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曉得別的軍中單位是怎樣,但服役單位是這個月如果被選為採買負責驗菜兼削皮切菜,那下個月就擔任伙委開菜單兼指導新任採買,採買可以連選連任,所以連上曾有人職銜被戲稱是「採買兼伙委專士」,因為這傢伙足足有一年都在輪流擔任採買與伙委,直到第三任連輔才「被迫」下台一鞠躬,而連上伙食也終得以改善。

之前講過連上三排是高司、營部文書及連部警衛排,因為業務需要與自恃士官身份關係,高司及營部文書都不願擔任採買,同時本身業務也需要每月定期或不定期外出差勤,既然有機會夠到營外洽公兼透氣,所以不需假借採買時順道到營外晃晃。而連部警衛排扣除8位士官加3位食勤兵,再減去部分實在無法擔任採買的人員,剩下人選屈指可數,於是上述這位「專職採買」應時而生。

這位「專職採買」姓秦,原先擔任連經理士,後來出了一堆紕漏加上行政能力無法跟上,最後被放到大門警備班,除了每天固定3班衛兵,沒事就是等著出體力公差。但這傢伙極端肚爛00到05夜哨,等升到一兵稍有「檻棧」,一看班表有「屎班」就跟值星班長吵;且這傢伙每逢夜哨鐵定拖哨,經常惹得上一班衛兵火冒三丈,甚至有人直接嗆聲再拖哨就要血洗大寢,逼連長不得不處理,最後連長就安排他擔任採買,因為採買清晨要到供應站領菜驗菜,按規定是不能站夜哨的。

誰知道這傢伙從中嚐到甜頭與捉到採買「眉角」,每天都是吹著口哨搭10噸半出營,即使輪到伙委也常藉故找理由跟車外出,但一有人說他過得太爽或對菜錢及菜餚品質表示懷疑,他馬上翻臉,當場摔表簿表示不幹採買了,要連長另外找人頂替。剛開始連長還會安撫,後來看到連上菜色每況愈下,連食勤兵都向連長表示幾乎餐餐都沒有完整堪用的食材可供烹煮,於是連長才找某菜鳥去接替他的採買業務。誰知道中午宣布人事調整,晚點連長就收回命令,原因?因為這姓秦的,採買菜單表簿是一塌糊塗,根本沒有人看得懂其中關鍵,他也敢兩手一攤擺爛到底,堅持不教菜鳥任何採買要點。至於菜錢支付,更是一筆糊塗帳,連預財士跟他簡直是狼狽為奸,當時的連長是過度性質,為了前程與避免斷炊出事,索性裝作看不見,繼續讓姓秦的擔任採買,因此連上有些弟兄乾脆叫這姓秦的為「禽獸」。

只是看著這「禽獸」脖子上的金項鍊越來越粗,連手指也開始套上金戒指「金光閃閃」,全連弟兄根本不是滋味!雖然在選採買時曾刻意挑選新任人選,但不知是這「禽獸」太有手腕還是帳目亂到無人敢接手,還是讓他把持住「採買兼伙委」這項業務。後來第三任連輔大刀闊斧的改革,軟硬兼施下逼這隻「自動下台」,但這「禽獸」竟打國防部申訴電話,意圖搞掉連輔!所幸蒼天終有眼,指揮部派來一位菜鳥少尉本打算敷衍了事,但這少尉竟秉公查帳,最後是這「禽獸」得到禁閉處分,沒送軍法只因為當時營部三長調動小地震,新任營長及營輔不想搞得太難堪與不可收拾,息事寧人下用30天禁閉含混了事!
當兵慘事莫過於兵變,尤其服役時嚴禁手機帶入營區,兩具連上專用的公共電話機又設在大門旁會客室,聯絡不便下,兵變時有所聞。

