍攝, 放上30年前的街景, 我保証會哭上一個小時而不停止! 搞不好還看到在路上買菜的媽媽, 和暗戀的女生… 就算讓我繳交10萬元的會費去看相片, 我都會願意!


咦, 會不會以後的年代, 發明了時光機後, 真的會這樣做? 所以我們老是在這兒看到UFO飛來飛去, 也許那就是他們派出去的飛行攝影機哦! 這個想法是不是世界首創的? 人家馬思克先生設計出的Space X, 馬上就可以帶人到外太空而大賺其錢, 我相信只要時光機一發明出來, 這個生意的商機會更大!


待續…
第四十曲:

現在剛好不是上映”1989一念間”的連續劇嗎? 剛好是我的相同年代, 不過談到童年, 可要回到1979了! 你大概就可以想像到那種感覺, 不過你們自己應該都有離開家鄉二三十年不曾見的兒時景色吧! 是時候該回去看看了, 除非你從小到大都還是在同一個地方生活, 或是時常會回老家拜訪! 我現在要回去的話, 是真的連一個人都不認識了!


基於這個原因, 一個念頭忽然閃過, 我們為什麼不把自己住的地方每隔一段時間給拍下來呢? 不管是縮時攝影也好時光膠囊也好, 這樣子過了幾十個年頭後再回味其間的變化, 一定會有很深刻的感受.


如果全台的朋友一起來做這件事, 不需要走太遠, 把自己住家附近的變化給拍下來, 還可以父傳子, 子傳孫, 一定會很有意義, 更是愛台灣的一個具體表現. 嗯, 現在就要找一個平台來讓大家一起玩這個集體創作, 大家等著看吧!


說到做到, 請到mobile01 查看 世界首發共同創作 – 台灣時光攝影集, 其實到Google應該也能找得到吧!


所以Ohio爸爸在這兒說故事時, 請不要用懷疑的眼光看我, 因為那些都是真的, 只是和你們現在眼前的景物變化太大, 難以相信而已. 光是劍潭國宅一旁的劍潭國小就已經有太多的變化了…


想當年我剛要入學的時候, 那時候的教室還是日本唐式一層樓的古代建築, 真的上面有一排排瓦片的那種木造房子, 你們都很難相信吧! 在記憶中, 那兒已經不太拿來當正常上課之用了, 主要是學校修理課桌椅和儲存舊物的場所, 或是當做特殊使用的教室, 不過在那種地方上課真的很詩情畫意, 也真的很陰風慘慘, 看你要怎麼想了!


待續…
第四十一曲:


在那裡面唯一記得的二件大事就是, 大家在那兒總是追來追去, 調皮搗蛋, 因為堆放雜物很多. 有一次我妹妹用粉筆板擦打到我的臉, 一大堆的粉筆灰灑入眼內, 造成我的深度近視.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直接相關 (因為我幹的調皮事太多了, 不差這一樣!), 不過至少可以讓她一輩子都覺得虧欠於我!


另一件事就是我在新生入學時, 看到一堆的小朋友在那日式建築前哭得死去活來, 看著送行的家長不捨地離去, 我還覺得奇怪! 啊想家的話走路回去就好了呀, 有什麼好哭的, 反正大家都住得都不遠… 也許我們那一區劍潭國宅的窮人家小孩, 到處自己一群人探險慣了, 很早就學會自立, 所以沒有什麼好怕, 這可以算是住國宅的一個好處嗎?


我媽媽也很捨不得離開我, 後來還直誇我很勇敢, 連新制服上的塑膠名牌和領取的新課本也能處理得好, 並且知道自己的班級和老師, 可以自己一個人上學了! 其實我也藉機要了不少好處就是了, 嘿嘿嘿, 從小就可以看出會討價還價的本事.


後來學校一直在蓋新的建築物, 在我讀這個國小的任內, 親眼目睹到三種建築同時存在的樣子, 感覺很奇怪. 第二代建築是我們主要上課的地方, 第三代建築才剛蓋完就要畢業了… 由此可以看出政府對於學生的照顧, 我們感恩的人, 是會隨時隨地獻出無限的感恩.


學校本身是個低漥地型, 只要遇到颱風下大雨, 一定會淹水. 所以第二代教室蓋起來時, 二樓算是外面的一樓, 二樓和二樓以上是真正上課活動之用, 而一樓則刻意不蓋成任何教室, 保持空曠以便下雨淹水之用. 真感謝這種設計, 所以這一整個樓層就成了我們小朋友遊戲的好地方了, 不受日曬和雨淋的影響. 平常下課沒事, 或是各種假日, 都會回學校來玩耍, 不會只在無聊的操場玩而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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