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統機率是越來越渺茫惹

YC_Jiang wrote:
可否請閣下務實一點 ...(恕刪)

「中美和則利,對抗則傷」是很明顯的事實,美國要他國選邊站,損壞他國利益,結果反而是美國被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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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名美國著名的"中國通"和曾在外交和國家安全領域從事決策或研究的人士在《華盛頓郵報》上發表致總統特朗普和國會議員的公開信。在這封題爲《把中國當作敵人適得其反》的公開信中,這些"中國通"提出了七點建議,涉及他們對中國的共同看法,美國在對華政策中存在的問題,以及他們眼中一個更有效的對華戰略的要點。

    公開信的一些內容和對中國的指責有待商榷,但是公開信的總體呼籲有利於中美關係的改善和發展。這是自2017年中美關係出現大幅度下滑以來第一次有這麼多人一起公開表示美國行政和立法部門的對華政策是錯誤的和危險的,會給美國、美國的盟國和世界帶巨大負面影響。

    史文透露,公開信發表後,有更多的美國學者和關注中美關係的人要求籤名。他們發佈了一個鏈接,需要簽署的人可以將自己的信息通過郵件發給他:https://tinyurl.com/y28762e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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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opinions/making-china-a-us-enemy-is-counterproductive/2019/07/02/647d49d0-9bfa-11e9-b27f-ed2942f73d70_story.html

(公開信全文中文翻譯)

尊敬的特朗普總統與國會議員:

  我們是學術界、外交政策界、軍界和商界的成員。我們絕大多數都來自美國,其中許多人在自己的職業生涯中自始至終都在關注亞洲地區。我們對於中美關係的惡化深感憂慮。我們相信中美關係的惡化並不符合美國或是全球的利益,儘管我們對於北京近來的行爲深感不安,並認爲對此需要作出強有力的迴應,但我們同樣相信,美國的許多舉措是中美關係的下滑的主要原因。

  接下來的七點主張代表了我們對於中國、美國對華戰略的問題以及更加有效的美國對華政策的基本要素的集體看法。列出我們的工作機構只是爲了表明我們的身份。

  第一、近年來中國那些令人感到不安的行爲--包括在國內加大管制力度,加強國家對於民營公司的控制,未能兌現多個貿易承諾,加強對外國意見的控制,以及更加咄咄逼人的外交政策--對世界很多國家構成了嚴峻的挑戰。面對這些挑戰,需要美國作出堅決和有效的應對。然而,美國政府目前的對華政策根本是適得其反的。

  第二、我們認爲北京不是一個經濟敵人,也沒有對美國的生死存亡構成威脅,沒有必要在所有領域與其抗爭。中國也不是鐵板一塊,其領導人的看法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儘管其經濟與軍事實力的迅速增長促使北京在國際舞臺上扮演起了愈發咄咄逼人的角色,但許多中國官員及其他精英知道,對西方採取剋制、務實和真誠合作的態度,是符合中國利益的。華盛頓對待中國的敵對態度削弱了這些聲音的影響力,使得咄咄逼人的民族主義者更加受到青睞。如果在競爭與合作之間達成恰當的平衡,那麼美國的行動將有助於強化那些希望中國在世界事務中發揮更具建設性作用的領導人的地位。

  第三、美國將中國視爲敵人,並試圖解除中國與全球經濟聯繫的做法,可能會破壞美國在國際舞臺的形象與聲譽,並損害所有國家的經濟利益。美國的反對將無法阻止中國經濟的繼續崛起,無法阻止中國公司佔據更大的全球市場份額,也無法阻遏中國在世界事務中發揮更大的作用。此外,美國要想極大地延緩中國崛起的步伐,就勢必會傷害自己。如果美國向自己的盟國施壓,要求它們也將中國視爲經濟和政治上的敵人,這就會削弱美國與這些盟國之間的關係,有可能導致自己,而不是北京,陷入孤立的境地。

