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之族裔現世 《上古捲軸5》故事分享(二)

讓有在等的朋友們久等了(真的有人在等嗎?),《上古捲軸5:無界天際》的分享小說續篇來囉!本來打算發兩篇直接完結掉的,不過過年時間諸事比想像中要繁忙,只再完成了兩個篇章與一個短篇間幕。預期要寫到的進度,在這次之後應該還有三個篇章左右。先感謝有認真讀完大家的支持,請給予拙作批評指教~

龍之族裔現世 《上古捲軸5》故事分享(二)

Chapter1~Chapter3

Chapter4. 懷特朗

來到懷特朗近郊時,天色已經黑了。與藍德爾估計的一樣,在天黑前就能進城,但是是否趕得上領主休息的時間就得碰碰運氣。越靠近懷特朗,在路旁就會看到許多半毀的石砌建築,這些建築大多剩下斷垣殘壁,也沒有遮風避雨的屋頂,並不適合居住。之所以仍然保留,考量的是城防的因素,有著這些散佈城外的障礙,一旦遇到被敵人攻城的狀況時,騎兵要長驅直入的路徑受到了限制,容易集中兵力防守。而對上箭陣,士兵也能利用石牆掩護,更有抵抗的餘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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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因為關於飛龍的問題城市正封鎖中,只允許相關人士進出。」
藍德爾來到了城門口,還來不及開口詢問,就被守衛給阻擋了下來。從這個警戒的態勢看來…飛龍確實是往懷特朗過來了。

「我帶來了關於飛龍動向的消息,要向城主大人匯報。」
一五一十說出來意,藍德爾沒有受到刁難就被放行。畢竟在這種時間點,大概也不會有想中飽私囊的守衛,還膽敢這麼不分輕重打算擋住有飛龍消息的通報者收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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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城中,藍德爾環顧四周,發現路上除了巡邏的守衛外沒有什麼走動的行人。或許是因為飛龍造成的恐慌?正這麼想時,藍德爾發現路旁的酒館正燈火通明,或許只是因為時間晚了,大家都回家中休息、或聚集到酒館飲酒談天。

「我記得…懷特朗的領主居所應該是最高處的龍宵宮(Dragon's Reach)。」
藍德爾一邊往前走,一邊琢磨著應當前進的方向。雖然是諾德人,但是藍德爾並不是懷特朗出生的,僅有在遠行前幾年曾經跟隨長輩來過懷特朗。不過領主居所八成也是城中最顯眼的建築,不會難找到哪去。這麼想著,藍德爾開始往懷特朗中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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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花多少功夫,藍德爾就找到通往龍宵宮的道路。如同他一開始猜測的,城中最高、最大的建築,就是領主居住的龍宵宮。爬上龍宵宮的階梯不算短,爬上去著實花上一段時間,並且整條路徑相當蜿蜒。住在這種地方,每天上下不覺得累人嗎?不過話說回來,領主除非有什麼大事也不需要親自出門,大概只累到那些服侍的僕役與守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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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守門的衛兵說明了來意,同樣沒有受到刁難就進入了龍宵宮。一進入宮內,裡面就是廣大的議事廳。廳內點燃了明亮的火光,與外頭夜色與石材輝映的森冷相較,感覺溫暖柔和。在領主的大位上坐著一個男人,正以一手拖著腮,斜倚在椅子上聽人報告。能坐在這個位置的,除了領主也不作其他人選之想。

一旁一名中年人正持續向領主說明些什麼,與他同樣站在旁邊的還有一個全身穿著板金鎧甲、配著劍的黑暗精靈(Dark Elf)女性,不時插上一兩句話。藍德爾感到相當有意思,雖然在異鄉遊歷的旅程中,他見過不少黑暗精靈,但是卻沒什麼印象在天際省看到過。

一邊思考著,他一邊走向領主等人。注意到藍德爾靠近的黑暗精靈女性,立刻警戒的轉身面向他,出聲警告他不要再向前。「無禮者,沒有看到領主正在進行重要的商討嗎?你是什麼人?為何守衛讓你進來?」從黑暗精靈的盯著藍德爾的銳利眼神可以看出她的警戒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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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著該怎麼說明自己的來意,藍德爾決定從最初開始回答:「我從海爾根的方向過來,有飛龍的動向要向領主稟報。」黑暗精靈女性聽了稍微表現出一點訝異,降低了對這名無禮者的敵意:「你有海爾根方面的情報?領主會想和你談談這些。靠近吧。」

