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已近70年,如何看待,两岸当然有很大的意识形态的不同,我们尽管可以努力摆脱各自官方灌输的话语,但是,生活其中毕竟不能彻底也许也没有必要,就是一个个人。分享一下自己的心路,就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普通大陆人。
年少时候曾经很爱听一些“不一样”的消息,这引导听起了美国之音的特别英语,直到今天,关于新闻英语的听力还行吧。我记得,一台三洋收录机,我还用笔标记了好几处频率。
而后就是各类国内的国外的允许出版的不允许出版的,先允许出版的后来又不允许出版的书籍。就是很杂很杂的阅读吧。也证明了这里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对信息的封闭都事实上没有能做到。对信息的管控反而刺激了信息更大规模更快速度的传播。
关于民族的悲歌,关于大饥荒关于八九年,人们不是没有记忆,人们是绕了过去。那些不绕过去过去的人,却被时代落在了后面。我推特上就跟关注了那样一些人,为平衡自己的信息与观点提供多样性。可惜的是,很多当年的风云人物,他们确实落后了,其话语体系思维方式,还停留在那个时代,让自己成了思维的古董。言语很多夸张操切一惊一乍乃至被讥讽为民逗。很可惜了当年的热血纯真。
很多PTT青年贴出的视频中涉及的历史事件对于这边长大的人来说并不是秘闻,实际上,身边很多的老人都经历过,不过问起来,他们的表现都很淡然。洗脑,是做不到的,无非,就是大家小心翼翼地不去揭开那个伤疤。遗忘也是做不到的,毕竟那么多的影像资料证人证言。
但是,如果识大体,就不要“无事生非”。这或许是一种犬儒的态度。却并不是没有是非。而是,是非离得太近,总抓着不放,只会搅和出更多的是非,纠缠着让人迈不开向前的路。
也许再过100年,就如同现在评价李鸿章袁世凯乃至汪精卫一样,人们有足够的距离了,才能稍平衡立体地去评价他们,而不是直接贴标签去脸谱化。
我曾经很接受了西方的价值判断,那时候我在读大学的年纪。现在想想,那时还是接收的阶段,还没有用自己的阅历对书本的经验进行消化分解。所以,也很贴标签的去判断。然而,现在我想法的皱纹多了起来,如同自己的额头。
斯大林曾说过,我们要鞭打自己的国家,如此才不会如历史上受蒙古人波兰人欺辱。这是一个定了性的暴君,没有否认,可是谁又敢说,不是他的粗暴將一个落后的农奴国家强制地工业化并领导战胜了看似不可战胜的德国国防军还成就了一个超级大国?那些内里充满着的阴谋与血腥则是必须随附的专题。
我更愿意將建国以来的大事件看作是一个民族在艰难地选择与试错。这个巨大的民族,一旦启动并找到自己的路,就將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遏制。我个人是期望着一个开明专制的政体,这样,民众生活过的不会有太大区别,国家民族也不会太松散失去竞争的能力。没有人会喜欢谨小慎微不能言语的社会氛围,所以有趣的,很多人怀念起了90年代,一段很多规矩还没有形成、各路言论争夺话语、发家致富的机会一波一波出现的时代,当然,也有大规模下岗的暗影。
现在国家的体量已经巨大,再韬光养晦自己也不信,人家已经完全地注意并重视你,如何走好下面的路,适应规则更要重塑规则,确实需要新的智慧。
同样,台湾,适应着不同政治制度的2300万人,如何保障并进步自己的福祉,也一样需要更新自己的智慧。
這邊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已近70年,如何看待,兩岸當然有很大的意識形態的不同,我們儘管可以努力擺脫各自官方灌輸的話語,但是,生活其中畢竟不能徹底也許也沒有必要,就是一個個人。分享一下自己的心路,就作為一個四十多歲的普通大陸人。
年少時候曾經很愛聽一些“不一樣”的消息,這引導聽起了美國之音的特別英語,直到今天,關於新聞英語的聽力還行吧。我記得,一台三洋收錄機,我還用筆標記了好幾處頻率。
而後就是各類國內的國外的允許出版的不允許出版的,先允許出版的後來又不允許出版的書籍。就是很雜很雜的閱讀吧。也證明了這裡無論過去還是現在,對信息的封閉都事實上沒有能做到。對信息的管控反而刺激了信息更大規模更快速度的傳播。
關於民族的悲歌,關於大饑荒關於八九年,人們不是沒有記憶,人們是繞了過去。那些不繞過去過去的人,卻被時代落在了後面。我推特上就跟關注了那樣一些人,為平衡自己的信息與觀點提供多樣性。可惜的是,很多當年的風雲人物,他們確實落後了,其話語體系思維方式,還停留在那個時代,讓自己成了思維的古董。言語很多誇張操切一驚一乍乃至被譏諷為民逗。很可惜了當年的熱血純真。
