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上了捷運,沒有坐處,手扶拉桿,穩穩站著。
一會兒, 似乎想到什麼,從口袋裡拿出酒精,噴噴手,又揉又搓。
這時,一旁的大媽卻扯著嗓門,
大吼:「什麼東西這麼臭啊?」
對面的壯漢看不下去,回嗆:「你沒聞過酒精喔?」
剎時,空氣結凍,目光都定在這兒,戰事一觸即發。
片刻之後,幾聲嘶嘶,劃破了凝滯的車箱。
接著,另一處也有幾聲嘶嘶。
對面的學生,也掏出了隨身的酒精,加入了嘶嘶的行列。
頓時,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酒精味。
其中,我也贊助了一些,與其說是清潔消毒,
更應該說是大夥厭惡了某種嘴臉,用無言來抗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