一次跑完營區自衛戰鬥演練,加上又值完營區戰備,因此連長與多位弟兄休假或補假去,當晚留營的50幾位都是資深義務役弟兄。當晚晚點時,又是備受愛戴的連輔主持,只見他受禮完揮個手便表示沒事,值星班長也沒其它事項交代,看到連上一片祥和輕鬆,於是突發奇想喊:「注意!全連成兵變隊形排列。兵變者一律到我左手邊成高矮隊形自行成班,沒有者到右手邊排列。」語一出,全連將近40位到兵變隊形報到,只剩10來位在右手邊排列。

更讓人驚訝的是連輔與值星官也自動到兵變隊形站排頭,值星班長:「POA耶,別鬧了啦!」連輔:「有什麼好鬧的!我也被兵變了,不信問政戰士,分手已經一個禮拜了,唉!」全連頓時呈現一片靜默,只有秋風微微吹過,帶來一股淡淡的哀傷氣息。

這時歌喉出色的營參一輕輕唱起「分手快樂」這首歌,剛開始有人輕聲附和有人拍掌點拍,但慢慢的歌聲越來越響,聲音卻也帶著哽咽與啜泣。到最後全連一發不可收拾,擦眼淚的擦眼淚,擁抱安慰的擁抱安慰,哭聲響亮震天,還驚動副營長與營輔兩位老人家到場關切,以為發生什麼狀況。問明原因後,營輔嘆了一口氣便離開,反而副營長留下來陪我們「同悲」,因為,副營長也被兵變了!

後來眼淚止住,哭聲停歇,副營長與連輔帶著願意談心的弟兄席地而坐,或高談闊論或小聲低語,直到凌晨兩三點才逐漸散去,雖然對已逝的感情沒有任何幫助,但起碼溫暖了當時那一顆不知所措的年輕軍心。

閒散人 wrote:
當兵慘事莫過於兵變,...(恕刪)


不知是否發生在外島

看完覺得好娘

感覺像一群娘子軍
閒散人 wrote:
當兵慘事莫過於兵變,尤其服役時嚴禁手機帶入營區,兩具連上專用的公共電話機又設在大門旁會客室,聯絡不便下,兵變時有所聞。...(恕刪)


講到兵變,弟剛下部隊時不過20天,同梯就慘遭兵變,那段時間每次午修完畢大家在連集合場前集合準備點名的前幾分鐘空檔,就看到同梯落寞的坐在連部大樓3F的側邊樓梯發呆,雖然天空很藍,太陽很大,但同梯坐在那卻覺得他一整個灰暗,眼神空洞無神,大家都很怕一想不開就跳樓,值星班長也體諒他只要同梯在隊伍整理好前入列也就當作沒看到,同梯原本沒抽煙,兵變第二天同梯跟學長討煙抽,學長沒多說什麼,默默的把煙遞給他.....

直到現在一直記得同梯那落寞&無神的模樣

還好弟沒有遭受兵變,因為當時還交過女友哇哈哈哈(這該高興還是難過????)
擔任行政業務為主的營部連連長其實很沒有尊嚴,上有營部三長隨時直接監督指揮,平行的營屬它連連長官階也硬是大上一級(單位營部連連長為少校缺,但都以上尉充任,營屬其它三連連長為少校實補),而底下兵士若為高司或營部文書,仗著有「大小老闆」撐腰,對連長通常是陽奉陰違,更大牌的往往甩都不甩;更不要忘了營區還有指揮官,心情不好又找不到人開罵,那營部連連長就等著背黑鍋硬頂吧!

所以服役期間雖多次遇到連長交接,但除了連部人員窮忙瞎攪和,根本沒人當一回事!監交儀式營部三長根本不出席,有營人事官出席就算是很給面子了,因為有一次營長竟叫營人事士代為主持,小小義務役下士負責監交?這新任連長還有尊嚴嗎?佈達交接也都只是紙上作業而已,由連部文書將交接表簿書冊一一排列整齊放在中山室,等新任連長查覈數字總數無誤核印便算了事,連個實到實點都沒有,更遑論管制休假!因此還曾鬧出這麼個笑話:一位屆退糊塗老兵放長假後回來領退伍令,結果到了18還在連集合場鬼混,於是安官出來問個究竟,老兵回答說怎麼找都找不到連長領退伍令,反倒是連長室坐個生面孔是什麼「碗糕」官啊?

