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riarty1 wrote:
在這個問題上訴諸民族性是膚淺和錯誤的。
李光耀回憶錄裡講到1949年到巴黎旅行。
那時的巴黎是一派嘈雜髒亂的樣子,巴黎人不守秩序,上車都擠成一團,如果你按英國習慣道一聲對不起互相謙讓一下,巴黎人不但不聽不讓還要推你一把。
李光耀沒分析什麼民族性,直接就說法國政府的治理能力遠不如英國,在他看來這是一個不言自明的因果關係。
如果因為排隊守秩序而後上車僅僅是有沒有座位的區別,或者即使上不去但知道5分鐘後一定還會再來一輛車,跟這次上不去就鬼知道什麼時候才有下一班車,這樣不同的環境裡人的行為模式也是不同的。
長期在充裕和結果可預期的環境裡生活的人自然就會養成從容優雅的習慣。
所以民族性云云在這裡是偽命題,問題的癥結在社會治理的能力。
法國政府的治理提升以後,不過幾十年的時間,大家對巴黎人的負面印象主要是傲慢排外,至少髒亂不守秩序不再是外人一致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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