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會議實質好處?台灣醫療水準不能不稀罕去嗎?

吹继续吹台湾的医疗,心脏病去台湾。扯的狠呢,最好的心脏外科医生在南美阿根廷智利古巴最顶级的心胸外科医生都在那儿,器官移植做的最好的印度(私立医院,便宜,器官多)(中东欧洲还有东南亚都去做移植),大陆强悍的在眼科免疫科癌症这些上,美国人在艾滋病,欧洲的强悍在于病毒的上。
起本樓是以台灣人看台灣總統,
對WHA不受邀的處理方式。
無意引發涉入兩岸任何方面的比較。
希望勿再發文評比醫療水準,
很明顯地,任何彼此互不友好的做為,
無助於改善雙邊關係與促進合作交流。
NorthStar - Mobileholic, Drunkard of 3C - Computer, Cigarette & Cafe

懷托摩 wrote:
,臺北醫院就算服務全臺灣也才2300萬人口,而北京可能至多要為1/3中國疑難雜症患者。醫術是建立在大量臨床經驗基礎上的,一天做一例手術的醫生能比一天做10例手術的醫術高明,...(恕刪)


不管兩岸醫病比是多少,一個醫生一天就只有 24 小時,大陸看的病人不會就多十倍。就算疑難雜症多,也不會這樣就把這些病人集中給一個醫生處理。

兩岸疑難雜症發生的機率應該一樣,看的病人如果一樣多,碰到疑難雜症的數量應該也差不多。因為醫病比較高,就認為醫術也會較高,是毫無根據的事。


與美國佛羅里達州的布拉登頓市生活相比,中國上海的生活空間對於海牛紀念醫院胸外科主任讓·史密斯而言,實在是有些狹小了。每天,他和他的一名手術助手、一名護士要在20多平方米的酒店房間內討論一天的學習所得,就像回到上學時一樣。

47歲的史密斯,是個勤快的學生。他每天要在同濟大學附屬上海市肺科醫院胸外科觀摩5到8台各類手術。他的目標是——兩週內,讓自己和自己的醫護團隊都學會怎麼做“單孔胸腔鏡”手術,同時,要學會判斷肺部磨玻璃影手術的可行性和必要性。

“只有上海市肺科醫院,擁有讓我短時間內學會的最大可能。”史密斯團隊此番赴華,為期兩週,往返交通費、在滬酒店住宿費、餐費全部由他自掏腰包。

據了解,過去3年來,總共有近300名來自美國、德國、荷蘭、俄羅斯、西班牙、以色列等國的外科大夫自費蜂擁到上海市肺科醫院參加為期兩週的“單孔胸腔鏡”手術學習班,或為期數月的胸外科全科手術學習班。所有人都通過電子郵件發送簡歷自主報名,目前,年紀最大的“學生”是一名80多歲的以色列胸外科專家。


西班牙人蒂亞戈·剛薩雷斯是第一個發現上海市肺科醫院的“國際伯樂”。他在2013年一次應邀參加學術會議的過程中發現,中國上海的這家醫院,用“Amazing”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直到現在,他都會用“Amazing”這個詞兒來向胸外科界的各國大夫介紹這家醫院,“我會告訴他們,上海時髦、摩登,還有一家全世界範圍裡,能讓你用最短的時間學會各種手術方法的大醫院。”

上海市肺科醫院胸外科主任姜格寧在接受記者採訪時介紹,胸外科去年一年進行了約1萬台手術,其中肺癌手術約7000例,而這7000例中的80%都屬於早期肺癌,使用單孔胸腔鏡微創手術就行。術後這類早期肺癌的5年生存率可以達到90%以上。

《中國腫瘤雜誌》2016年第一期刊登的文章《中國惡性腫瘤發病和死亡分析》稱,全國2012年新發惡性腫瘤病例約為358.6萬例,發病率第一位的就是肺癌,每年發病約為37.8萬例。惡性腫瘤病死率第一位的也是肺癌,每年死亡病例約為56.9萬例。

“單孔胸腔鏡”手術,能在微創情況下,挽救早期肺癌病人的生命

菲拉斯·阿布阿卡現在是上海市肺科醫院一名長期進修生,學習期為9個月,所有食宿、交通費用自理。實際上,這個34歲的年輕大夫,早在2014年時就成為以色列耶路撒冷地區第一名單孔肺葉切除術的主刀醫生。彼時,他剛剛從上海市肺科醫院完成兩個星期的“單孔胸腔鏡學習班”。

