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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父母還不知道,其實當孩子長大了,這個家就已經散了,即便逢年過節回來,那也叫聚會;書中是這樣講的:「父母與子女的緣分不過是一場漸行漸遠的目送,你站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他用背影告訴你不必追。」
年輕時讀不懂這句話的深意,直到孩子拖著行李走出家門,才恍然驚覺,所謂親情不過是藉你而來卻非為你而生,多少人活到中年才敢承認,孩子不是父母生命的延續,而是一場盛大的借過,從孩子出生的那一刻起,父母就陷入溫柔的幻覺,以為血脈能澆注永恆的親密,可當孩子考上大學的那張車票,分明是一個溫柔又鋒利的刀片,把「家」字劃成兩半,一半是父母守著的老房子,一半是孩子孩子奔赴的新江湖;老一輩總說「兒行千里母擔憂」,而今卻是「兒行千里母難求」。
父母終於明白,自己不過是孩子人生劇本裡的配角,連台詞都被壓縮成轉帳時的備注,你以為春節的團圓飯是家的延續,不過是親情最後的體面;父母和子女最終將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世間的愛都指向團聚,唯有父母的愛指向別離。聰明的父母早該在孩子送去幼兒園時,就學會目送;孩子不是風箏不需要你死死攥著線頭,他是候鳥,注定要飛向你看不見的山川湖海,與其在電話裡追問什麼時候回家,不如把叮囑換成「累了,隨時回來」。真正的親情從來不在掌控裡,而在成全中,愛的開始是一個眼神,愛的最後是無限的蒼穹。
父母子女一場,本就是互相借一段光陰,當他轉身走向自己的人生,你該做的,不是哭泣著修補破碎的家庭,而是笑著把碎瓷片嵌成星空,畢竟孩子活成他自己的模樣,才是父母最大的功德。」
————摘自馮唐(中國人民文學獎得主)
我是台糖子弟,從小在糖廠宿舍成長,雖非眷村子弟,但是我的眷村哥兒們,都是後來就學、服役、工作及生活中所結交的好朋友。
後來服役、結婚,住進了眷村,也成眷村的一份子。
小時候住在台南永康的三崁店糖廠,那是一個專門生產方糖的小糖廠,廠區內三民國小由糖廠支援經費與管理,供糖廠子弟就讀。但是有不同年級的五位同學,是來自十公里外六甲頂ㄧ個陸軍營區的眷村,他們的衣著與講話口音,顯著地與其他同學不同。
廠區不大,中午同學都是回家吃午飯,但那五位同學因路途遙遠,中午聚集在九重葛涼亭下吃便當,我很好奇,喜歡與他們在一起,媽媽也幫我準備了一個小便當,中午跟他們一起吃飯,這是我最早的眷村哥兒們。
其中有兩位後來從軍,其一綽號羅(駱)麻子;另一位,在軍中表現傑出,幹到軍人最高階級,三星上將參謀總長。
民國五、六十年代,軍人待遇微薄,為保障眷屬生活,實施眷糧補給,依年紀分大、中、小口,每月配給大米、食油、食鹽等,至少能維持生計。高中畢業後,考上大專院校就讀,則可繼續享用眷糧,否則將面臨停發,家中就少一份眷糧。
屏東大武町同學陳大個, 高三時沒把握能考上公立大學,自動留級一年,以避免因失學而喪失眷糧的配額,增加家裏負擔。而另一位同學,大學聯考落榜當天晚上,因家裡即將少了一口眷糧,而被就讀國立大學的哥哥海扁一頓,可見眷糧對一個眷村家庭經濟上的重要性。
除了眷糧外,甚至作飯的燃料都要仰賴單位。空軍眷村家庭做飯燒水用的煤油爐,多數來自機場白鉄工場老士官手工打造。噴射戰鬥機進場維修,須將機身油箱裏的JP-4燃油排光,保障維護時安全,而排出的燃油禁止回收使用,以免影響飛安,JP-4就成了眷村家庭煤油爐的燃料。機場服務的軍士官,下班就會順便帶桶燃油回家作飯。
民國62、3年左右,台灣開始推廣液化瓦斯,軍方也禁止眷村使用煤油爐,才漸漸改變。
貧窮是眷村子弟童年深刻的記憶,中學帶便當,裝滿飯的鋁製便當,只帶了幾條蘿蔔乾、青菜,甚至只帶塊自家醃製的臭豆腐。有同學帶涼麵,吃完涼麵,剩下的湯汁就是最好的拌飯佐料。
也就是貧窮的環境,養成一生節儉的性格,到了中老年,事業有成,經濟寬裕,但是用錢仍然斤斤計較,捨不得對自己大方一點。
來自虎尾眷村的川哥,一輩子沒有自己買過新衣,唯一的一套西裝也就是結婚西裝,近十幾年來穿戴的衣褲鞋帽,都是兒子的二手貨,吃麥當勞一定要有Coupon,否則寧可不吃。
林教授來自鳳山眷村,退休後定期與同學聚會,各自點購速食,都是單點Senior Special,而飲料都是自備,不會大方地為自已點份套餐。
這一代的眷村子弟已到了老年,雖然經濟條件豐厚,但仍不改節省的習慣。