不過也有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新連長,一接任馬上來個上馬威,下午1630要求全連全副武裝跑3000公尺,但高司及營部文書當場讓他踢到鐵板,「檻棧」夠的自行報留守加班,「檻棧」不夠的請小老闆(直屬軍官)打個電話報加班,更有鬼靈精型的躲到戰情「喇豬屎」還說是代值戰情工作。新連長聽到回報當場火大了!沒有想到後果的帶著值星班長到各辦公室「逮人」,勉強逮到幾隻文書後便押著回連集合場跑步。

當下就有營辦老文書一邊喝著紅茶,一邊閒嗑牙說晚點鐵定有好戲可看,果不其然,當天晚餐連長可就糗到極點了!

營區高司及營部軍官都是到連上餐廳用餐,所以高勤桌向例是由高司三長、營部三長及連長與值星官共桌而食。晚餐開動沒多久,就聽到指揮官猛烈「開幹」連長,全連不禁側目相向。「罪條」一是未照班表操課,如要取消運動時間改武裝跑步訓練,事前要呈核公文備准才能改課,擅改則是嚴重違反軍紀;二是營區是行政彙整中心,各處室文書都有其職責,小小上尉連長不准干預高司及營部行政作業,萬一出了差錯,責任誰負?

事後打聽,原來是高司幕僚到指揮官前咬過耳朵,而當時留守的副營長因為即將升任它營營長,索性不聞不問裝個痴傻老人。只是苦了連長,因為這一次摔的跟斗,使的連長日後的命令無形大打折扣,也種下士官團更形囂張的氣焰,導致日後爆發與另一位新連長嚴重領導衝突,加上士官團內部原已出現的矛盾及裂痕激撞下,因此消解了士官團曾經堅強與互助的強勢核心,再也回不去士官團原有的團結與榮耀!
很奇怪,軍人特別喜愛喝酒,尤其是100CC玻璃杯的滿杯高粱一口乾,不但可以立刻博得眾人的掌聲與讚嘆,彼此生疏的距離也瞬間拉近不少。

第一次在軍中喝酒,是師父的歡送夜宴,前晚師父已跟值星班長咬過耳朵,所以當晚夜哨站的是22到24,一下哨,便被招呼到營傳令室去搏感情。記得才坐下,就有學長擺三小杯高粱要求一口乾,美其名為新人謝師禮,接下來是再敬師父一杯100CC的高粱,真心感謝師父教導與指點,這一杯當場一口乾,掌聲立即響起,師父也面有得意神色;然後開始向在場眾人逐一敬酒,這一杯是啤酒,下一杯是紅酒,然後是高粱,再來是紅酒加冰火加什麼的調味酒,…喝到最後根本是茫茫然,連喝什麼酒根本都不知道!就這樣喝到3點多,師父才說06我還有衛兵要站,心意盡到就好,「特准」我回連休息。

當時一走出傳令室,一陣山風迎面而來,只覺得體內是無數躁熱感充斥,走起路來頭重腳輕,眼皮覺得沈重,但腦袋卻異常清楚與振奮。回到大寢,安官見狀立刻不客氣數落幾句,內容不外乎是菜鳥要知道禮數與「檻棧」,這麼晚了才回寢休息,有將紀律看在眼裡嗎之類的廢話。好不容易爬到床上,眼一閉立即天昏地暗,不省人事。沒多久,就感覺到安官在搖我,看手錶才5點半,欺負菜鳥提早接衛哨也不是這樣搞的吧?正不爽嘀咕時,安官巴了我一下頭,低聲在我耳邊說:「到浴室衝個涼消酒味兼提神,不然上哨滿身酒味像樣嗎?」

