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高醫院服役
由於我們醫院看診處是在坑道裡
還滿陰的..有次好像是某位立委要來參觀
所以半夜我跟同梯的在打蠟...沒錯地板要打蠟= =
輪流打,因為打蠟機才一台..所以就是我打臘他就休息看個電視抽菸什麼的
打到一半...整個坑道本來都只是打蠟機的馬達聲音..(嗯嗯嗯嗯嗯嗯)
突然出現你很吵怎麼還不睡覺的女生聲音...
我就把打蠟機關掉,以為是我的錯覺!結果我一開聲音又出現了
坑道內根本沒住居民更何況是女生...如果有的話我應該要去幫用掛號
這下我毛了!馬上把躺在復健室休息的同梯叫醒
結果到了打蠟機的地方,我們兩個一起看到穿白衣服的飄進從來不開的女廁
隔天醫療組長就買了些東西回來拜拜燒些紙錢...
說到我們這位醫療組長也是遇到詭異的事情
我到北竿的第一次過年,大家一起到坑道內手術房病房拜拜
下午島休我去網咖回來,就聽到醫療組長走出坑道出口剛好被落石打到頭
馬上後送回台灣,聽說整個頭都腫起來幾乎快病危
還有就是某次半夜睡不著起來抽菸
碰到急診夜班的學弟帶一個酒店的女生,因為有吊點滴又喝醉所以要人帶去上廁所
一到我說的哪間從來不開的女廁= =她就在門口脫掉褲子了...
後來上完廁所哪女的還跟我們在外面抽煙聊天,還拉學弟的手去摸她的胸部
嚇到我趕快抽完菸就去睡了...

但遇到"阿飄"的是倒是碰過...

話說當年在湖口當兵,我們連上"包"了所有旅部的對外大門

包括去湖口台地的大門,那是沒有門的門,只有2個個人崗哨
大門旁邊就是戰車的掩體,以及旅部的靶場...湖口台地晚上看起來真是恐怖..
有一天我分到站1~3的衛兵,當時因為習慣了就不覺得辛苦
反正時間多就和學弟聊天,結果好的不聊就聊到"阿飄"的事
剛開始還不覺得什麼,說著說著,突然學弟就很迅速跑到我的崗哨內..
我說:是怎樣...不覺得擠嘔!!...跑來幹嘛!!
學弟:學長(害怕狀)...我剛剛看到你後面靶場有綠色的東西慢慢飄過去

(因為我身後就是靶場阿...)
我說:那你跑過來幹嘛!!應該是我去你那邊阿...

我們2個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另一個崗哨..
接下來2個人就一直盯著靶場...一句話也不敢說...深怕...

不久換哨的學弟就來了,看到我們2個在崗哨內就說:是怎樣...不覺得擠嘔!!!...
我只能看著換哨的學弟,以及拍拍崗哨內學弟的肩膀說:你就加油吧,我下哨啦...

我在營部,當時正好碰上精實案,湖下連被撥給金砲兵了。
tomsymix wrote:
連上一位學長夜哨時在大門支開我同梯的
自己用65k2 從下巴轟頭
當時連上安官也是同梯的
他抱著學長上營部的汗馬車直奔花崗石
(聽同梯的說還是營長親自押車勒)
一進花崗石醫官看了一下說了句 "這那還有救啊"
隔天早上連集合場上面一堆小車
防衛部指揮部營部一堆泡泡
全連還集合帶去大門衛哨亭繞一圈
只看到一灘血 當時全連真的氣氛有夠低的~
後來連長指定我帶一個上兵一個二兵到花崗石後面的停屍間
幫忙醫官驗屍給家屬看
那個影像其實退伍十年了 還是忘不了 (還有那個味道.....)
下巴一個彈孔 頭頂是一個比壘球還大的洞
第一次看到那白白的大腦
眼球因為眼窩骨被轟掉 掉出來掛在臉頰旁(視神經真的很粗....)
最震撼的是從冰櫃拉出來後
要幫醫官把屍體翻動
前一天還有說有笑的學長
再見到時是一具硬邦邦冰冷的大體
醫官為了讓家屬了解彈道
竟然拿把剪刀(小學生做勞作用的那種小剪刀) 從下巴直接給他伸進去
解說給家屬聽 (因為現場沒啥專業的工具)
回連上後 上兵生病 我砲班的二兵好像也怪怪的
放假時我還帶著他到金城觀音廟拜拜~
這不只是我當兵最恐怖的經驗 應該是我這一輩子最恐怖的經驗
**********************************************************
連上駐地本來就算蠻陰的 (在湖下的砲兵連)
...(恕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