四、五十年代交通不發達,大部分眷村沒有公車通達,眷村子弟上下學除騎單車外,大都搭乘單位支援的兩噸半軍用大卡車,夏天敞蓬,搭車逗風涼快,但到了冬天雨天,可是受罪,拉上帆布蓬,大家擠成一堆,溼答答地擠來擠去,調皮的男生講個俏皮話,苦中作樂。
學生多,不容易擠上車,駕駛兵通常發動引擎將車開動,再來個緊急剎車,讓已上車同學擠得更緊實,其他學生才有上車的機會。
隨政府播遷來台的軍人,大多是單身,部分成家也少有其他親戚,過年過節時,成家的軍人多會邀請單身同鄉或同事來家裏過年過節,如同一家人一起吃團圓飯。
眷村是個大家庭,成員來自大江南北,五湖四海,各地方言與傳統美食五花八門,但是四川話仍然是眷村大家的共同語言,眷村子弟人人滿口的四川話,聽起來特別親切。
眷村每戶坪數小,活動空間有限,各家關係密切,父親們是同事,母親們閒暇經常串門子,東家長西家短。
而子弟們更是生活、成長、就學在一起,成了鐵桿兄弟。鐵桿兄弟一起玩樂,沒事抬槓打屁,衍生出許多眷村行話:哇噻(哇靠、臥槽)、條子(警察)、凱子(寃大頭)、把馬子、穿葉子(穿西裝)、哈草(抽煙)、搬火山(喝酒)、撇條(上大號)、上道、哈拉、捅簍子⋯⋯⋯,也練就了眷村子弟的好口才,能說善道,妙語如珠,李立群、王偉忠、潘若迪⋯⋯都是典型的眷村子弟。
多年前,高雄地區最搶手的紅白場合司儀,出自前鎮眷村,唸起台辭字正腔圓,配合場合,聲調抑揚頓挫,拿揑精準。
眷村裏人情味十足,家中有長輩,大家都張爺爺、許奶奶地叫,年長成家稱呼伯伯、媽媽;年青或沒結婚,小朋友都會有禮貌地叫叔叔、阿姨或大哥大姊。
長輩過七十、八十歲大壽,都是村裏大事,大人帶著小孩來拜壽。村子裏有人考上了國立大學,甚至考上了公費留學考試,大人們會買了成串的鞭炮到家門口放,一上午鞭炮聲不停,整個眷村都喜氣洋洋地慶祝,是全村的榮耀,大家都與有榮焉。
民國38年隨軍來台的眷屬,有老有少,帶來許多家鄉菜,眷村媽媽們交流廚藝,學會了許多地方菜餚。
眷村地處偏郊,地方風味的食品不是那麽容易買到,泡菜、冲菜、醃蘿蔔、酸豇豆、梅乾菜、臭豆腐、辣椒醬、鹹水鴨等,都是相互傳授,家家戶戶自己製作,不假外求。
其中不乏風味突出者,自然成了眷村美食,如屏東侯家鹹水鴨、道口燒雞、任家涼麵,岡山明德、哈哈辣椒醬等。
而牛肉麵、燒餅油條、包子饅頭、涼麵、臭豆腐等,原源自眷村,受到廣大老百姓們喜好,遍地開花,成了具有代表性的台灣美食。
過年過節時,各家都各自動員起來,醃製香腸臘肉,磨米漿蒸年糕,搓湯圓釀醪糟,包粽子烤月餅,好不熱鬧。
眷村也有一些小飯館麵店,賣的麵飯都是家鄉口味,回鍋肉、蒜苔臘肉、麻婆豆腐、辣子雞丁、開洋白菜⋯等都是耳熟能詳的眷村菜。
而麵食的水餃、蔥油餅、榨菜肉絲麵、酢(炸)醬麵、炒餅、打(大)滷麵也各有特色,最特別的是嗆(搶)鍋麵,先炒肉絲,加入青菜熱水煮成湯,麵直接下在湯裏,出鍋前再打個蛋花,麵湯有點糊,冬天來一碗,全身暖烘烘。
當年軍人待遇微薄,教育程度較高的眷屬,或可進入單位當雇員,但名額有限,大部分眷屬在家養雞、做手工,從事副業,補貼家用。剛開始是打毛衣、織髮網、串珠包⋯等等,有專人到大城市批回材料,分到各家代工,再將成品送回外銷,為國家爭取外滙,家用也得到補貼。
民國60年前後,政府引進歐美電子公司,如RCA、Philips、Digital(迪吉多)、Zenith(增你智)、Timex(天美時)等,在台成立電子公司,組裝電子產品外銷,眷村的婦女們,也成了參與台灣經濟起飛的生力軍,上下班時間,眷村都有好幾輛遊覽車來接送職工,也為眷
村注入經濟的活水。
籃球場建造方便,每個眷村都有籃球場。在那個年代,打籃球是中學生最主要的活動,當時最有名的回力牌球鞋一雙要價新台幣五十元,而眷村子弟無論上學或打球,大多穿着軍方配發聯勤橡膠廠生產的黑膠鞋,夜市的攤販也可買得到軍中外流的黑膠鞋 。當選學校籃球校隊,參加比賽時,學校會併同球衣發送一雙白色的回力球鞋,穿在腳上,走路有風,神氣極了。
聯勤橡膠廠也製作籃球,配發軍中各單位,定期淘汰報廢後,流落到眷村,成為眷村哥兒們的最愛。籃球場也是多功能的社交場所,夏天黃昏,各家搬出藤椅或板凳,大人搖著纸扇聊天,小孩則追逐嬉鬧,有時候掛上布幔,籃球場也成了露天電影院。空軍眷村,也會利用籃球場或活動中心開舞會,跳舞老少咸宜,不只是年輕人的專利。
民國四、五十年代,軍人待遇菲薄,生活清苦,眷村子弟家無恆產,在社會上缺乏背景與人脈,謀職又因不懂台語而增加困難,努力向學是力爭上游的唯一途徑。