很多PTT青年貼出的視頻中涉及的歷史事件對於這邊長大的人來說並不是秘聞,實際上,身邊很多的老人都經歷過,不過問起來,他們的表現都很淡然。洗腦,是做不到的,無非,就是大家小心翼翼地不去揭開那個傷疤。遺忘也是做不到的,畢竟那麼多的影像資料證人證言。
但是,如果識大體,就不要“無事生非”。這或許是一種犬儒的態度。卻並不是沒有是非。而是,是非離得太近,總抓著不放,只會攪和出更多的是非,糾纏著讓人邁不開向前的路。
也許再過100年,就如同現在評價李鴻章袁世凱乃至汪精衛一樣,人們有足夠的距離了,才能稍平衡立體地去評價他們,而不是直接貼標籤去臉譜化。
我曾經很接受了西方的價值判斷,那時候我在讀大學的年紀。現在想想,那時還是接收的階段,還沒有用自己的閱歷對書本的經驗進行消化分解。所以,也很貼標籤的去判斷。然而,現在我想法的皺紋多了起來,如同自己的額頭。
斯大林曾說過,我們要鞭打自己的國家,如此才不會如歷史上受蒙古人波蘭人欺辱。這是一個定了性的暴君,沒有否認,可是誰又敢說,不是他的粗暴將一個落後的農奴國家強制地工業化並領導戰勝了看似不可戰勝的德國國防軍還成就了一個超級大國?那些內裡充滿著的陰謀與血腥則是必須隨附的專題。
我更願意將建國以來的大事件看作是一個民族在艱難地選擇與試錯。這個巨大的民族,一旦啟動並找到自己的路,就將沒有什麼力量可以遏制。我個人是期望著一個開明專制的政體,這樣,民眾生活過的不會有太大區別,國家民族也不會太鬆散失去競爭的能力。沒有人會喜歡謹小慎微不能言語的社會氛圍,所以有趣的,很多人懷念起了90年代,一段很多規矩還沒有形成、各路言論爭奪話語、發家致富的機會一波一波出現的時代,當然,也有大規模下崗的暗影。
現在國家的體量已經巨大,再韜光養晦自己也不信,人家已經完全地註意並重視你,如何走好下面的路,適應規則更要重塑規則,確實需要新的智慧。
同樣,台灣,適應著不同政治制度的2300萬人,如何保障並進步自己的福祉,也一樣需要更新自己的智慧。
也回应部分反问。
我来自江苏南京,传说中著名的“大内斗省”省会,出于省内不同的方言,不同的文化,不同的经济发展程度,相互之间玩笑半玩笑的鄙视与反诘,我们很熟悉也并不以为意,进而非常能够理会理解了解各个地方的人的微妙心态。
于是,撇开意识形态,我觉得,很多台湾人的“我过得好好的,别烦我”,我们很多发达地区的人也是这么以为的。
只是这种“过得好好的”离开了其它地区的市场、人力、资源的支撑,是不是可以永远那么好,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问题。
再说意识形态。刻意绕过去不提不可能。我想说的是,台湾事务,在一般大陆人看法中,并不特别关心。人们更关心房价教育医疗还有发展发财的机会。台湾常引以为傲的“民主自由”,我不能说愿景不对,有选票去爽一爽也是不错的感觉,问题只在于,是不是真解决问题。我看没有。有民主也必须又集中,不能够说什么都民主,那么,人类社会的组织构架就瘫痪了。特别地对于一个后进国家来说,组织起来力争上游是是首要的。其余当然也重要。仿佛打牌,出牌的顺序很重要。
比较而言,我们看来是自由上网程度不好和台湾比,同时,反过来,台湾很多地方是不是以过度滥用了说话打岔站台的自由,去混淆了掩盖了真正重要与真实的信息?翻墙是一个门槛,没人喜欢他,时至今日,国内电商已经很具备规模,也不再需要怎样的保护,我只能说,这翻墙是在缴纳一笔国际通讯的费用。这是一个不再有大意义的壁垒,我是赞成除了个别专门造谣的网站,尽量减少封禁规模的。事实上,纽约时报文章,涉及中国,多数很快就能在微博上见到转载。然后,还是骂声一片。如果真的放下门槛,也可能是纽约时报的服务器先崩溃。
大陆是一个世界,又是世界上唯二最大的单一市场,这里可以找出世界上所有的问题,从我个人,无意于争取或者说服任何台湾人相信什么改变什么,只是,我希望任何台湾人能够了解些什么。我相信有近一半人来过大陆,应该有足够的观察,需要的只是放下偏见的同理心。毕竟一个视台湾为一个未统一的省的巨大体量的国家在经济上文化上人员上正在渐进地深度共通融合,以鸵鸟的心态硬要扳出一堆出于理念而非事实的偏执信仰,并不能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政治中,1+1是可以大于2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