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正式宣布:美國務卿布林肯18日訪陸

絕代蝴蝶 wrote:
現在傳出來的是習近平...(恕刪)

https://mp.weixin.qq.com/s/qTfUh2a1SLUhwgf_wEPoLA
比尔要捐钱研发新药物

中国科学院比尔盖茨院士威武
我是大陸人
二代目說話了 看看老大如何接招
絕代蝴蝶 wrote:
現在傳出來的是習近平...(恕刪)

主要現在美國政府誰說了算?布林肯能一錘定音嗎?

上次會談已經暗示談的跟做的不一樣,有要等下次美國總統大選結束後再談的趨勢
對於中美高層會談幾乎每次台灣是中國一部分之類說詞,覺得噁心反胃,
以目前世界局勢大國博弈,台灣問題要說重要算其中之一,但幾十年就這樣還能怎樣,不認為能佔談判內容多大比例,是否必要每次都得重新複習作業,

多屆多任高層會面會談罄竹難書,賴清德說不能懷疑美國,為何總得擔心被美國出賣,
自我膨脹放大篇幅報導大可不必,緊盯期待有一次沒出現能做文章搞大內宣,對岸相關部門刻意放話強調其實也居心不良,

講白點就算美國甚至所有國家都公開聲明認為台灣不是中國一部分,能否改變目前現狀,立刻與中華民國建交,或台灣能獨立建國,心知肚明當然不可能,

只是提醒不需被媒體唬攏誤導,或許能更關注台灣之外世界局勢是否因此推演轉變,
thron wrote:
主要現在美國政府誰說了算?布林肯能一錘定音嗎?


某些研究政治的說法是

美國政府現在是施特勞斯派掌控局面
由沙利文、布林肯、紐蘭
這三位施特勞斯派掌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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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機翻

施特勞斯派簡史

讓我們停下來考慮一下施特勞斯派,西方人對他們知之甚少。他們是個人,都是猶太人,但絕不代表美國猶太人或全世界的猶太社區。他們是由德國哲學家列奧·施特勞斯組建的,施特勞斯在納粹主義興起期間避難美國,成為芝加哥大學的哲學教授。根據許多記載,他組建了一小群忠實的學生,並向他們進行口頭教學。沒有這方面的書面記錄。他向他們解釋說,猶太人不成為新種族滅絕受害者的唯一方法是建立自己的獨裁政權。他稱他們為霍普利特人(斯巴達的士兵)並派他們擾亂他的對手的法庭。最後,他教會了他們謹慎並稱讚“高尚的謊言”。儘管他於 1973 年去世,但他的學生會仍在繼續。

半個世紀前,即 1972 年,施特勞斯派開始形成一個政治團體。他們都是民主黨參議員亨利-"勺子"-傑克遜的幕僚成員,包括埃利奧特艾布拉姆斯、理查德珀爾和保羅沃爾福威茨。他們與一群托洛茨基派記者密切合作,他們也是猶太人,他們在紐約城市學院會面並編輯了《評論》雜誌。這兩個組織都與中央情報局有著密切的聯繫,而且由於珀爾的岳父阿爾伯特·沃爾施泰特(美國軍事戰略家),他們還與蘭德公司(軍工聯合體的智囊團)聯繫緊密。這些年輕人中有許多人通婚,直到他們組成了一個約有 100 人的緊湊團體。

他們在水門事件危機(1974 年)期間共同起草並通過了“傑克遜-瓦尼克修正案”,該修正案迫使蘇聯在經濟制裁的痛苦下允許其猶太人移民到以色列。這是他們的創始行為。

1976 年,保羅·沃爾福威茨 [ 1 ]是杰拉爾德·福特總統任命的“B 隊”的設計者之一,負責評估蘇聯的威脅 [ 2 ]。他發表了一份神誌不清的報告,指責蘇聯準備接管“全球霸權”。冷戰改變了它的性質:它不再是孤立(遏制)蘇聯的問題,它必須被制止以拯救“自由世界”。