  第四、害怕北京將取代美國成爲全球領袖的情緒被誇大了。這樣的結果不符合大多數其他國家的利益,北京自己是否認爲這一目標是必要或可行的也不得而知。此外,一個限制本國公民獲得信息和機遇的自由和打壓少數羣體的政府既不會獲得強有力的國際支持,也無法成功地吸引全球人才。對於這些做法,美國最好的迴應方式就是與我們的盟國和夥伴一道,開拓一個更加開放與繁榮的世界,而中國也將獲得參與開拓這一世界的機會。試圖孤立中國的做法,只會起到削弱那些希望中國變成一個更加人道和寬容的社會的中國人的作用。

  第五、儘管中國製定了在本世紀中葉之前成爲世界級軍事強國的目標,但要想成爲一個在全球範圍內佔據主導地位的軍事強權,中國還面臨巨大的障礙。不過,北京不斷增長的軍事實力侵蝕了美國在西太平洋地區長期以來的軍事主導地位。在這一方面,最好的迴應方式不是與中國公然展開以開發進攻性、深度打擊武器爲核心的軍備競賽,也不是確立美國在直抵中國邊界的地區奪回全方位的主導地位這一幾乎不可能實現的目標。更加明智的政策是與盟國加強合作,一同維持威懾力,加強防禦性的區域阻遏能力、培育韌性以及提高挫敗對於美國或其盟國發動的襲擊的能力。

  第六、北京正在試圖削弱全球秩序內部西方民主範式的作用,但北京並不試圖推翻這一秩序中至關重要的經濟及其他成分。數十年來,中國本身就從這一秩序中獲得了重大利益。實際上,中國對於國際體系的參與對於這一體系的存續以及在氣候變化等共同問題上採取有效的行動而言都是至關重要的。美國應該鼓勵中國參與新的或是修正後的全球機制。在這些機制中,新興國家將能夠發出更大的聲音。以"零和博弈"的方式對待中國,將只會起到鼓勵北京要麼退出這一體系,要麼另起竈爐、創立另外一套全球秩序的作用,而這些做法都是有損西方利益的。

  第七、總而言之,成功的美國對華政策必須專注於與其他國家一道,創造一個支持其經濟與安全目標的持久的聯盟。這一對華政策必須建立在這樣的基礎之上:現實地評價中國的感知、利益、目標和行爲;準確地調度美國及其盟國的資源,令其匹配各種政策目標與利益;再度致力於強化美國作爲其他國家模範的能力。最終,恢復美國在一個動盪的世界中展開有效競爭的能力,並且與其他國家和國際組織一道合作,而不是推行一套旨在阻撓或是遏制中國與世界接觸的適得其反的做法,纔是最符合美國利益的。

