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oqu wrote:抓著一篇文章來說整個文學教育都沒用,照這種偏頗的邏輯,我也可以說中國共產黨就是白話文運動重要推手之一的陳獨秀搞出來的,你在這大吹白話文運動是不是舔共?
有那個高中生看了廉恥這篇就知道廉恥嗎?
道德觀這種東西國小國中時期早就培養的差不多了
所謂文言文本來就是階級歧視,有文化的人說的官話
54運動推行白話文運動就是要打破解決迷思
在現代你用這樣的方式講話人家只是會認為這個人怪怪的
這個老師貌似在保護文化,講難聽一點只是在保住他的飯碗
去擁抱儒教古代封建社會的階級制度
都2023年了教育還在教這種不實用的東西
出社會用得到嗎?

知識、文化都是累積而來的,通通拆散開來看有哪個有用的?九九乘法很實用,那你只背2X2=4剩下都不背,這還有用嗎?
而論實用性常常也需要多樣的知識融合,你說英文很實用應該要教英文,但是學到最後連零元購的匪徒英文都比你好,那人家幹嘛請你去工作?
daoqu wrote:
都2023年了教育還在教這種不實用的東西
出社會用得到嗎?
文言文課文著重在文章的內涵意義,而不是文字本身,文章是價值觀、道德觀、哲學...等等有意涵的。
英文沒有文言文,但是有俚語,這些俚語都是該文學著作重要的詞彙。
比如
green-eyed monster
表「嫉妒」,jealousy 的另一個說法。出自悲劇《奧賽羅》(Othello),主角 Othello 的騎官 Iago 提醒 Othello 嫉妒心恐將招致危害,並將 jealousy 比喻成「綠眼睛的怪獸」。現在綠色常常成為「生病」的代表色,而莎士比亞正是第一個將嫉妒心形容成一種疾病的人,即 sick with jealousy。
wear one’s heart on one’s sleeve
即「表露真情」。出自悲劇《奧賽羅》(Othello),反派 Iago 認為如果毫不保留地表露自己討厭 Othello 的心情,那他將受到傷害,如同把心穿戴在袖子上會引來烏鴉啄食一般,言下之意就是他永不會表露真意。
kill sb. with kindness
即「過度寵壞某人」之意。出自喜劇《馴悍記》(The Taming of the Shrew),原指男主角 Petruchio 要柔性馴服、控制剽悍的女主角 Katherina,才能使婚姻愉快,而現今的用法則不同,除了可以解釋成「寵壞」,還有「因付出太多好意而讓對方懷疑其目的」的意思。
看看外國的文學養成是讀哪些書,雖然方法、方向不一樣,但是都在從文章培養一個人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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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高中的英語課怎麼上?
以下節略內容
我在美國高中的第二年,也是高中最後一年,終於和同年級的同學坐進了同一個英語課堂。私立高中的英語課和美國大學英語課設置類似,同一等級的課程分成很多專題,學生可以根據興趣自己選。莎士比亞、戰爭文學、存在主義、詩歌和小說寫作……一眼掃下來,若不是親眼在課表上看到,很難相信這是高中英語教授的內容。
晚上八點鐘,我來到英語教學樓,大書房的門半開着,高高的天花板下,棕紅色木壁前懸掛着一圈歷代校長的畫像。Dr. Driskill坐在房間正中央一張長木桌的盡頭,看到我微微點了點頭。
“去年在ESL(English as Second Language,英語為第二語言)你都讀了些什麼書?”