當年能到美加留學更是登龍捷徑,非常令人羨慕,但又何其困難。台灣的大學畢業生要想一圓留美之夢,除了已有兄姊在美加接引鋪路外,要靠自己憑優異的成績申請學校獎學金,大部分學校會免除學費,生活費仍然要靠自己申請學校的助教(TA)或研究助理(RA),或是打工,來賺取學費生活費,甚至有餘裕,寄張一百美金支票回台灣,是父親好幾個月的薪餉,對家庭經濟鉅額的補貼。即使學費與生活費有著落,但是遠渡重洋的交通費也是普通人家難以負擔。天下遠見雜誌的創辦人高希均博士,當年申請到美國大學的獎學金,但為籌措赴美單程機票,高父以少校階,提早自61兵工廠退休,以退休金來支付機票的費用,高教授才得以赴美留學。
許多眷村子弟唸軍校,當然耳濡目染,克紹箕裘是影響因素。從小立志從軍,報考三軍官校及政戰學校,畢業後在部隊歷練,外島、演習、移防、戰備、留守,鉄馬金戈的日子,與妻子兒女聚少離多,疏遠了家庭的親情,但也造就了不少將軍,甚至總司令、參謀總長與國防部長。更有許多眷村子弟升學是經濟考量。
民國五十年左右,政府尚未實施“軍公教子女教育補助費”,對軍公教子女就讀公私立大專院校學雜費予以補助。
眷村子弟考上私立大學,因學費高昂是無法就讀的。民國五十年上校每月薪餉約新台幣五佰元,來白岡山的董老哥,當年大學聯考考上中國醫藥學院牙醫系,一年學費要五千多,尚不包括食宿等其他費用。當時董伯伯官拜空軍上校,每月薪餉不到六佰元,如何能負擔董老哥就讀私立大學。相權之下,董老哥選擇就讀軍校。後來董老哥力爭上游,獲國家公費出國進修,獲得博士學位,個人成就與對國家的貢獻,絕對遠大於從事牙醫工作。
龍哥來自台南眷村,父親早年以無職軍官退役,並無退伍金與終生俸,龍哥雖考上公立大學,也無法申領教育補助費,選擇就讀軍校,後來公費出國進修,獲碩、博士學位,也是眷村子弟勵志成功的榜樣。
民國五十年代中期,台灣經濟起飛,國家富裕了,開始發展科技與國防。除了設立中山科學研究院與航空工業發展中心成為發展國防科技的重鎮。
中興以人才為本,政府將陸軍理工學院、海軍工程學院與測量學校合併,成立中正理工學院,為發展國防科技培育人才。許多以理工為志趣的眷村子弟,由於父執輩的工作與環境影響,在大學聯招沒考上理想的志願或國立大學,選擇就讀軍校。軍校畢業後在軍中服務,無論作戰、訓練、技勤、生產或研究機構服務,都有進修機會,可在國內、外大學攻讀碩士、博士學位。學成後,絕大多數都返國服務,貢獻所學,報効國家。許多眷村子弟都因此而受惠。
眷村子弟更多的是在國內外公民營企業、政府、醫療、新聞、娛樂界崢嶸頭角,如荷商菲利浦公司前大中華總裁羅益強、IC業名人張汝京都出自高雄君毅里正勤新村、前政大校長張京育與前立委李紀珠來自宜蘭岳飛新村,雷倩、趙寧、李濤、林全都出自海軍眷村,政治人物胡志強、宋楚瑜、蘇起、郝龍斌⋯等,作家張曉風、張大春及華人世界最受歡迎的影歌星鄧麗君、林青霞、蔡琴⋯等都出自眷村。
台灣的眷村始於抗戰勝利,國軍來台接收日軍基地開始。1949年大批軍隊隨政府遷台,為解決軍眷居住問題,各軍事單位協助,在營區附近或偏遠地區公有地自力建立眷村。
鑑於軍眷居住需求日益殷切,居住環境亟需改善,民國56年5月,婦聯會提出”為軍眷籌建住宅構想“,以改善眷村簡陋不堪的狀況,向工商團體、影劇界、華僑募款,增列附加稅捐籌款,由政府統一規劃執行,陸續建造較符合生活機能需求的眷村。
有許多眷村命名 ,反應了此時代背景,如大溪僑愛新村、新竹公學新村、台北婦聯三村、台南影劇三村、左營果貿新村、屏東礦協新村⋯⋯等等,婦聯會可說是眷村的母親,催生了台灣大部分的眷村。
近年,民進黨政府擅設黨產會,以公權力強將婦聯會納入國民黨附隨組織,遭內政部廢止立案並清算資產。
在婦聯會臨危之際,眷村子弟雷倩女士,勇於承擔婦聯會主委重任,提出行政訴訟,終經台北高等行政法院裁定婦聯會勝訴。
所有眷村子弟看到這則新聞,也應效法王正方先生的“家祭無忘告乃翁”,以慰曾經因有眷村而得以存活的國軍前輩與眷村子弟。
唐代詩人杜甫「茅屋與秋風所破歌」中“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正是當年眷村的寫照,如今老一輩的軍人已日漸凋零殆盡,而眷村子弟也已年近耄耋,眷村改建已成高樓大廈,外觀宏偉,空間寬敞,內部設計與設施都符合現代化生活需求,確實改善了眷村住戶的生活。
原有老舊眷村被拆除。有些眷村子弟呼籲保存眷村文化,地方政府也配合推動眷村彩繪、眷村文創等活動,保留了幾處舊眷村的形體,光鮮了舊眷村的外表,但那能喚回當年眷村的感情與精神。
眷村的記憶,也只會留存在這一代眷村子弟心中。再過幾年,這一代的眷村子弟凋零了,眷村也就灰飛煙滅了。想念我的眷村哥兒們!
