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夢見,自己一次又一次拒絕同學的靠近。那份拒絕像是一堵透明的牆,隔開了我與他,也隔開了他的耐心。
他終於惱怒,從口袋裡抽出一把小刀,
在我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驟然的痕跡。那不是單純的傷口,而是眾人目光的矛頭——無數雙眼,齊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隔日清晨,我帶著這張陌生的臉去上班。老闆的女兒好奇地凝望,她沒有直接開口,而是寫下一句疑問:「為什麼,她的臉會受傷?」
老闆便喚我過去,要我解釋。
我卻只是靜靜回答:
「其實,可以直接問我。」
這一句話像是從夢境深處流出的嘆息——原來,比傷口更痛的,是當眾卻無人願意真正聽見我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