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一下南京大屠殺的真假


Dwing wrote:
原來照片中拿武士刀...(恕刪)


照片貼出來給大家瞧瞧吧
樓主為了證明南京死的人是中國軍隊所殺,不停地拿熊新民的回憶錄來當“證據”。
當時南京淪陷時,中國軍隊和軍隊之間,以及軍隊和平民之間,的確發生了一些內訌,也死傷了不少人,但這個傷亡人數與日軍屠殺的傷亡人數根本就不是一個數量級的。

比如按樓主所給出的熊新民的“證詞”:守兵和逃難的人對打起來,那麼這樣被打死的人,手腳是不會被捆綁起來的。
但拉貝日記裡是這麼描述的:
在12月14日到12月26日期間,交通部不遠的街道旁躺著約30具苦力和士兵的屍體,他們是被捆綁起來槍殺的。距山西路不遠的一個池塘里泡著約50具屍體,在一座寺廟裡我看見了約20具屍體,在江蘇路的盡頭,至今仍有約20具屍體暴露於街頭。以上所說的一切還不包括那些在山里被槍斃後草草掩埋的那些人。

從這裡可以看到:拉貝看到的死亡時間是南京淪陷之後,這些被殺的人是被捆綁起來的,這顯然不是熊新民的部下乾的,而且被殺的地點不是鼓樓(熊新民部隊防區),拉貝在日記裡明確提及這些人都是被日軍所殺! !

sivisionceo wrote:
無論5萬,10萬,30...(恕刪)


現在承認造假了??

這些人是不是人命阿



bglvdo wrote:
樓主為了證明南京死...(恕刪)


原來這些人都不是人命-----

再次感謝中國提供了鐵證如山的證據證明了日本人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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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日晚,唐生智、劉斐等與司令部成員乘坐事先保留的小火輪從下關煤炭港逃到江北,此後第74軍一部約5,000人以及第36師也從煤炭港乘船過江,第88師一部和第156師在下關乘自己控制的木船過江。逃到下關的中國守軍已經失去建制,成為混亂的散兵,其中有些人自己扎筏過江,很多人淹死、或是被趕到的日軍射殺在江中。大部份未能過江或者突圍的中國士兵流散在南京街頭,不少人放棄武器,換上便裝躲入南京安全區。13日晨,日軍攻入南京城。

教导总队第1旅第2团团长谢承瑞,在光华门阵地上曾英勇地抗击日军多次冲击,竟然也在挹江门门洞内被拥挤的人群踩死!

负责防守挹江门的第78军36师212团上校团长熊新民回忆: 

 面对一望无际的人潮,上级给我们下死命令,除了指定的部队、机关人员准到下关渡江之外,其他任何人、任何部队、机关,都不准通过挹江门到下关。只是事起仓促,人们都不理解、不相信,所以任凭我们如何解释、劝阻、堵截,都无济于事。本来在鼓楼堵截时,就发生过火并,现在为了冲出挹江门,更是到处响起自相残杀的枪声和混成一团的冲、杀、喊、哭声。我第一营先是以一个连堵,不行,再加一个连,又增加一个连,直到把整个营都投了上去,也不解决问题。那种残酷的情景,发展到把整个挹江门所留下的、用以进出的一个侧门,也被人流堵死了。先是蠕动着涌进来一部汽车,被人流和压死的人堵住。结果,汽车也被堵住开不动了。人流便翻越过汽车,往前涌,越集越多;车辆、死人、活人越堆越高,以至高到把整个侧门都塞满了。人们又爬过死人堆上、爬上城墙,然后用梯子、用绳索、用电线、柱子等滑吊下城,拥到下关轮渡码头者,万不及一。(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文史资料存稿选编·抗日战争(上)》·609页)

當年鎮守南京的78军军长兼36师师长的宋希濂回忆:  

长官部召集的会议散了后,唐生智等立即开始渡江,但各部队均不遵令突围。教导总队、第八十七师、第八十八师、第七十四军及南京警嚓等,均沿中山路拥向下关,争先抢过挹江门,互不相让,并曾一度与守挹江门之第三十六师第二一二团部队发生冲突,秩序混乱达于极点。随之下关亦乱,船只既少,人人争渡,任意鸣枪。因载重过多,船至江中沉没者有之。许多官兵拆取店户门板,制造木筏,行至江中,因水势汹涌,不善驾驭,惨遭灭顶者数以千百计。哀号呼救之声,南北两岸闻之者,莫不叹伤感泣,真可谓极人世之至惨。


(《原国民党将领抗日战争亲历记·南京保卫战》第268页)
据负责防守挹江门的第78军36师工兵营营长萧兆庚回忆:

当我带着工兵营撤退经过挹江门时,只见开了一扇门,其余两扇门紧闭。因此军队和老百姓都从这一孔门里出去,十分拥挤。当我经过城门时,并不是走出去,而是被挤出去的!有些妇女、小孩被挤得呼大叫妈喊救命。丢掉包袱或贵重东西的,要想弯下腰去捡时,就只有被后面拥上来的人群践踏、踩死。我当时只顾自己逃命,置之不理!我逃出城门外百余米处时,忽听到轰隆隆的坦克车声音和凄惨的叫声与枪声从城门那边传来。随即见到三辆坦克车在前,一辆汽车跟后,在队伍两旁飞驰而过。这时人流中有很多人叫喊:“战车快停住,压死人啦!”我这才知道这些坦克是为了冲出城逃命,不惜压死很多老百姓和军人。当场有位同胞听其当时任宪兵团长的同乡说:“那三辆战车后面跟着的那辆汽车,就是唐生智逃跑时坐的小汽车。”想起当时战车冲逃被压死、压伤的受难者,能就这样含冤九泉吗?(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文史资料存稿选编·抗日战争(上)》·6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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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tes0 wrote:
照片貼出來給大家瞧瞧吧


他說

voltes0 wrote:
不用貼


在最前面就有PO了,我想你對其他人提供的資料都不感興趣吧!!


拉貝日記中對於日軍開始屠殺的描述:
從12月14日起,局勢出現急劇惡化。日本的戰鬥部隊因為進軍過快,出現補給不足,城市便聽任他們處置,他們的所作所為,尤其是對最貧窮最無辜的人的所作所為,完全超出了常人所能想像的地步。他們搶走難民(窮人中最窮的人)的大米,凡是能拿走的糧食儲備他們悉數掠定,他們還搶睡覺用的棉被、衣物以及手錶、手鐲,一句話,凡是他們覺得值得帶走的東西,就全部搶走。誰要是稍有猶豫,就會立即遭到刺刀戳刺,有不少人就是在不明不白之中在這種野蠻行徑之下慘遭殺害,成千上萬的人就這樣被殺害了。這些已經墮落成野獸的兵匪不斷地闖進難民區和擠滿難民的房子,甚至連先行搶劫的士兵不屑一顧的東西也不放過。今天在南京城,幾乎已找不到沒有被日本士兵砸開、野蠻搜查和搶劫的房子。上鎖的門和櫥櫃被強行砸開,裡面的東西被翻得七零八落,東西被搶走,或被弄壞。日本人從一開始到現在根本就不尊重外國國旗,對德國國旗也同樣如此。
現在台灣網友了解為什麼研究南京大屠殺在中國會變禁忌了吧

voltes0 wrote:
原來這些人都不是人命...(恕刪)


原來是有人把日軍在上海的屠殺嫁禍到國軍潰逃時的人員死傷.

自己還做標記!!


bglvdo wrote:
拉貝日記中對於日軍...(恕刪)


這是拉貝的推論,並不是他親眼所見,而且我前面寫得很清楚,日軍確實有少數日兵不守軍紀的,不過奇怪的是這些人
不只沒被中國抓去審判,反而當成大爺招待,奇怪的很===
南京大屠殺倖存者自述

章楚業

(2007年12月18日作者在新澤西州布魯岱爾社區大學南京大屠殺七十週年紀念會演講辭)

 

我姓章,名字叫楚業,1923年生在中國的古都南京。我親身經歷日軍在南京大屠殺時的殘酷迫害,今天要向各位報告。

我今年84歲,70年前我14歲的時候,就是1937年12月13日,日本軍隊五萬人分三路佔領了南京,展開瘋狂的大屠殺。根據1944年聯合國戰爭犯罪調查委員會 (War Crimes Investigation Committee)成立的遠東國際軍事法庭 (Far East International Tribunal Court)從1946年8月到1947年2月的審判,統計日軍在六星期內在南京屠殺的中國人在34萬到40萬人。

我們一家八口,我上有父母,還有一位已80歲的太祖母及兩個弟弟兩個妹妹,父親在江寧縣府擔任會計員。因為日本軍機濫肆轟炸民居,我們非常害怕,就鎖好門戶渡過長江到對岸鄉下逃難。那時鄉下老家的族人也正準備內遷,沒有餘力照顧我們,所以我們希望能搭上津浦線火車,隨著中國難民西遷。可是想要逃難的人太多,我們能付得起的火車票全賣光了,而日軍佔領南京後,又迅速佔領封鎖沿著津浦線的城市,所以我們只好滯留在津浦鐵路上的一個小鎮烏衣暫住。