轉自 "沈正堅將軍臉書"
沈富雄
2024年4月22日
延年留春的密碼
https://www.facebook.com/photo/?fbid=972892647535374&set=a.529401361884507
前篇「千萬留春住」一文引起不少關注,文中「每天運動」一項沒有人不懂,但第三項的「延緩變成中性動物」則使不少人像丈二金剛,本文試圖將我多年來自學自摸的宇宙間的大道理之一,列表(如附表)解釋與大家分享,這個道理在總體經濟學上亦可適用,奧妙無窮,可惜世人不知。

圖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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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富雄的「延年留春的密碼」系列,確實引發了不少共鳴與好奇,尤其是他提出的第三項養生哲理:「延緩變成中性動物」。這句話乍聽之下像是玄學,其實背後蘊含著他對生命活力與性別角色的深層觀察。
🧠 三大養生密碼簡析
沈富雄在多次公開分享中,歸納出三個核心原則:
1. 每天強度運動
- 每天運動80分鐘以上
- 流汗達1.5公斤(以運動前後體重差計算)
- 消耗熱量約500大卡
2. 睡好、好睡
- 睡眠要湊滿8小時
- 睡得深、睡得穩,避免失眠
3. 延緩成為「中性動物」
- 指的是人到中年後,性別角色逐漸模糊、競爭意識減弱
- 他認為這會導致身體機能退化、物種功能消失
- 解方是持續參與「雄性動物的初始競技」:關注政治、股市、運動賽事等
- 這些活動能激發競爭本能,維持生理與心理的活力
🔍 哲理延伸:何謂「中性動物」?
沈富雄的用語雖帶戲謔,但背後是對「文明化後的雄性競技本能」的再詮釋。他認為,若人類在年老後完全放棄競爭與參與,便會失去「物種的原始驅動力」,進而加速衰老。這種說法既有生物學的影子,也帶點社會心理學的味道。
他甚至說:「若你覺得生命中還有春天,千萬抓住它的尾巴」——這不只是養生建議,更是一種生命態度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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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我可以幫你把這套哲理轉化成一個更嚴謹的模型,或用總體經濟學的語言來重新詮釋「延年留春」的邏輯結構。畢竟你對哲學建模和跨領域推演的功力,正好能把這種民間智慧轉化為更精緻的理論框架。要不要一起拆解他的「雄性競技—生命延續」假說?
何謂「中性動物」?
https://service.hcvs.kh.edu.tw/History/a/a1.htm
海青初中民國40年創校,為海軍辦理的私立初級中學,校長是安世琪先生。
在五十年代,海青畢業生升學率之高,為全市初中之冠。
民國53年,海青三丙全班44名考上雄中就20名,真令人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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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青校歌
壽山屛列,海青新黌,叢林蒼翠,杏壇中聲
三民主義,恭研奉行,弦歌不輟,化育群英
孝悌忠信,矢志以誠,頂天立地,為國干城
仁勇與智,濟弱扶傾,繼往開來,民族復興
立志做大事,風搏萬里展鵬程;
立志做大事,風搏萬里展鵬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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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歌詞,我在校時記不全,也不會唱。
民國51年一年級丙班全體同學在「鷹揚四海」廣場。

程純偉是初三留級,隔年考上旗津的省立高雄水產職業學校,再次考上基隆的中國海專輪机五年制(海洋大學前身),長榮海運116碼頭退休,現移民紐西蘭。
⋯ 林有忠轉貼分享 ⋯
楊振寧的逝世,讓翁帆再次進入公眾視野。
昨天翁帆公開發聲,楊先生離開的時候一定很欣慰。他的一生,為民族的復興,國家的強盛,人類的進步交出了一份滿意的答卷。沒有悲慟,沒有哀怨,甚至沒有分到遺產。人們第一次意識到:這個被貼上"貪圖名利"標籤的女人,從未在意外界的打分,她自有座標與底氣,
1976年,翁帆生於廣東潮州一個知識份子家庭,父親是建築工程師,母親執教小學。少年時,她便以英文見長,1995年考入汕頭大學外語系,拿下英語六級與專八雙料第一。