  我們相信,這封公開信有這麼多人聯署明確表明,有些人所謂華盛頓各界對中國同仇敵愾的共識其實並不存在。


附:簽署者一覽
  M. Taylor Fravel(傅泰林)是麻省理工學院的政治學教授。 J. Stapleton Roy (芮孝儉)是威爾遜中心的傑出學者,曾任美國駐華大使;Michael D. Swaine(史文)是卡內基國際和平基金會的高級研究員。 Susan A. Thornton(董雲裳)是耶魯大學法學院Paul Tsai中國中心的高級研究員,曾任東亞及太平洋事務助理國務卿;Ezra Vogel(傅高義)是哈佛大學榮譽退休教授。
  上述人員散發了信件,並得到以下個人的簽名:
  James Acton,卡內基國際和平基金會主席,核政策項目聯合主任
  Craig Allen,美國前駐文萊大使
  Andrew Bacevich,Quincy負責任治理研究所的聯合創始人
  Jeffrey A. Bader,布魯金斯學會高級研究員
  C. Fred Bergsten,彼得森國際經濟研究所高級研究員兼名譽主任
  Jan Berris,美中關係全國委員會副主席
  Dennis J. Blasko,1992年至1996年前駐華武官
  Pieter Bottelier,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高級國際研究學院訪問學者
  Ian Bremmer,歐亞集團主席
  Richard Bush,布魯金斯學會臺灣研究主任
  Jerome A. Cohen,紐約大學法學院美國--亞洲法學院教授主任
  Warren I. Cohen,馬里蘭大學榮譽退休教授
  Bernard Cole,前美國海軍上尉
  James F. Collins,美國駐俄羅斯聯邦大使(1997-2001)
  Gerald L Curtis,哥倫比亞大學名譽退休教授
  Toby Dalton,卡內基國際和平基金會核政策項目聯合主任
  Robert Daly,威爾遜中心基辛格中美關係研究所所長
  Michael C. Desch,聖母大學國際事務教授兼國際安全中心主任
  Mac Destler,馬里蘭大學公共政策學院榮譽退休教授
  Bruce Dickson,喬治華盛頓大學政治學和國際事務教授
  David Dollar,布魯金斯學會高級研究員
  Peter Dutton,紐約大學法學院美國--亞洲法律研究所高級研究員;兼職教授
  Robert Einhorn,布魯金斯學會高級研究員;負責防擴散的國家助理國務卿(2009-2013)
  Amitai Etzioni,喬治華盛頓大學大學國際事務教授
  Thomas Fingar,斯坦福大學亞太研究中心;前國家情報分析副主任(2005-2008)
  Mary Gallagher,密歇根大學政治學教授兼Lieberthal-Rogel中國研究中心主任
  John Gannon,喬治城大學兼職教授;國家情報委員會前主席(1997-2001)
  Avery Goldstein,賓夕法尼亞大學全球政治與國際關係教授
  Steven M. Goldstein,哈佛大學臺灣研究工作室主任,費正清中國研究中心研究員
  David F. Gordon,國際戰略研究所高級顧問;美國國務院前政策規劃局局長(2007-2009)
  Philip H. Gordon,美國對外關係委員會外交政策高級研究員;前總統特別助理兼中東協調員,歐洲和歐亞事務助理國務卿
  Morton H. Halperin,國務院政策規劃局前局長(1998-2001)
  Lee Hamilton,前國會議員;威爾遜中心主任前主席
  Clifford A. Hart Jr.,前美國駐香港和澳門總領事(2013-2016)
  Paul Heer,喬治華盛頓大學兼職教授;東亞國家情報官員(2007-2015)
  Eric Heginbotham,麻省理工學院國際研究中心首席研究員
  Ambassador Carla A. Hills,美國前貿易代表(1989-1993);Hills&Company 國際諮詢公司 主席兼首席執行官
  Jamie P. Horsley,耶魯大學法學院中國中心高級研究員
  Yukon Huang,卡內基國際和平基金會高級研究員
  Frank Jannuzi,Maureen和Mike Mansfield基金會總裁兼首席執行官
  Robert Jervis,哥倫比亞大學國際與公共事務教授
  Marvin Kalb,布魯金斯學會非常駐高級研究員
  Mickey Kantor,前商務部長(1996-1997);美國貿易代表(1993-1996)
  Robert Kapp,Robert A. Kapp&Associates公司總裁;美中貿易全國委員會前主席;華盛頓國際貿易理事會前主席
  Albert Keidel,喬治華盛頓大學兼職研究生教授;財政部東亞國家辦事處前副主任(2001-2004)
  Robert O. Keohane,普林斯頓大學名譽退休國際事務教授
  William Kirby,哈佛大學商學院教授,中國研究教授
  Helena Kolenda, Henry Luce Foundation亞洲項目總監