趕忙向安官道謝,下床時,慘了!眼前是天旋地轉,走路是左腳重右腳輕,還會偏左偏右就是偏不到中間走。到了浴室開冷水一沖,全身起雞皮疙瘩,卻覺得外冰內熱,渾身不舒服到極點!突然感到胃一陣翻攪,急忙到廁所「捉兔子」,嗯,吐出來的卻是水狀的液體,外加濃濃的酒味。吐完了是比較舒服一點,著完裝到安官桌準備上哨,卻被衛哨長提醒怎麼臉色這麼蒼白,該不會是生病了吧?隨即靠近我一聞,才恍然大悟是因為喝酒的關係。

站哨時陽光一曬,腦袋昏昏沈沈,身體卻半邊熱半邊冰的,簡直是難受到極點!還好當班衛哨長是有名的「好人」,不時走過來察看狀況順便講幾句話「提神」。等下了哨,硬撐著身體到營辦辦公,卻呈現腦袋停滯狀況,公文文字不是看不懂,不然就是左手拿著職銜章,卻用右手翻箱倒櫃找職章急著蓋印。熬到午餐時間,喝碗熱湯便溜回寢室午休,才終於覺得好受一點。

至於以後軍中要不要喝酒?當然要!因為那杯酒不喝,許多人根本不願在上送公文上蓋上自己的職銜章,至於作業流程或批文時限問題,一句話,別人做得到,你卻做不到,你說,那是誰的問題?
現在台灣經濟欲振乏力,22K已是職場流行話語,不過說一句實話,有實力或是傳統老字號大學及研究所出來的,除非念的是太過冷門或沒有專長可言的科系領域,否則月薪資絕對高過22K,只是在被政府底線給圈套住下,薪資再高也高不到那邊去!所以當初「發明」22K的這異於常人的傢伙,將來絕對會直接被空降到地獄第19層444號房!

乍看之下開頭跟軍中回憶似乎沒有什麼關聯,其實就業永遠是最現實最無奈也最殘酷的社會問題,所謂的「老兵八字輕」,一半是因為待退弟兄在軍中等同閒人一個,各項公差勤務派不到,導致心態過於鬆散,一不小心就會出個包;另一半則是因急於退伍後找一份工作,有的部隊還會有不成文的「黑假」條款,專門讓待退弟兄可以專心安心在外尋找工作,萬一找不到又得回到營區銷假窩著數饅頭算下次休假時間,那種焦急鬱悶的心情就像一枚不定時炸彈,一旦爆開鐵定傷人又傷己。

服役時雖然沒有大學生滿街跑,但就業市場分級仍是清楚明白加殘酷無情,於是部分受限於學歷或本身職能專長有限,又考量想積存一筆錢作為創業基金或者是人生第一桶金的,「簽下去」轉服志願役是當時最有可能實現的方法之一。剛到部隊報到時連上有兩位警衛排志願役中士,但等到5年服役時間期滿,兩位中士相繼退伍,因為大門警衛排領導職缺就到中士而已,想要留在軍中單位發展,那準備轉換職務吧!只是,聰明的人想也知道,其它職務或多或少都有風險存在,哪像警衛排領導班長職務來的單純呢?

後來有新兵到連,不到一禮拜就決定「簽下去」轉服志願役,營輔導長請我代做心理輔導與探詢原因,於是找來這位新進弟兄到辦公室聊聊。也沒什麼特殊的,這新進弟兄當兵前有在外面「玩」過,但還不到「混」黑道的地步,所以沒有紋身圖案。雖是獨子,但學歷只到私立高職夜間部,要一技之長根本是沒有,加上又是勞工家庭,沒有祖產可供揮霍,最後在跟家中老父懇談後,或者應該說是父親老淚縱橫的不斷分析與拜託下,所以決定留營發展,即使5年期滿就離營,但一來有一筆資金可供調度利用,二來留營這段時間也可藉機切斷入伍前那群豬朋狗友的糾纏。

我不記得怎麼跟營輔報告結果,反正這新進弟兄如願以償的「簽下去」,也被送到士校受訓。不過服役期間就只遇到這件,其他弟兄寧願退伍到營外找工作,也不願「簽下去」,套一句當時營傳令說的:「不為什麼,起碼營外的空氣就是比較自由啦!」