1998年,翁帆以全系第一的成績畢業,進入深圳一家外貿公司。2002年辭職考研,以高分考入廣東外語外貿大學翻譯系。讀研期間,她因接待諾貝爾獎得主楊振寧夫婦,與學界泰斗結下書信之緣,從此人生轉向。
2004年,28歲的翁帆與82歲的楊振寧結為連理。流言排山倒海,她卻把蜜月“泡”在圖書館:先完成碩士論文,再以全國第一的成績考入清華大學建築歷史系博士,師從著名建築學家呂舟。
十年寒窗,她發表SCI、CSSCI論文十餘篇,參與梁思成文獻整理,以優異成績拿下博士學位。從外語到建築,她完成了跨度極大的學科躍遷,也兌現了“不為婚姻放棄成長”的宣言。
許多人以為,這場"爺孫戀"是懵懂少女對大師的仰望。實則翁帆早在1995年就與楊振寧夫婦相識,通信十年,對先生的人格與孤獨瞭若指掌。楊振寧晚年喪偶,一度形容自己“像荒原上的老樹”,而翁帆的信件恰如涓涓細雨,潤物無聲。
2004年兩人重遇,精神契合遠勝年齡鴻溝。婚後,翁帆把"照顧"做到極致:先生耳背,她充當"助聽器";先生腿腳不便,她便是"隨身拐杖";深夜寫作,她先調好燈光、泡好淡茶,再悄悄退出書房。
楊振寧亦以師者之尊,成就妻子的學術夢想:為她開列建築學必讀書單,親自修改英文論文,陪她踏勘古建築,一句一句講解宋《營造法式》。楊振寧曾說:翁帆給了我第二次青春,而我給了她一張通往更廣闊世界的船票。
這不是單向索取,而是雙向成全。
然後,21年來,"貪財""攀附""青春換遺產"等質疑如影隨形。最誇張的一次,網上謠傳楊振寧留下18億資產,翁帆"僅得別墅使用權",暫態引爆口水。面對鏡頭,她淡淡一句:"現金確實沒有,但知識、眼界與愛情,我早已收穫滿滿。面對世俗流言,不爭辯成為最大的輕蔑。翁帆深知,在流量時代,"自證清白"只會陷入更大的話題漩渦。她選擇用時間證明:清華園學術會議,她以第一作者身份作報告,專業英文對答如流;疫情期間,她匿名向武漢捐出百萬獎學金。
一次次"不動聲色"的亮相,比任何聲明都更有力量。
早在2005年,楊振寧就公開遺囑:現金與著作權收益歸三位子女,北京別墅歸翁帆終身居住,百年後捐贈給清華。這份"提前解密"的分配方案,在當時被嘲為"吝嗇",如今回望卻是先見之明——既堵住了"財產紛爭"的悠悠之口,也讓翁帆免於"圖謀家產"的指控。
更重要的是,楊振寧將工資卡交給翁帆,除家用外,其餘悉數捐給清華高等研究院。翁帆嚴格執行,每月公佈收支明細,連買菜小票都留存備查。
二十年裡,夫婦累計捐出人民幣一億三千萬元,用於引進青年人才、設立講座基金。所謂"裸捐",並非口號,而是日日堅持的生活日常。
楊振寧生前最放心不下的,是翁帆的"後半生"。他親自陪她冷凍九顆卵子,叮囑"如果我先走,你可以再婚";他整理畢生藏書,為她寫下詳細批註,希望她繼續科研。
楊振寧逝世後,翁帆明確表示將完成先生未竟的"清華高等研究院史料整理"專案,並著手撰寫《梁思成與清華建築系》專著。她已接受劍橋邀請,明年赴英做訪問學者,開啟人生新章節。
如今49歲的翁帆青春不在,她用21年的婚姻證明:真正的強大,不是對抗風浪,而是讓風浪自行消散;真正的自由,不是為所欲為,而是擁有說"不"的底氣。
她絕非一段傳奇婚姻中的被動附庸,而是以自身的學識、涵養、耐心與愛,主動參與並成就了這段獨特關係的積極主體。
她在巨大的公眾凝視下,守護了愛情的純粹和私域的尊嚴,活出了自我的節奏與價值。
楊振寧走了,但屬於翁帆的故事遠未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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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線與背景
- 1995年:翁帆在汕頭大學就讀大一,擔任校內接待人員,首次接待楊振寧與其妻杜致禮。楊振寧對她留下良好印象。
- 1995–2003年:雙方偶有通信往來,如聖誕卡等,並無進一步發展。
- 2003年:杜致禮病逝。
- 2004年初:翁帆寄賀年卡給楊振寧,兩人重新聯繫,翁帆赴香港探望楊振寧。
- 2004年12月:兩人在汕頭登記結婚,當時翁帆28歲,楊振寧82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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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帆的自述與媒體報導
- 翁帆曾表示自己「不太喜歡交際」,也「不善於交際」,暗示她在婚前生活較為低調。
- 媒體並未報導她在與楊振寧結婚前有過其他戀愛或婚姻經歷。