在阿布阿卡眼中,上海市肺科醫院胸外科是全球最大的、最規範安全的科室,擁有全球最有經驗的外科醫生。做個簡單的比較,阿布阿卡在以色列服務的阿瑪卡斯慈愛醫院和沙爾澤戴克醫療中心,一周可能只有2~4台中小規模手術,一年只有20~40台肺葉切除手術;而在上海市肺科醫院,一天就有20~40台肺葉切除手術,阿布阿卡一天至少要觀摩學習4台手術。

今年,他決定來上海“回爐”。 9個月後,預計他將成為耶路撒冷地區最年輕、經驗最豐富的胸外科大夫。

“你可能覺得中國祇是病人多、手術量大而已,但你不知道,對於一名外科大夫而言,手術量的累積直接決定了你的手術水準和質量,發多少論文都抵不上幾台高難度手術。”美國人史密斯在上海,幾乎一天到晚“泡”在手術室裡,除了單孔胸腔鏡手術,他還觀摩其他各類高難度胸外科手術,比如姜格寧的氣管手術。有時候,哪怕是一個中國的主治醫生開刀,也能讓他“學到些東西”。

中國醫生的診斷能力、手上功夫令人驚嘆

每一名剛到上海市肺科醫院的發達國家外科大夫,多少都有些傲慢。但只需要在手術室跟上一兩天,他們大多就要開始“認真學習”了。

對中國醫生的看法,也會從最開始的“哦,中國大夫……”轉變成“噢!中國大夫!”。最讓老外震驚的是,一名工作不過10年左右的青年主治醫生,他對病情的診斷、動刀子的技術,都有可能比一名國外資深胸外科主任來得“老到”。

上海市肺科醫院胸外科行政副主任朱余明介紹,近年來到上海市肺科醫院學習的老外,層級一個比一個高。他們可以支付本人甚至整個醫護團隊在五角場附近五星級酒店的住宿費用,可以暫時放下在自己國家的部分肺癌病患,專門到上海來學習兩週。

“他們的身份,在國外都是廣受當地醫生景仰的。”一批一批學成回國的老外,通過口耳相傳這種最原始的方式,來過一個荷蘭的醫生,他之後,荷蘭所有胸外科醫生幾乎都來學了一遍。”

史密斯就是通過朋友介紹了解這裡,並遞交簡歷申請學習的。可以肯定的是,他和他的團隊離開佛羅里達海牛紀念醫院後,那里至少有兩週時間不能進行肺癌手術了。但史密斯覺得,這樣做值得。 “我把美國所有醫療中心都學了個遍,沒有哪家醫院像上海市肺科醫院一樣,給我這麼大的震撼。”史密斯說,他最欽佩中國醫生診斷病情的能力。

以肺部疾病中最普遍的肺部磨玻璃影來說,在美國,因為醫生判斷不准這種影像到底是良性還是惡性,大多數情況下會建議患者觀察。但,“觀察”的後果可能是,等這塊陰影發展壯大了,它已經轉變成惡性腫瘤了。

而在上海市肺科醫院,一個磨玻璃影片子拿來,醫生們看上幾眼,就能大致判斷出其性質、治療方案等。

胸外科每天早上一個小時的交班時間,史密斯一定會到場。這一個小時裡,中國大夫們會就幾個肺部磨玻璃影片子進行討論、診斷,手術到底做不做、怎麼做、做完手術後如何用藥護理等全在討論範圍之內。

“其實單孔胸腔鏡手術我也會做,只是過去很少做。我對肺部磨玻璃影的診斷、手術方案等更感興趣。”史密斯在美國當了22年醫生,在胸外科開了10年的刀,他認為中國醫生的診斷能力和手上功夫位居世界前列。

德國胸外科排名第一的胸外科主任,在觀摩了一台上海市肺科醫院的手術後,當著眾多外國大夫的面,這樣評價手術中一個小細節:“你們的'淋巴結清掃'堪稱完美,全世界包括德國在內,都做不到這樣。”


西班牙人岡薩雷斯是世界上第一個施行單孔胸腔鏡手術的外科大夫,他難掩對上海市肺科醫院的喜愛,現在他逢人都說自己就是這家醫院的大夫。

2013年,岡薩雷斯作為“老師”來教肺科醫院的大夫做單孔胸腔鏡手術,當時胸外科4名醫生合力完成了我國第一例單孔胸腔鏡手術。但到2014年,不到一年時間,岡薩雷斯再來時發現,就連這裡的主治醫生都能嫻熟地進行單孔胸腔鏡手術,“當時我特別驚訝,何不就在這里辦個單孔胸腔鏡的學習班,這裡幾乎每一名醫生都夠格當老師了。”