  Charles Kupchan,喬治稱大學國際事務教授;對外關係委員會高級研究員
  David M. Lampton,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高級國際研究學院榮譽退休教授;斯坦福大學亞太研究中心研究員;美中關係全國委員會前主席
  Nicholas Lardy,彼得森國際經濟研究所高級研究員
  Chung Min Lee,卡內基國際和平基金會高級研究員
  Herbert Levin,前中國國家安全委員會和政策規劃委員會成員
  Cheng Li,布魯金斯學會John L. Thornton中國中心主任兼高級研究員
  Kenneth Lieberthal,密歇根大學名譽教授;國家安全委員會亞洲高級主任(1998--2000)
  Yawei Liu,卡特中心中國項目主任
  Jessica Mathews, 卡內基國際和平基金會的傑出研究員
  James McGregor,APCO Worldwide大中華區主席
  John McLaughlin,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高級國際研究學院住院傑出學者;中央情報局前副局長兼代理主任(2000-2004)
  Andrew Mertha,約翰·霍普金斯大學教授,高級國際研究學院中國項目主任
  Alice Lyman Miller,斯坦福大學胡佛研究所研究員
  Mike Mochizuki,喬治華盛頓大學日美研究主任
  Michael Nacht,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公共政策教授;國防部全球戰略事務助理部長(2009-2010)
  Moises Naim,卡內基國際和平基金會的傑出研究員
  Joseph Nye,哈佛大學肯尼迪政府學院前院長,傑出教授
  Kevin O'Brien,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政治學教授兼東亞研究所所長
  Jean Oi,斯坦福大學中國政治學教授
  Stephen A. Orlins,美中關係全國委員會主席
  William Overholt,哈佛大學肯尼迪政府學院高級研究員
  Douglas Paal,卡內基國際和平基金會傑出研究員
  Margaret M. Pearson,馬里蘭大學傑出教授
  Peter C. Perdue,耶魯大學歷史系教授
  Elizabeth J. Perry,哈佛大學政府系教授,燕京學社社長
  Daniel W Piccuta,美國駐華大使副館長,代理大使
  Thomas Pickering,美國國務院前任政治事務副部長(1997--2000);美國前駐聯合國大使(1989-1992)
  Paul R. Pillar,喬治城大學安全研究中心非常駐高級研究員
  Jonathan D. Pollack,布魯金斯學會John L. Thornton中國中心非常駐高級研究員
  Barry Posen,麻省理工學院國際政治學教授;麻省理工學院安全研究項目主任
  Shelley Rigger,戴維森學院東亞政治學教授
  Charles S. Robb,前美國參議員(1989-2001);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東亞小組委員會前主席;弗吉尼亞州州長(1982-1986)
  Robert S. Ross,波士頓學院政治學教授
  Scott D. Sagan,斯坦福大學政治學教授
  Gary Samore,布蘭代斯大學中東研究中心高級執行主任
  Richard J. Samuels,麻省理工學院國際政治學教授;國際研究中心主任
  David Shear,前助理國防部長(2014-2016);前美國駐越南大使
  Anne-Marie Slaughter,國務院前政策規劃局局長(2009-2011);普林斯頓大學政治與國際事務榮譽教授
  Richard Sokolsky,卡內基國際和平基金會俄羅斯和歐亞項目非常駐高級研究員
  James Steinberg,前副國務卿(2009-2011)
  Michael Szonyi,哈佛大學歷史學教授,費正清中國研究中心主任
  Strobe Talbott,前副國務卿(1994-2001)
  Anne F. Thurston,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高級國際研究學院前高級研究教授
  Andrew G. Walder,斯坦福大學人文與科學學院教授
  Graham Webster,斯坦福大學DigiChina項目協調編輯
  David A. Welch,Balsillie國際事務學院研究主席
  Daniel B. Wright,GreenPoint集團總裁兼首席執行官;財政部中國與戰略經濟對話前執行主任
chlin2525
這是五毛的文宣 , 台灣會翻譯成川普, 特朗普是中國五毛的翻譯詞~
Erichuangtw1980 wrote:
「中美和則利,對抗則...(恕刪)