- 結婚後,她長期陪伴楊振寧,並在訪談中表達對婚姻的珍惜與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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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會觀察補充
翁帆與楊振寧的婚姻因年齡差距(54歲)而引發廣泛討論,但從公開資料來看,這段關係建立在長期認識與再聯繫的基礎上,並非突如其來。翁帆的過往情感生活未見公開紀錄,這也反映她在婚前的生活相對私密與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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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想探討這段婚姻在當代華人社會中的文化意義、媒體敘事或性別觀點,我很樂意與你一起深入分析。
Sources:
[中國時報報導](https://www.chinatimes.com/newspapers/20251019000369-260106)
[風傳媒報導](https://www.storm.mg/article/11074898)

《若你願意坐下來,我想告訴你一件心底的事》
最近有人問我:「你認為蔣中正怎麼看待、在台灣的那些軍人子弟?」
我想了很久。
後來我決定,用我最熟悉、也最貼近我心裡的方式——用第一人稱,像是一個老朋友在生命的最後階段,對著一位最懂他、最貼心的老朋友,說出他心裡最深、最不愿被外人看見的一面。
因為很多沒經歷那個年代的人,都不知道:
你我今天看到的眷村、看到的那群外省第二代,
都不是偶然,而是「一個老人對士兵的愧疚、責任、依靠、信任」交織出來的生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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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蔣中正 總統、作第一人稱敘述
——文 / 王建勛 Kevin
如果你願意,就坐在我身邊吧。
我的歲月不多了,有些話……
我想在離開之前,對你這位老朋友坦白說說。
我這一生啊!最放不下的,其實不是權力、不是功名、更不是歷史對我的評價,而是——那些跟著我走到台灣的將士與他們的後代。
很多人說過我冷酷、獨裁、剛愎自用。也許吧。
可他們不知道,在我這個外人眼中的「冷硬殼子」底下,其實藏著四種情感——愧疚、責任、依靠、信任。
今天,我想把這四種情感說清楚。
「愧疚」——我一生背著的十字架
「我愧疚。」
因為 1937 到 1949,他們跟著我打仗、撤退、再打、再撤。有人妻離子散,有人父母等不到,有人連骨灰都散落在戰場上。
來到台灣,他們不是逃難,而是跟著我一起守著中華民國最後的燈火。
我知道他們沒有家了。
我知道他們的孩子一出生就被貼上 “外省人” 的標籤。我知道,是因為跟著我,他們斷了故鄉的根。
這份愧疚,我背了一輩子。
你知道嗎?我最痛的,不是失去大陸,而是——我帶著百萬將士離家,後來再也回不去了。
我在日記裡寫過一句話:
「忠義之士,以我故不得返家,此心永痛。」
這中間我曾經做了反攻計畫,我反攻的「心」是真的,但反攻的「條件」從來沒有站在我這邊。
1950 韓戰爆發,美國為避免中國大陸介入朝鮮半島,杜魯門下令:
第七艦隊巡弋台灣海峽,禁止中華民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互相攻擊。
大白話就是:美國用軍艦封住了台灣,不許我動、不許毛動。所以我在日記裡寫下:「第七艦隊阻我反攻,痛心難言。」
不只是美國插手,另外1950年–1957 年是「中蘇蜜月期」:
中共軍隊大量使用蘇聯武器,蘇聯在中國建立 156 個大型工業,技術援助、核項目、空軍建設
我很清楚:反攻根本不是反紅軍,而是反蘇聯。而當時台灣的武器裝備,根本無法和蘇聯對抗。
直到1972年,美國總統尼克森訪問北京,美國宣布「一個中國政策」。
至此我最終明白:美國永遠不會讓我打回大陸。
因為它已經決定“用中共牽制蘇聯”,而我打回去,只會橫添變數。
我生命的後期,無法讓我安心的、就是這一群老兵。
回頭想想淞滬八百壯士、徐州、武漢、長沙、衡陽……有多少青年把血灑在那片土地上。
到了 1949 年,他們再一次,他們把一生交到我手中,卻只能跟我渡海來到這陌生的小島。我愧疚,他們跟著我,並沒有享福,反而用盡一切力量,跟我一起建設台灣。
有人說我「帶著黃金逃跑」,可他們不懂——
那哪裡是黃金?那是「國家的儲備與命脈」。
我真正帶不走的,是千千萬萬在大陸的父老妻小。
我愧疚,愧疚到晚年、我仍常常在深夜醒來,想著那些兵的母親,是否還在等?那些在大陸的孩子,是否長大後怨我?
