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病不起 wrote:
台灣畢竟是個離島,又怎能合蔣氏家族的胃口?遙望著對岸的紫禁城,再看看台灣的總督府,這真的是難以下嚥吧?
再怎麼說台灣島也只是一個中國國民黨的反攻復國基地?可是蔣經國先生繼位後,其十大建設也沒有另建總統府。
或許是,若拆了總督府建了總統府,那就等於直接承認了中華民國就在台灣了,再見了紫禁城?美好的畫面只能永遠留在記憶裡,而這卻是蔣氏王朝始終無法接受的事實?
您不知道國民政府的歷史嗎 ? 孫文 驅逐韃虜 , 恢復中華 , 定都南京 , 怎麼會是遙望著北京的紫禁城 ?
魯迅 : 『對我最初的提醒了滿漢的界限的不是書,是辮子;是砍了我們古人的許多的頭,這才種定了的;到我們有知識的時候,大家早忘了血史。』
紫禁城 ? 始建於元朝的大都 , 這不是中國被蒙古,被滿清入侵 , 留下來異族統治的印記嗎?
忘記《義勇軍進行曲》,全名叫《反滿抗日義勇軍進行曲》
怎麼不是長樂未央 ???長安城遺址? 「‘長樂未央’,此長東宮瓦。」
怎麼不是唐長安城大明宮 ? 王維詩句「九天閶闔開宮殿,萬國衣冠拜冕旒」
現今遺存的唐代木構建築僅餘五台佛光寺大殿,五台南禪寺大殿、芮城廣仁王廟、正定開元寺鐘樓等四座。
建築形式是位階較低的 單檐廡殿頂 , 或 單檐歇山頂
現在要看 唐代 重檐廡殿 式 建築 , 要到日本才看得到
日本奈良東大寺,華嚴宗大本山,距今約有一千二百餘年的歷史。日本「古都奈良的文化財」的一部分及世界文化遺產。
吉林省長春市寬城區光復北路5號,是日本佔領東北時的滿洲國帝宮(即皇宮)舊址 ,依照您的觀點, 應該建議拆一拆
日本佔領期的汪精衛政權─「南京國民政府」,除日本和滿洲國最早承認汪政權合法性外,承認該政府並建立外交關係的國家及政府還有納粹德國、義大利王國、匈牙利王國、羅馬尼亞王國、保加利亞王國、丹麥保護國政府、西班牙國、克羅埃西亞獨立國、斯洛伐克、泰國。
原國民政府行政院舊址位於中山北路252、254號。現為中國人民解放軍南京政治學院。依照您的觀點, 是不是也該拆一拆
還有,您不知道 蔣氏倚賴日本有多深
日軍華北方面兼蒙古軍司令根本博中將, 1949年偷渡往台灣, 化名"中華民國"陸軍中將「林保源」,還帶了 吉川源三、岡本秀俊一起參加了金門古寧頭戰役 ,先測量古寧頭地形,海流潮汐,研判共軍登陸地點, 再下令讓戰車和步兵進行協同作戰演習, 沙灘上才會留下那台拋錨的戰車, 第一時間對登陸共軍開火。 共軍登陸後又以日本戰國時代的" 嚴島合戰" 戰術,對登陸共軍誘敵深入上岸,再以優勢海空軍炸毀其機帆船, 斷其後路行反包圍戰。
結果登島解放軍困在島上戰鬥三晝夜,全軍覆沒。
這是國共內戰中, 國軍第一場勝利, 也阻斷了共軍進攻台灣 , 意義重大
2009年10月舉辦的古寧頭戰役戰死者追悼會上,中華民國國防部常務次長黃奕炳中將在媒體前以「國防部代表」聲明:「當年古寧頭戰役,感謝日本友人協助,可以說是雪中送炭」。
蔣氏聘請日籍軍官(白團)來台訓練國軍, 白團在日本化身"富士俱樂部",總負責人,陸軍大將,日本中國派遣軍總司令官岡村寧次 ,日軍中輩份很高。
岡村寧次在1907年至1910年的3年間,任日本陸軍士官學校清國留學生隊中尉區隊長,帶過3期156名中國留學生,這其中包括有 閻錫山、孫傳芳、李烈鈞、何應欽 ,對於中國軍人的輩份也很高。
在民國三十九年二月一 日於台北基隆河畔的圓山成立的「圓山軍官 訓練團」,作為一般性高中下各級軍官的短 期訓練工作。受過白團軍訓者中,以前參謀總長郝柏村最為有名。
還有後來的全民皆兵的義務役,大專教育的預備軍官制度, 各種軍事教範、準則,皆出於白團之手,本為日文,再譯成中文,包括「刺槍術」、「單兵戰鬥教練」之準則皆為白團所創。
引用
蔣介石總統在1950年(民國39年)6月11日在圓山軍官團講《革命實踐研究院軍官訓練團成立之意義):
「在抗戰以前,不論什麼事,我們總是平心靜氣,忍辱負重的和他們交涉,想法使他們能夠瞭解我們是同文同種的國家,決不能兄弟鬩牆,自相殘殺,否則只有同歸於盡。後來九一八事變爆發,日軍公開佔據了我們的東三省,到了七七又發動盧溝橋事變,我們迫不得已,才起來全面抗戰。但是我們抗戰的目的,只是打不平,希望戰爭結束,彼此立於平等的地位,做一個親善的兄弟之邦,真正達到共存共榮的目的,最後我們抗戰勝利,在日本宣布接受條件那一天,我立即發表文告,聲明今後中國對日本決不報復,以後一切處理,都一本寬大原則予以優待;這就是要貫徹我們抗戰的初衷,實現 總理的外交政策。經過我們這一次抗戰之後,大部份日本人就都感悟中國真是他們一個兄弟之邦,而一般有識之士,更深切瞭解,亞洲如果沒有一個獨立自由的中國,日本決不能單獨存在。我們只要日本軍民真正覺悟到這一點,中日之間就有了合作的基礎;同時我們自己也要認清,如果亞洲沒有一個獨立自由的日本,中國也是不能單獨存在的。現在事實擺在眼前:日本經過八年戰爭,已經徹底失敗了,我們雖然獲得一時的勝利,但是因為蘇俄指使共匪作亂,到如今也是徹底失敗了。這兩個國家現狀,實在都等於亡國,過去所謂「同歸於盡」的話,不幸而中了。現在中日兩國既已明白日本不能侵略中國,中國亦不可敵視日本,兩國必須親睦合作,才能達到共存共榮的目的,至此 總理的外交政策,亦才有實行的可能了。
……我這一次決定請日本教官來擔任我們軍事訓練。這些日本教官自到臺灣以來,對我們各方面的貢獻,十分誠摯,他們都知道中國今日的災禍,無異是日本的災禍,復興中國的工作,就是復興日本的工作,所以他們在這裏擔任教官,和在日本訓練他本國學生一樣的精誠,因此我們腦筋裏再不可留有過去的敵意,更不能存一種輕視的心理,以為他們是打敗仗的,不值得我們的尊重。我們要反省在抗戰中我們究竟憑什麼來打敗日本?老實說我們抗戰的勝利,一半是靠著總理的主義和正確的國策,一半是靠著友邦美國的援助,纔有此徼倖的勝利。難道日本真是被我們打敗的麼?現在我們國家在這樣存亡危急,到處受人欺凌,被人侮辱的時候,而日本教官反肯冒險來台,且能以其一片至誠,來幫助我們反共抗俄,教授我們作戰的精神技術,以及其他各國所不能學得的學問,願與我們共患難、同甘苦、同仇敵愾、同舟共濟,那我們更應該特別優禮他們,尊敬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