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今天管中閔的標準
他自己的論文要算什麼？
研究手稿，所以代表還沒發表囉？
quote:
「陳建良說，他的研究已進行4年，至少在2015年9月就曾在政大的研討會中報告過，也曾於台大報告過。而張生是自己的指導學生，因此在其論文以「ECFA貨品貿易早收清單對台灣出口中國大陸之影響：差異中差異模型之分析」為題時，有提供部分自己的working paper（研究手稿）供其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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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跟陳明通說法一樣？
管中閔遭爆抄襲學生論文 共同作者陳建良：爆料者倒因為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