我一本本地列出來。有《殺死一隻知更鳥》、《麥田裡的守望者》、《紫色》、《老人與海》等。在英文文學裡,每一本都以文字簡明出名。而這學期Dr. Driskill課表上的書則艱深晦澀,又帶着濃重的時代背景,似乎每一本都是這些書的反義詞。
聽了這個單子以後,Dr. Driskill出乎意料地看上去很滿意。用不疾不徐的語速,他開始解釋這學期要讀的書:喬伊斯的《一個青年藝術家的自畫像》的主人公其實和《麥田裡的守望者》中的霍爾頓帶着類似的困惑,都是渴望能夠掙脫身邊生活禁錮的年輕人;康拉德的《黑暗之心》和《老人與海》一樣,描述的都是主人公為了追尋某物而踏上的遙遠征程;莫里森的《寵兒》則反映和《紫色》類似的社會話題:美國歷史上的黑人在社會歧視下做出的掙扎;《洛麗塔》,他頓了頓,可能是唯一一部比較大的閱讀挑戰,不過——我至今記得他的表情,雙眼微微瞇着,好像單提到小說的名字就把他拉回到了那些令他着迷的詞句間——“太值得一讀了”。
第二天,我回到了Dr. Driskill的課堂,或許是由於他對我的“閱讀恐懼”漫不經心的態度,或許是由於他在文學作品中的牽線搭橋使那些“面目猙獰”的書變得不再高不可攀,或許還有其他說不清的原因。總之,在那個學期的每天下午兩點鐘,在英語教學樓的二層的一張圓桌旁,我和十幾位同學一起穿越時間和空間,窺探了一位又一位英文作家私密而引人入勝的“自白式記敘”。
美國私立學校的英文教學或許相當於中國高中的“語文課”,不過兩者的形式和內容則天差地別。Deerfield的英語課是由老師帶領的圓桌討論,以整本書作為教學單位,比起就書論書,更注重教會學生如何做有鑒別力的讀者,和文字保持一定距離,學會分析各種文學技巧,從自己的立場欣賞或批判作者的寫作手法。
Dr. Driskill帶着我們分析一本書,如同在用天文望遠鏡和顯微鏡快速切換着輪流審視作品。時代背景、作者生平和文學流派的介紹為我們勾勒出理解作品的大框架,逐字逐句的審讀和關鍵詞的分析幫助我們理解作者字裡行間的藝術。一節課有時一掃幾百年的美國歷史,有時辯論幾句對白中體現的人物性格,很有大學課堂不拘一格的風格,一路聽下來非常過癮。而考試的形式往往是建立在整本書之上的當堂小論文,不會為平時的課堂教學加上框框,因此一本書十位老師可以教出十種風格,而同一位老師每一年的授課內容也會根據自己的心得調整,不盡相同。如同俗話說的:“一千個讀者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中國的語文課堂以課文為單位,老師習慣指出大綱上列出的詞句,帶領學生按部就班地分析:我記得在北京高中時,老師曾花了半節課的時間為我們講解《孔乙己》的最後一句,應該如何理解“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中“大約”和“的確”的衝突。所問的問題也大多已經暗示着標準答案的方向,比如:“孔乙己的悲劇反映了當時封建科舉制度怎樣的特徵?”而Dr. Driskill的課堂上則是另一種風景。他常常在每節課開頭隨意問:“那麼,大家對上一周的閱讀感覺如何?”然後靠回椅子里,聽學生七嘴八舌的看法。討論如同前行的船隻,由學生的興趣和臨堂辯論產生的激流推進,而老師僅偶然拋出幾句評論來推動討論,使船隻不至於偏離航道太遠。
Dr. Driskill從不害怕提出一些對十六七歲的學生聽來高深抽象,無邊無際的問題。在講解《一個青年藝術家的自畫像》時,他鼓勵我們探討“主人公對藝術的看法和對宗教、家庭、學校、祖國的看法有哪些區別?為什麼他會在藝術中尋求解脫?”他也從不避諱聽上去有些離經叛道的問題:“《洛麗塔》整本書是否包含了任何道德教訓?作者有沒有打算通過這本書傳達任何道德教訓?”久而久之,雖然讀書仍要翻着字典,我對這些問題慢慢不再懼怕,也不太擔心自己答案的片面和幼稚,畢竟最終的答案總是在大家的你一言我一語當中慢慢成形,而許多問題最後總是沒有答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