斯特勞斯人和紐約知識分子都是左派,他們為右派總統羅納德-裡根服務。 必須明白,這些團體既不是真正的左翼,也不是真正的右翼。 有些成員從民主黨轉到共和黨,再轉回來,已經轉了五次。 對他們來說,重要的是滲透到權力中去,不管是什麼意識形態。埃利奧特艾布拉姆斯成為國務卿助理。他在危地馬拉領導了一項行動,在那裡他讓獨裁者掌權,並與以色列摩薩德軍官一起試驗如何為瑪雅印第安人建立預備隊,以便最終在以色列對巴勒斯坦阿拉伯人做同樣的事情(瑪雅抵抗運動使 Rigoberta Menchú 成為她的領導者)諾貝爾和平獎)。然後埃利奧特·艾布拉姆斯繼續他在薩爾瓦多的勒索,最後在尼加拉瓜用伊朗門事件對抗桑地諾。就他們而言,現在被稱為“新保守派”的紐約知識分子創建了國家民主基金會 (NED) 和美國和平研究所,這是一個組織了許多顏色革命的機制。

在喬治·H·布什(父親)任期結束時,時任國防部三號人物的保羅·沃爾福威茨基於一個強有力的想法起草了一份文件 [3]:在蘇聯 解體後,美國必須防止出現新的競爭對手,首先是歐盟。他最後主張採取單方面行動的可能性,即結束聯合國的協調行動。沃爾福威茨無疑是“沙漠風暴”的設計者,這場摧毀伊拉克的行動讓美國改變了遊戲規則,組織了一個單邊世界。正是在這個時期,施特勞斯主義者重視“政權更迭”和“民主促進”的概念。

Gary Schmitt、Abram Shulsky 和 Paul Wolfowitz 通過情報研究聯盟的情報改革工作組進入美國情報界。他們批評了其他政府與美國政府的想法相同的假設 [ 4 ]。然後他們批評情報部門缺乏政治領導力,任由情報局陷入不重要的問題,而不是專注於重要問題。將情報政治化是沃爾福威茨已經對 B 隊所做的事情,他將在 2002 年對特別計劃辦公室再次這樣做,為針對伊拉克和伊朗的新戰爭編造論據(利奧施特勞斯的“高尚謊言”)。

施特勞斯派在比爾克林頓任期內被免職。他們隨後進入了華盛頓智庫。1992年,威廉·克里斯托爾和羅伯特·卡根(維多利亞·紐蘭的丈夫,在之前的文章中被廣泛引用)在《外交事務》雜誌上發表文章,對克林頓總統的膽怯的外交政策表示遺憾,呼籲恢復“仁慈的全球霸權”  [ 5 ]。次年,他們在美國企業研究所創立了新美國世紀項目 (PNAC)。Gary Schmitt、Abram Shulsky 和 Paul Wolfowitz 是成員。列奧·施特勞斯的所有非猶太崇拜者,包括新教徒弗朗西斯·福山(《歷史的終結》的作者),立即加入了他們的行列。

1994 年,現在是軍火商的理查德·珀爾(又名“黑暗王子”)成為波斯尼亞和黑塞哥維那總統和前納粹分子阿里亞·伊澤特貝戈維奇的顧問。是他把奧薩馬·本·拉登和他的阿拉伯軍團(基地組織的前身)從阿富汗帶出來保衛國家。在巴黎簽署代頓協議時,珀爾甚至是波斯尼亞代表團的成員。

1996 年,PNAC 的成員(包括 Richard Perle、Douglas Feith 和 David Wurmser)在高級戰略與政治研究所 (IASPS) 為以色列新任總理本傑明·內塔尼亞胡撰寫了一份研究報告。這份報告 [ 6 ]主張消滅亞西爾·阿拉法特、吞併巴勒斯坦領土、對伊拉克發動戰爭以及將巴勒斯坦人轉移到那裡。它的靈感不僅來自列奧·施特勞斯的政治理論,還來自他的朋友、“修正主義猶太復國主義”創始人 Ze'ev Jabotinsky 的政治理論,內塔尼亞胡的父親是他的私人秘書。