台灣你能跟中美談什麼條件嗎

你有啥國力

不要有些財團有媒體
有祖產,怕被征收

就在那TVBS政論節目上猛拍老共馬屁
全家上下一個賤樣,老在那舔老共老二
在國內動搖自己
另派一些狗在這鬼扯
養一堆狗仔

自己把臉面在在腳下當狗
還說大家自傲

還在請些狗在這邊談國防
笨蛋治國一堆謊言打死不退
我叫林長青 家住臺北市中山區 電話0921603661
時間會證明結果的。😊
typetin
會證明那個老闆是個屁!
Erichuangtw1980 wrote:
「中美和則利,對抗則...(恕刪)


還活在川普當總統,疫情還沒爆發的年代?
沒錯19年之前的確是中國友好擁抱世界

19年疫情爆發之後
中國掩蓋疫情、導致全球爆發
加上一連串錯誤政策
烏俄戰爭爆發之後,選擇支持俄羅斯
更是把自己推向與世界為敵的狀態

現在還活在過去!
連我阿嬤不上網都知道世界情勢
還活在過去,很危險的
中國把肺炎控制在國內 反而美國出現新冠病毒感染首例,成為亞洲以外第一個出現確診案例的國家 ·死了一百一十萬還想甩鍋給別人。美國新澤西州埃塞克斯縣貝爾維爾市市長邁克爾·梅爾哈姆表示他認為自己是去年2019 11月感染新冠病毒的
x365555
中國隱瞞疫情熱鬧舉辦武漢「萬家宴」。還讓中武漢肺炎人民搭機到各國傳播[笑到噴淚][笑到噴淚][笑到噴淚][笑到噴淚][笑到噴淚]吹哨者李文亮醫生向外界發出防控預警[拇指向上]被中共蓋牌[拇指向下]
中國人的民族性,中國製造品質堪慮啊!
x365555
中共會隱瞞疫情更可怕[笑到噴淚][笑到噴淚][笑到噴淚][笑到噴淚][笑到噴淚]殺人無數
中國武力侵略台灣有可能,但無法成功佔領台灣,所以中國武統台灣機率 0.00001%吧!
若以後中國武力佔領台灣成功的話,免費送粉紅87份雞排
P.S 粉紅的嘴炮武統是不行的哦
YC_Jiang
拜託 小毛毛及粉紅們有能力開門嗎??? [0分]
shaupenhauer456
台灣有部分有權有勢的人,他們祖上就有開城門的經驗,這個屬於是祖傳技能啊![真心不騙][笑到噴淚][笑到噴淚]
贊成上面許多樓主的說法,以下為個人整理的歷史與個人看法~
台灣自明朝開始,開始有較清晰的歷史紀錄,台灣很靠近中國這塊陸地,但在明朝時期還是被西班牙與荷蘭短期統治過,所以即使在中國明朝強盛時期亦對台灣這塊土地不是很重視(食之無味棄之不可惜) ,否則當年鄭和下西洋等陣容,那時亦無任何統治台灣的歷史紀錄,所以老共整天掛在嘴上的一句話 : “台灣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份”,根本是其現階段因戰略需求,所喊出的口號。
於明朝末年時期鄭氏政權(鄭成功)因逃離清朝的驅趕與追殺,帶軍隊趕走荷蘭後短暫統治管理台灣數十年, 鄭成功出生於日本九州平戶,父親為壟斷福建與東洋貿易的海盜鄭芝龍,母親為日本人田川氏。1645年清軍攻入江南,鄭芝龍降清、田川氏自盡;鄭成功率領父親舊部與宗族在中國東南沿海繼續抗清,成為南明主要軍事力量之一。自1657年起,鄭成功三伐江浙,九征閩粵。鄭軍一度從海路突襲圍困清江寧府,然最終仍遭清軍擊退,僅得憑藉海戰優勢固守廈門、金門兩島。1661年,鄭成功率軍約2萬5千人自金門料羅出航,橫渡台灣海峽擊敗當時佔據台灣的荷蘭東印度公司的援軍,以大員(今台南)為基地建立承天府。由歷史紀錄可知台灣是先由西班牙佔領再由荷蘭佔領,而後為明朝末年鄭氏政權統治(其實那時的中國政權為清朝而非明朝,這段歷史很類似現在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與中華民國台灣的局勢及關係) ,之後清朝派施琅擊敗鄭氏政權後,對台灣的統治才正式由清朝開始,中國清朝統治台灣弓二百多年後,其實並無太多對台的經營,1894年爆發中日甲午戰爭,中國清朝戰敗隔年的馬關條約割讓台澎給日本開始日本的統治,並於日本戰敗後台灣與澎湖再回歸於當時的中華民國,中國的蔣氏政權於1949年退居台灣, 實質上形成兩岸分治情勢。