岡薩雷斯的判斷沒有錯。這里後來成為了全球單孔胸腔鏡手術的“推廣中心”、“學習天堂”。

西班牙馬德里“10月12日(馬德里一個地名——記者註)醫院”胸外科主任帕布洛·加梅斯觀摩手術時,最注意中國醫生的“手勢”和對突發狀況的判斷。他在這裡能看到各種因突發狀況而臨時改變的手術計劃,“比如血管出血了,中國醫生可以馬上判斷用夾子、打結、打槍、超刀等各種方法中的哪一種,我過去可沒見過有這麼多處理血管出血的方法。”

曾有一名自我感覺良好的俄羅斯聖彼得堡胸外科主任醫生,總把肺部磨玻璃影判斷成俄羅斯當地較為常見的結核病。兩週待下來,他對中國醫生的判斷力拍手叫絕,幾乎每一次診斷,經手術驗證後,總能證明中國醫生的結論正確。

如今,他學著中國醫生用起了“微信”,只要上海市肺科醫院一有學術會議邀請,他立馬自己買了機票就飛過來。他覺得,自己在中國“能學的”和“要學的”實在太多太多了。

Lei123 wrote:
這個mobile01...(恕刪)


好像都是我的樓倒掉了,我承認我帶賽…
因為一直都跟中國有著糾纏不清的關係,所以搞的甚麼都沒辦法靠自己名稱~咎由自取啊!

想想也該斷奶了吧!
學著自己走路了!
加藤老鵰 wrote:
中國論量是碾壓台灣,照這個趨勢,品質趕上台灣也是時間問題.不過就目前而言,只有量多這點可以稱道,品質參差不齊,落差太大,台灣因為地方小,大家訓練的地方就是那幾座大廟,然後各奔四方,水準差不多,落差沒有這麼誇張
,說...(恕刪)


同意您对中国医疗水准落差大、台湾医疗水准较平均的判断,但对因此产生的医疗水准的分化,我持不同的看法。正因为中国医疗水准落差太大,重病、疑难病、罕见病才向医疗水准高的地区(一线城市)聚集。这里说的疑难杂症,不是指的切个阑尾、做个剖腹产手术等常规手术,而是中国顶尖医生一天碰到几例,而台湾顶尖医生可能许多天才能碰到一例的那种。

还有,如果台湾医疗水准真得差不多,台中、台南、高雄患者没必要跑台北就诊,那台北顶尖医生遇到高难疾病的概率就更低了。您说对不对?


jaar1234 wrote:
不管兩岸醫病比是多...(恕刪)


常见疾病大家都会医治,很难分出高下来吧?一个中国医生一天看不了多少个病人,问题是台湾医疗那么普及,有些医院医生甚至比患者多,有时恐怕一天没病人看吧? 所以,两岸顶尖医院碰到疑难杂症的数量会差很多。当然比就比强的方面,要比差中国肯定差。

以我父母看病实例来说吧。

我父母居住在河北偏远落后地区,母亲1936年生,2009年来北京北医三院做左膝关节置换手术,住院时才发现,患者来自全国各地,该医院每天都做数例同样手术。手术很成功,现在81岁,走路不住拐棍,看不出做过手术。

父亲1935年生,2013年诊断出患前列腺(台湾称:摄护腺)癌,2014年来北医三院做放射粒子植入术。父亲患病期间,自我补习了前列腺癌治疗方法,非老年人多采用前列腺切除术,而老年人建议采用放射粒子植入术的较保守疗法。后来发现,整个河北没有一家医院能做这种手术的,就是在北京,当时也只有协和医院和北医三院能做,但每天也就做几例。后来我曾思考此问题,这种手术本身没有多复杂,之所以只有少数几家医院能做,是因为需要做这种手术的病例少,还有就是放射粒子半衰期短,不能长期存放。

通过父母做手术经历,我亲身体会到,中国医疗水平高的高、低的低,进而造成两极分化。台湾医疗水平平均,没分化多少,不会出现很差的,同样难有机会产生很好的。当然这是我逻辑推理得出的个人猜测。有哪位从事医疗的台湾朋友,可否方便告诉我台北、台中、台南、高雄有几家医院能做这种手术?每天能做几例?

报告一下,父母做手术时我没有送红包,手术都很成功。借此机会,特向所有医务工作者致以崇高的敬意!

andanlandianddd wrote:
與美國佛羅里達州的...(恕刪)


大陸吸菸人口多,霧霾嚴重,肺癌病例也多。


懷托摩 wrote:
通过父母做手术经历,我亲身体会到,中国医疗水平高的高、低的低,进而造成两极分化。台湾医疗水平平均,没分化多少,不会出现很差的,同样难有机会产生很好的。...(恕刪)


你對台灣醫療環境不太了解,台灣人也有名醫情節,不論病情輕重都喜歡往大醫院擠,名醫更是門庭若市。

只要在大醫院或稍有名氣的,是不會缺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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