有一支日本工兵部隊駐紮烏衣,待命修補鐵路和橋梁以便日軍向內陸追擊中國軍隊。這支紫紅色領章的工兵部隊將我父親和我抓去搬運器材。偶然部隊長經過,看到我就叫我過去,寫漢字和我對話。問我幾歲,讀過書沒有?我告訴他,我十四歲,讀初中二年級。他很高興,拿出皮夾中一張照片,說這是他的兒子,也是十四歲,長得跟我一般高。於是他叫我跟他一起去吃飯,他吃什麼也給我吃,他告訴我父親要我每天跟他用拼音學日文,唱日語歌。到現在我還記得怎麼唱,但從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一直到1996年,我被琉球大學請去做有關南京大屠殺的演講。我當場唱給他們聽,才知道是一首北海道地方人民送軍人上戰場的日本老歌。

在1937年的除夕,部隊長帶我去農村抓雞挖蔥,用稻草裝飾門框,喝酒唱歌慶祝1938年新年。誰知這一天夜裏,有五名日軍士兵闖入我們住宅,將家父和我趕出戶外,強姦我的母親,80歲的太祖母,和11歲的妹妹。我父親叫我趕快去請部隊長救助,不幸的是,等到我去將部隊長叫醒趕來,太祖母已被殘虐而死,血染被褥,家母也奄奄一息暈倒床上。部隊長呵斥士兵時,我也痛罵『八格也魯』,其中一名伍長遷怒於我,一掌摑來將我擊倒在地,至今我的左耳因此失聰。部隊長將士兵帶走時,關照我趕快離開,家父與我只好將太祖母用被子包起,抬到附近一小廟,發現有一棺木無蓋,就匆匆將太祖母遺體放入,用雜物遮蓋。更尋得一獨輪車,將家母和鋪蓋載上,由我背縴,家父掌把,領弟妹們連夜逃離烏衣鎮,找到鄉下一處村莊名唐境子住下。大約住了一個月,過了舊歷年,聽說南京市面秩序已漸告恢復,家父帶我們回烏衣鎮。日軍已開拔,去小廟尋找,太祖母的遺體已不見,連棺木也找不到,可能被人埋葬了。

我們僱小船渡江,只見江面上屍體漂浮,腫脹如球,上游八卦洲上傳來屍臭陣陣,令人作嘔。這些屍體大都是日軍把無辜的中國人拿來做他們練習殺人和競賽的靶子的結果,許多都是無頭屍,因為這是日軍最喜歡的殺人方式。下關城牆上也血跡斑斑,彈痕滿佈。

回鄉的居民絡繹不絕,每個人愁容滿面,按照日軍規定,需先在城外請得『良民證』,經調查確定,每人持證進城,向日軍守衛鞠躬呈驗,稍有不敬,即被掌摑,或拖入用刑。而且,如果任何人頭上有像帶過中國軍人帽子的記號,守衛就一口咬定他曾當過中國軍人,當下拖去審問或處死。

最後回到我們家時,發現門窗均被拆去,屋內殘破不堪。草草整理安頓住下,苦無謀生之路,家父要我去紅紙廊醬園,批購幾十塊豆腐乳和醬菜,命我上街去兜售,以蠅頭微利供日用之需。我到處行走,只見街道極少人煙,殘垣斷壁中屢見屍體。有戴同善堂袖章的抬屍隊到處奔走,我即以對屍臭特別敏感,且能分辨人屍和獸屍,常在偏僻處發現屍體,通知抬屍隊去挖,頗受抬屍隊獎賞,給點零錢。我每發現一個屍體,抬屍隊從當地慈善機構領一塊錢中拿一毛錢給我,三個月內,我幫忙挖了一千多個屍體。

在日軍佔領南京這危殆期間,還是有許多人行了很多英勇的事蹟,包括當時住在南京國際區的外國人(德國人﹑美國人﹑英國人﹑丹麥人等)。這些西方人在南京設立了難民營,救助了大約二十萬中國人的性命,也保護了二萬中國婦女免被強姦。戰後,有些退休的日軍公開承認他們當時的罪行,且提供照片為證。一些日本律師也替受害的中國人,向日本法庭訴求賠償。

雖然日軍對我們家施了暴行,我並沒有報復之心,也並不恨日本人。成為基督徒幫助了我,讓我能饒恕日本人。我告訴我的三個兒女和九個孫輩,他們不應該恨,但也絕不可以忘記這段歷史。我祈求願意這種事情在未來不要再發生在任何人的身上。

http://www.nj-alpha.org/Reference_Information_Articles/HTML_Articles/Chang_Chu_Yeh_Chinese.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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