有整個歷史脈絡,台灣最早佔領者為西班牙及荷蘭,遠非當時中國的明朝與清朝,且因戰爭割讓給日本過,所以那句話 : 台灣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份,根本是狗屁不通~~~中國自共和國時期曾經放棄多筆領土爭議,包含與俄羅斯(外東北與西北)、越南(南海島礁)、巴基斯坦、印度(藏南)等等,怎不說那些領土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份?
台灣自清末日本開始統治時,周邊各國開始重視其戰略的重要性,蔣氏政權統治時期,美日曾經欲扶持蔣政權使其台灣獨立,蔣介石政權於其統治期間蔣反對「臺灣獨立」和「國際託管」等種種「兩個中國」論調,表示「中國事可由中國人自己解決」,堅持一個中國立場。此種立場宣示,導致中國對台灣自始自終都不放棄對其統轄權。
現今國際上對台灣的實質掌控權當然是美國,因戰略地位的關係,美國一直對台灣的政權進行實質上的控制(從蔣氏父子、老李、阿扁、小馬哥…小賴都是),這裡說的控制是指對符合其國家利益的控制。近年,隨著共和國經濟與軍事的強盛,開始磨刀霍霍的想與那世界強權美國爭奪這自家門口的島國-台灣的控制權,在中美正式的對抗中,選邊站,在地緣政治狀態下,台灣根本沒任何選擇權只能選擇依靠美國。
美國對於中國在軍事上於第一島鏈上圍堵其擴張及南海島礁的軍事角力,依現在發展態勢看,中國在南海上取得戰略和戰術上的小勝,而第一島鏈的圍堵還在僵持中……
戰爭的後盾依靠的是強大的經濟支持,俄烏戰爭,俄羅斯的經濟能維持住主要靠天然資源的銷售,要不是其天然氣與石油有中國及印度在背後支持,俄羅斯的經濟早被戰爭拖垮。
依此國際局勢,中國現階段仍不具與美國抗衡的實力,不論經濟或軍事皆是如此,但所有跡象亦顯示中國在準備戰爭,包括武器建造、政權集中、民族力凝聚(洗腦人民對抗美國等西方國家),美國亦驚覺中國正朝顛覆國際秩序,先行發動中美貿易戰爭,而中國亦持續拉攏南亞國家與中東國家,俄烏戰爭、以巴戰爭亦將使世界更拉向兩邊~~~
台灣走在這極端的國際局勢中,似乎也沒太多的自主性,只能不斷強化自身的軍事與經濟能量~~台灣曾經被二個大國拋棄或背叛,一個是馬關條約清朝割讓給日本,一個是1979年台美斷交,在1950~1960年曾經可以獨立(如前述韓戰時期,美日曾給予蔣於台灣政權獨立的機會),卻自己選擇不與中國切割。
台灣一再的被割讓、背叛、利用,如今那曾經將台灣割讓、背叛的國家又基於自身利益再次爭奪這島國的控制權,又有多少人真正關心過這島國2300萬人的想法? 也許只能等到中國共產政權垮台後,對台灣放棄控制欲望後,台灣才能慢慢擁有自主權力的可能~~
從俄國發動戰爭的始末可以得知,發起戰爭是一回事,但是要如何結束又是一回事,當然如果時間拉久一點到2戰也是同樣如此,武統之戰其實機率不低,但是能否成功?恐怕中國分裂的機率更高
梗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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