PNAC 為喬治·W·布什(兒子)的競選籌集資金,並在他當選前發表了著名的報告“重建美國的防禦”。它呼籲一場類似珍珠港的災難,將美國人民推入一場爭奪全球霸權的戰爭。這些正是 PNAC 國防部長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在 2001 年 9 月 11 日使用的話。

由於 9/11 襲擊事件,理查德·珀爾和保羅·沃爾福威茨將亞瑟·塞布羅夫斯基海軍上將置於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的陰影之下。他扮演的角色可與冷戰期間的阿爾伯特·沃爾施泰特 (Albert Wohlstetter) 相提並論。他實施了“無休止的戰爭”戰略:美國武裝部隊不應再贏得戰爭,而應發動許多戰爭,並儘可能長時間地進行下去。目的是摧毀目標國家的所有政治結構,以摧毀這些人口並剝奪他們保護自己免受美國侵害的任何手段 [ 7 ];一項已在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亞、敘利亞、也門實施了 20 年的戰略……

2003 年在耶路撒冷舉行的一次重要會議上,施特勞斯派和修正主義的猶太復國主義者結成了聯盟,不幸的是,來自各方的以色列政治人物認為他們應該參加 [ 8 ]。因此,毫不奇怪,維多利亞紐蘭(羅伯特卡根的妻子,時任北約大使)於 2006 年介入,宣布黎巴嫩停火,讓被擊敗的以色列軍隊不再被真主黨追擊

一些人,如伯納德·劉易斯,曾與所有三個團體合作過,即施特勞斯派、新保守派和修正主義猶太復國主義者。作為一名前英國情報官員,他獲得了美國和以色列公民身份,是本雅明-內塔尼亞胡的顧問和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的成員。劉易斯在其職業生涯的一半時間裡保證伊斯蘭教與恐怖主義不相容,阿拉伯恐怖分子實際上是蘇聯特工,後來他改變了主意,同樣瀟灑地保證該宗教宣揚恐怖主義。他為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發明了“文明衝突”戰略。這個想法是利用文化差異來動員穆斯林反對東正教,這個概念被他在委員會的助手塞繆爾-亨廷頓推廣,只是亨廷頓沒有把它作為一種戰略,而是作為一種必須反擊的不可避免的因素。 亨廷頓在種族隔離時代開始了他的職業生涯,擔任南非特勤局的顧問,後來寫了一本書《士兵與國家》[9],了解國家安全需求。

伊拉克戰敗後,施特勞斯派成為各種爭論的對象 [ 10 ]。每個人都感到驚訝的是,這樣一個由新保守派記者支持的小團體竟然在沒有成為公開辯論的主題的情況下獲得了這樣的權威。美國國會任命了一個伊拉克研究小組(即所謂的“貝克-漢密爾頓委員會”)來評估其政策。它譴責了拉姆斯菲爾德/塞布羅夫斯基的戰略,但沒有點名,並對它造成的數十萬人死亡表示遺憾。但拉姆斯菲爾德辭職了,五角大樓毫不留情地奉行這一從未正式採納過的戰略。

在奧巴馬政府中,施特勞斯派進入了副總統喬·拜登的內閣。他的國家安全顧問雅各布·沙利文在組織針對利比亞、敘利亞和緬甸的行動中發揮了核心作用,而他的另一位顧問安東尼·布林肯則專注於阿富汗、巴基斯坦和伊朗。正是他領導了與最高領袖阿里·哈梅內伊的談判,導致總統內賈德團隊的主要成員被捕和入獄,以換取核協議。

2014 年基輔的政權更迭是由施特勞斯派組織的。拜登副總統對此堅定不移。Victoria Nuland 前來支持右翼的新納粹分子,並在 Maidan 廣場監督以色列“三角洲”突擊隊 [ 11 ] 。電話截獲表明她希望按照 1992 年沃爾福威茨報告的傳統“去他媽的歐盟”(原文如此)。但歐盟領導人並不理解,只是軟弱地抗議 [ 12 ]。

