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麵101 wrote:
連這種文章都出來了...(恕刪)
我覺得她的話不能說沒有理,
但她可以說自己的體驗,
想套到別人身上,
就會變得很殘酷而別有心機.
這也是許多夏派表現的樣貌.
就法院判決, 也有多起無罪的判例,
確實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站上受害者的位置的.
但本次事件客觀的事實很明顯了,
受害者已經醉了, 意識不清了,
需要有人扶回宿舍,
別說yes或no,
連談還有剩多少意識都太超過了,
這連受害者可能都無法準確衡量,
(酒駕的人不是都說自己沒醉)
更何況目擊者.
若要硬套入複雜的心境的例子,
除了別有心機,
我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說到這, 我不免想到某一個被事件男友質疑教導脫罪的人的自我辯白,
他說基於無罪推定原則, 去問性侵犯的說詞,
性侵犯當然推拖不記得了.
再三詰問的結果,
(別說男友, 其實我個人看這些都像引導)
結果後來說好像在電梯裡有喇舌,
這群自認對受害人很好, 沒有傷害受害方的人,
居然就如獲至寶地認為這是受害方有意識的證明.
只是性侵犯沒有很確定這才作罷.
(他認為這就是沒有傷害受害方的證明
)這幾個人放過了酒醉的大情境,
抓了喇舌的小情境(都上了, 舌頭伸進去喇舌很難嗎?),
就在大做文章,
要讓人不認為別有心機也難.
退一萬步, 去了客觀的脈絡, 主觀上說這樣也不對,
因為有風險, 這會鼓勵性侵者認為你的no其實不是no,
引發的後果如何可想而知.
再者也是欺負人, 明明我的no就是no, 你卻硬要逼問我,
這個no是幾%的no, 對很多人來說就是二次傷害.
所以說, 這是殘酷.
這事外人不能問, 甚至法官也不會問, 學校當然更沒有立場問.
只能從其他事實來旁證,
比如說, 過往及以後的交往狀況證明, 如: 簡訊等.
或是現場錄影等等.
以自己為例的, 真的就不用拿來說別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