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先生說過,自為階級(class for itself)和自在階級(class in itself),如何從自在階級轉變成自為階級,是一切被壓迫者成為自己主人的必經過程,被壓迫者一天不把被顛倒的世界翻轉過來,那麼舊世界就一天不會被打破。改變腦子是翻轉自身命運的第一步,自我組織,自我覺醒,是任何工會或工人政黨的開端,問題是,這種覺醒和覺悟的社會力量在哪裡?承擔的主體是誰?政黨不可能(全是資本家代言人),NGO也不可能(壓迫者滲透得太厲害,NGO只是作為資本家側翼),教育更不能(全是洗腦工具),看來是恨悲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