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h3246 wr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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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青石的小城,住著我的情婦
而我甚麼也不留給她
祇有一畦金線菊,和一個高高的窗口
或許,透一點長空的寂寥進來
或許而金線菊是善等待的
我想,寂寥與等待,對婦人是好的。
所以,我去,總穿一襲藍衫子
我要她感覺,那是季節,或
侯鳥的來臨
因我不是常常回家的那種人
看吧?多無情~~
(恕刪)
鄭愁予的詩作「情婦」寫出了大男人的薄情,卻也透露出一種刻意的做作,也就是太刻意反而讓我嗅到了一份在乎,所以我姑且稱之為薄情而非無情。
至於徐志摩——真實人生中不專一的婚姻感情態度,倒是堪稱薄倖之代表人!
分享平淡生活的小確幸——台灣欒樹欒花盛開中,微風徐襲~黃花紛飄的浪漫







而徐志摩就真的是太無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