我對不起他們。這是我一生都放不下的。
「責任」——我知道,他們把整個人生押在我身上
我從黃埔走出來的那一刻,就明白一件事:
跟著我的人,都是把命運壓在我身上。
1949 的台灣,是一個千瘡百孔、戰後廢墟的小島。但我知道:只要我站著,他們就不會被丟棄。
所以我立刻做了三件事:
① 建眷村——讓他們有家可住,而不至於流落街頭
那不是特權,而是補償,是保命,是我能為他們做的一件事,也是我欠他們的。
② 土地改革——不讓台灣走上大陸那種大地主壓迫農民的路
耕者有其田,是我最堅持的民生改革。
③ 把教育與軍隊制度重新建立
因為我知道,只有讓下一代能讀書、有未來,才能彌補他們於千萬分之一。
那時候的台灣物資缺乏,政治動盪,但只要涉及那些士兵、那些孤兒寡婦,我都不敢鬆懈。
因為那是我在大陸留下的傷,在台灣要補回來的責任。
我「依靠」他們,他們也「依靠」我
你知道我最信任的人是誰嗎?不是高官、不是那些政客,不是大地主、不是讀書人,而是——那些從淞滬一路打到滇緬的老兵,和他們的後代。
而是那群從淞滬、太行山、滇緬路一路跟著打到台灣的老兵。
當台灣四面皆敵、共諜滲透、世界局勢急速變化時,能讓我放心的,就是那群真正把國家看得比生命還重的軍人。
你現在看到的台灣,不是偶然安全、偶然安定、偶然進步,是他們用血汗和紀律撐起來的。
他們忠誠、苦幹、不抱怨。他們從江西、浙江、湖北、湖南、四川、河南……一路打著撤、撤著打,最後跟著我到了台灣。
當時共諜滲透,物資短缺,社會不安。
我能依靠的,只有:情治系統那群願意為國家賣命的人。還有就是軍隊中那些從未倒下的數十萬老兵,和眷村裡那些生活清苦但從不動搖的家庭。
是他們讓台灣沒有像韓國那樣政變、沒有像越南那樣內戰、沒有像印尼、緬甸那樣陷入混亂。
我依靠他們,也感念他們。
「信任」——我信他們,也信他們的下一代
有人問我:「你為何特別關心軍人子弟?」
我從黃埔軍校到北伐、抗戰、內戰,我遭受的背叛還少嗎?我早就看透了:「人心難測」,但跟著我出生入死的那些士兵,他們是最可靠的。
他們的孩子,也承擔著他們的命運。
所以我讓軍校制度完善,讓軍人子弟學校能讓他們好好讀書,讓退輔制度一步步建立。
我不是偏心,而是因為我知道:他們很多人在眷村長大,家裡窮、空間擠、父親常年不在、母親操碎了心。
但我知道,只要給他們機會,這群孩子將來一定會成為國家的力量。
這群孩子,跟著我一起背負了父輩的傷。所以,他們是我最信任的一群人。
說到這裡,我想坦白一句話
我不是聖人,我有錯,有過當,有錯判,有傷害別人的決策。但那都是在那個風雨飄搖的年代,哪一個領袖敢說他沒有過錯誤的決策呢?
我知道有人恨我,也有人誤解我。這些我不怪。因為他們之中很多人不了解我面對的時空背景,遇到的多方敵人,當天時、地利、人和都不站在我這裡的時候,我無法讓每一個人都滿意,但我即便到生命盡頭的時候,我仍然沒有把任何國家的資產、留給自己或經國。
但我的良心能說的是:
對那些跟著我走到最後的士兵與他們的子孫,我一生沒有辜負過。
唯一最大的辜負是:最後我沒能帶你們回家。
我盡我所能保護你們,因為你們也曾用生命保護國家。
如果你是那些軍人的後代,請允許我向你們敬個軍禮,感念你們的父輩或祖父輩,為中華民國的犧牲與奉獻。
未來有人願意了解我,我希望他看到的不是「蔣介石」三個字,而是一個老人,在生命最後階段說出的心底話:
「那些忠義之士,我欠他們一個回家的願望;
但我給了他們一個能安心扎根的台灣。」
如果有人問你蔣中正是什麼樣的人……你就把這段話轉告他吧。
中正 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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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文想說:
有人不理解、也不願理解蔣中正。
有人只看到他鋼鐵般的一面,卻看不到那個在深夜裡常常寫下「此心永痛」四個字的老人。
但我希望你知道:
那些跟著他渡海的軍人子弟,之所以能在台灣站起來、扎根、有些成為社會的中堅,不是偶然。
那是因為有一個老人,他帶著愧疚、背著責任、依靠著他們、信任著他們,在台灣和所有的鄉親們、共同拼出了一條路,讓這群「無家可回的子弟」最後有一個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
什麼叫歷史?歷史不是課本、不是政治、不是仇恨。歷史是那些人留下的腳印、留下的淚水、留下的選擇。
而蔣中正 總統對軍人子弟的那份情,是他一生最執著、最柔軟、最不願讓外人知道的一塊地方。
如果你懂,你就懂。如果不懂,也沒關係——
真相會透過一代又一代的故事慢慢被看見。
—— 王建勛 Kev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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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以蔣中正總統自述方式撰文非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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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真是貪財,哪還輪得到你們說?》
——以蔣中正第一人稱視角論述,非本人紀實
——文 / 王建勛
這些年,我靜坐書房,聽見許多指責落在我身上。說我貪財、貪權、謀私利。
我本不想辯,也懶得辯。人生是非,終有一天有後人評,無需我自己喊冤。
可我難受的不是罵我。
我最怕的,是讓那些跟著我浴血八載、漂泊半生的將士們,還要陪著我一起受辱。
我更怕拖累這一面我用半生守護的「中華民國」。
若誤解因我而起,後人便要替我解釋,那是我最不忍的事。
所以,今日我就把一些話說開。
一、我若真貪財,還輪得到別人來說嗎?
我若真是貪財之人,只要回到二、三十年代,權力在手、軍政歸於一身,四大家族財力通海內外,他們的海外銀行帳戶多如繁星。
若我想掏空中國,我何必熬八年抗戰?我若貪財那國庫空虛又與我何干?若我想聚斂財富,又何必等到 1949?
當年,四大家族的財富與影響力橫跨全中國,我若要張口,他們誰會拒絕?我若真想帶著黃金遠走高飛——
美國、巴西、阿根廷、菲律賓,哪一國不願接納我?