“傑克”沙利文和安東尼布林肯不顧國務卿約翰克里的反對,將拜登副總統的兒子亨特任命為主要天然氣公司之一布里斯瑪控股公司的董事會成員。不幸的是,亨特·拜登只是個癮君子,他會充當一個以犧牲烏克蘭人民為代價的巨大騙局的幌子。他將在阿莫斯·霍赫斯坦 (Amos Hochstein) 的監督下任命他的幾位吸毒者朋友成為不同公司負責人的其他代言人,並掠奪烏克蘭的天然氣。這些人被普京總統稱為“吸毒者集團”。

沙利文和布林肯依賴黑手黨教父伊霍爾·科洛莫伊斯基,他是該國第三大財富。雖然他是猶太人,但他資助了右翼組織的重量級人物,右翼組織是一個為北約工作的新納粹組織,在“政權更迭”期間在邁丹廣場作戰。Kolomoïsky 利用他的關係在歐洲猶太社區內掌權,但他的同教徒反叛並將他逐出國際協會。然而,他設法讓右翼部門負責人 Dmytro Yarosh 被任命為烏克蘭國家安全和國防委員會副秘書長,並讓自己被任命為第聶伯羅彼得羅夫斯克州州長。這兩個人都將很快被解除任何政治職能。他們的團體被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稱為“新納粹集團”。

2017 年,安東尼·布林肯 (Antony Blinken) 創立了 WestExec Advisors,這是一家諮詢公司,匯集了前奧巴馬政府高級官員和許多施特勞斯主義者。該公司的業務極為低調。它利用員工的政治關係來賺錢;在其他任何地方都可以稱為腐敗。
bulldog2005
誰掌權...問問後面的猶太人?
arjigo wrote:
rjigo 2023-06-16 0:25 34樓
對於中美高層會談幾乎每次台灣是中國一部分之類說詞,覺得噁心反胃,
以目前世界局勢大國博弈,台灣問題要說重要算其中之一,但幾十年就這樣還能怎樣,不認為能佔談判內容多大比例,是否必要每次都得重新複習作業,

多屆多任高層會面會談罄竹難書,賴清德說不能懷疑美國,為何總得擔心被美國出賣,
自我膨脹放大篇幅報導大可不必,緊盯期待有一次沒出現能做文章搞大內宣,對岸相關部門刻意放話強調其實也居心不良,

講白點就算美國甚至所有國家都公開聲明認為台灣不是中國一部分,能否改變目前現狀,立刻與中華民國建交,或台灣能獨立建國,心知肚明當然不可能,
只是提醒不需被媒體唬攏誤導,或許能更關注台灣之外世界局勢是否因此推演轉變,



這些年來難道還看不清楚,每次談臺灣問題有臺灣人的份? 我也不相信美國拿著臺灣當籌碼去跟大陸談有問過臺灣的意見了。臺灣人是要被人賣,這樣的利益一定不是以臺灣為優先,還是要自己好好去思考協商談一個對自己有利的條件? 跪美國跪到極至結果轉頭被拿去賣,硬塞給你庫存武器,叫你打巷戰,真看不出來到底為什麼要繼續跪下去。
yhlin28 wrote:
這些年來難道還看不清...(恕刪)

台灣問題是美中決定的,這就是國際現實。
談來談去會不會談個密約?
美國把台灣賣掉
或者
大陸開個價把台灣人打包賣給美國
双标很容易被揭穿打脸。至于不要脸天下无敌的鼠辈,怎麽造谣鬼扯,也不会感到愧疚不安,因为那是他的职业。
Sidannaisi
這個在希拉蕊時代,有提出這個想法,相關郵件被出賣曝光了,價碼是1.2兆美元的樣子。
shaupenhauer456
關鍵不是價碼高低的問題,而是憑啥美國人可以把不屬於他的東西賣給中國?台灣本來就是中國領土,兩岸的爭議應該由兩岸中國人自己解決,憑啥被美國人當成籌碼來做交易?![這我不行]
GuatingChua wrote:
談來談去會不會談個密...(恕刪)


不會啦,台GG都還沒搬完,怎麼可能這麼快切割?
絕代蝴蝶 wrote:
Blinken頂多就是見到秦剛。


中國應該沒有那麼絕,還有王毅會見他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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