閒散人 wrote:
現在台灣經濟欲振乏力...(恕刪)


感謝樓主的分享, 好棒的回憶 (也勾起我的回憶) ...
閒散人 wrote:
那一年的7月19日,...(恕刪)

生平第一次的當兵經驗

幾十年前當我還是個孩子時的冬天晚上

一群人簡單行李在南部鄉下平快小火車站

嘻嘻哈哈上車亂聊天站站停, 此專車到終點時

天氣更冷了, 呼吸會有煙的那種

站裏有四面八方來的專運火車

孩子的絕望表情一波波, 下車排排站點名

燈光灰暗還有班長的么喝聲此起彼落

真像極了載猶太人去集中營的那種

過好幾年後畢業了去當兵, 在海軍新訓中心看別人唉挨叫

自己覺得那跟成功嶺當學生兵比起來, 簡直跟茫沒兩樣
菜鳥時持槍站大門衛兵,雖然風吹雨淋又日曬,外加站兩歇六是福氣,站兩歇四是常態,但現在想想,其實是一段還不錯的空白時間,尤其當時一定要「自願」出許多吃力不討好的爛工苦差,只有站哨才可免卻。

營區大門衛哨例由連上警衛排負責,但前面已提過,人數不足下,只要不是士官的文書也要支援衛哨勤務,但因為這樣,除了服裝儀容,其它衛哨要求並不多,尤其是已經有「檻棧」了,只要不要太過份,一切都可以被允許。因此站大門時,槍握把可以卡在S腰帶扣環上,若沒人注意,腳稍微呈彎曲小休一下,甚至靠在崗亭牆壁也可以。

只是,這要看衛哨長的精實度與心情而定。多數的衛哨長都抱著好聚好散好說話的態度,只要不要太過份或表現「出槌」,往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默許衛兵各種偷懶小動作,甚至遇到同辦公室的文書,一場業務交流或情感加溫於焉開始。但有「好」一定有「壞」,也遇過那種一板一眼的衛哨長,尤其是一同上哨值勤,兩小時下來,簡直是一場姿勢校正訓練,從持槍站姿、口令聲量到眼神逡巡,硬是找出缺點加以校正與要求。當時副哨是資深一兵,看了半小時忍不住譏諷衛哨長是「又沒有長官看,是在要求給鬼看哦!」就這一句,副哨與我一起被「加強衛哨訓練」半小時,好不容易熬到衛哨交接,副哨持槍警備時嘴巴仍是唸唸有詞。最後副哨卸衛兵回連,被在安官桌守株待兔的衛哨長再以士官權責「加強訓練」,直到同辦公室士官出來「解救」才停止。

至於個人連續站哨最長時間,不多,8小時而已。那時營區遇到高裝檢,一堆業務士官窩在資料表簿中「創作文章」,有接經理裝備的就更不用說了,於是值星班長情商當時全連最菜的兩隻鳥,也就是我跟同梯幫忙站一禮拜的大門衛兵。每天從06站到12,吃個午餐加「特別開恩」准午休可以躺在床上,不用再舉手喊「有」出公差,接下來14站到22,晚餐就在崗亭啃便當解決,萬一要上廁所,跟衛哨長說一聲就可以,反正營區大門也是關緊緊的,因為各級軍官都在營區協調解決各項疑難雜症。

但印象最深刻的,是當時營士官督導長自願站大門衛兵一班,用以糾正與惕勵本連衛哨相關人員。問題是營士官長站衛兵,那衛哨長要排誰?後來經過連長一再懇求與勸說,以及營傳令機警向營長報告這件事,最終營長還是拗不過營士官長請求,但所幸有稍微讓士官長願意退一步,士官長扛衛哨長,搭配正衛為營部下士訓練士,副衛兩班則是資深一兵,當時連上還戲稱這是本連堪稱空前的「黃金衛哨組合」。

但營士官長的苦心還是白費,畢竟軍中事物永遠是說不完道不盡,區區一時的堅持與要求,能改變的還是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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