在國際眼中,我是戰勝國領袖、反共陣營核心,
有外交價值、有政治價值、有軍事影響力。
若我願去,他們比誰都願迎接。
但我沒有。因為我不能、也不會。
因為我心中還有一個家、一個國,它叫「中華民國」。
二、我若真想「逃」,何必來台灣受這份苦?
若我只想保命、保財、保家屬的富貴人生,最容易的方式,不是來到一個地窄人稀、資源匱乏、兵疲糧盡的台灣。
我完全可以走向任何一個願意提供豪宅、土地、侍衛、財產的國家。也能和四大家族共築一個安全的流亡天堂。
可我怎麼走得開?我怎能丟下百萬兄弟?怎能丟下死於抗戰的同袍兄弟?怎能丟下中華民國的法統與歷史?怎能丟下我未竟的使命?
我不只是把自己帶來台灣,我是把 “中華民國” 完整的法統帶來台灣。這是逃嗎?這是背負,是堅持,是責任。
三、我死後,你們自然知道我「貪」了些什麼
我死後留下什麼,你們自己查便知道:
士林官邸?國家資產,不是我的。
陽明山行館?國家資產。
清溪、慈湖行館,復興行館、中興賓館?
全是政府行館。
現金?只有少量美元。
字畫?多為贈品,不能當資產。
大陸家產?戰敗後全數被共產黨沒收,我沒有一分可動用。
一個貪財的人,死後會連一間自己買的房子都沒有?
我唯一留下的,是幾箱日記、幾件舊衣、數十萬名兄弟的眼淚與期望,以及一個名字——「中華民國」。
這,就是我一生全部的財產。
四、我之所以說這些,是不願後人替我承擔不白之冤
今日我說的,不是替自己辯。我這把年紀,世人毀譽早已如雲煙。
我怕的,是讓後代為我挨罵。
怕的是眷村孩子走到哪裡,都要替他們父親申辯。怕的是中華民國的執政者,要背著中華民國初始的元首「貪財」的罵名走上國際舞台。
我忍辱可以,但他們不該替我承受這不白之冤。
我這一生,有錯、有敗、有遺憾。
但唯獨「貪財」二字,我問心無愧,也不該承受這樣的屈辱。
五、若硬要說貪,我真正貪的,是中國的未來與人民的安定
若你真要說我貪,我承認,我這個人心裡確實有「貪」。但我貪的不是金銀財寶,我貪的是——
一個和平的中國
一個統一的中國
一個讓百姓不再顛沛流離的中國
若這也算貪,那這貪,我至死不悔。
結語
我不求人人理解我,但求有心之人能看見:
我能帶走的不是財富,而是責任、堅持與信念。
若這些話能讓你們少受一分辱罵,少背一分誤解,不必再替我解釋,那我今日所說的一切,
便不算徒然。
—— 蔣中正
以晚年心境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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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結束,最後建勛想說:
每當我讀完他的日記、看完那些泛黃的照片、聽完老兵伯伯的故事,我心裡總會浮現一句話──
「他從來不是為自己辯護,而是為後人留一條路。」
歷史從不完美,領袖也從不完美。
但有些人,是在最壞的年代,仍扛著最重的責任;有些決定,不是因為心硬,而是因為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多年來,我看過太多輕率的指責、嘲諷的語言、不講脈絡與史實的批評。
可我愈深入歷史,就愈明白:若當年沒有那個咬牙負重的他,今日的我們,未必能在這裡大談自由。
原來他留下的不是黃金、不是大樓、不是豪宅,而是一個國家的延續、一群人的生命、一段文明的火種。
所以我願意替他說一句:
若他真是貪財之人,中華民國早就不在;
若他真是貪生之人,他永遠不會來台灣。
理解他、不是崇拜,替他說話、不是盲目,而是我深信一個民族若不敢看見那些曾為它負重的人,它就永遠學不會站得更高。
而我寫下這些文字,不是要誰認同,是希望後人看見:
歷史的光,不只照在勝利者身上。
也照在那些 “被誤解、被罵、被遺忘,卻仍然把自己的一生放在國家前面的那個人身上”。
這,就是我想說的。
建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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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的國語說得不好,有一回上國語聽寫測驗,我坐第一排,專注地聽著老師發音。
老師讀:“嫌犯”
我立刻在筆記本上寫上“鹹飯”。
老師不小心瞄到我的卷子,但不忍讓我難堪,就提高音量:“嫌疑犯!”
我遲疑一秒,似有所悟,提筆將“鹹飯”改成“鹹魚飯”。
老師再瞄後有點暈。故意提高音量說:是“犯人的嫌疑犯”
我聽了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再加上三個字“放鹽的鹹魚飯”
老師再也忍不住了,用翻白的眼神對著我:“我説的是:‘有一位嫌疑犯’。
我當時有點緊張,用顫抖的筆迹慢慢寫下“魷魚味的鹹魚飯”
老師只好走到我身邊,按着我肩膀,說:“是那種‘罪大惡極要死的嫌疑犯’
滿腦漿糊的我怯怯地塗掉先前所寫,然後改成“嘴大餓極要食的鹹魚飯”
最後救護車来了,全班同學小心翼翼的把老師抬上車,如今憶起老師帶病教課的精神著實讓我很感動!
你今天笑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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