藍德爾的出現與黑暗精靈女性的警戒,已經吸引了領主與一旁中年男子的注意,他們早已停下交談看著藍德爾。「所以你是從海爾根那邊過來的?」問話的同時領主稍微移動了一下身體,讓自己坐得正些,拖著臉頰的手也放了下來。

回想到自己在海爾根差點被當作風暴斗篷的一員斬首,藍德爾險些失笑出來。不過生性不會去在意過去的事,讓他也沒有念頭趁機向這位親帝國的領主挖苦幾句,何況那可能還會為自己招來麻煩。「是的,飛龍襲擊海爾根時我正在附近,海爾根已經陷入火海與混亂中。」藍德爾向領主報告了飛龍的作為與動向…當然省略了一些細節:「之後在河林鎮時也看到那隻飛龍朝著懷特朗的方向飛來。」

「伊瑞莉斯,妳是對的。」聽完了藍德爾的報告後,領主嘆了一口氣對黑暗精靈女性這麼說。「衛兵們報告的飛龍動向並不是什麼誤報或胡說八道,確實有飛龍正威脅著懷特朗。」領主皺起眉頭,開始思考。「但是領主大人,雖然有目擊飛龍的報告,並不表示牠一定會對懷特朗進行攻擊啊。」一旁作官員裝扮的中年男子持續想向領主表達自己的主張。「如果就這麼輕率的為還不清楚詳情的飛龍調動兵力,如我所說的,那在財政預算與城防兵力的配置上…」

「夠了,難道要等飛龍真正造成傷害才補救、才後悔嗎?」領主露出明顯的不悅神情,斥責般地對中年男子說:「我可不會呆呆的站著,直到看見飛龍燒毀我的要塞,屠殺我的人民!」如歌德所描述的,這位領主確實是非常重視自己的人民,這番以人民安全為先的說話讓藍德爾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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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瑞莉斯,傳令下去,所有的警衛開始強化對空中的哨戒。同時去準備好弓箭和弩砲,要法師隊伍也隨時待命。」領主轉頭對名叫伊瑞莉斯的黑暗精靈下令:「身為警備隊長的妳也加入,親自去監督準備東作和調動城防兵力。」伊瑞莉斯恭敬地回應:「是!我立刻前往進行。」說完轉身大步向龍宵宮外走去,走動間身上的板金鎧甲發出輕微的金屬碰撞聲。藍德爾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與腰上隨著步伐擺動的帶鞘長劍,對於一個黑暗精靈為何來到天際省擔任警備隊長感到相當好奇。

「你也繼續進行你的工作吧。」對伊瑞莉斯下令後,領主轉頭向中年男子說道,示意他回到自己的崗位。男子向領主行禮,沒有多說什麼就往走道離去,離開時若有所思,也沒有轉頭多看藍德爾一眼。

「我還沒有向你自我介紹。」領主的聲音將藍德爾的注意力拉了回來。「我叫巴爾古魯夫,是懷特朗城的領主。我要感謝你從海爾根帶過來的消息。」巴爾古魯夫坐正身體,表情認真的對藍德爾說。「這是應該的。」藍德爾回答,並微微頷首對領主致意。之後巴爾古魯夫領主對藍德爾提出了幾個問題,在藍德爾謹慎的回答下,領主知道了藍德爾雖出身諾德,卻是剛從異鄉旅途歸返的經歷。

「你對龍的瞭解有多少?」領主這麼問藍德爾,臉上的神色看上去像是在進行估價。「並不多,海爾根與龍的遭遇是我第一次看到這種生物。」藍德爾回答。「我想也是,一直到不久之前,『龍』在天際省都還只是個幻想中的存在。」不過從他這麼問話來看,領主似乎期待眼前這位曾經是冒險者的男人,在異鄉時對龍有更多的瞭解…如果甚至還有交鋒過那是更理想不過了。

藍德爾猜測巴爾古魯夫大概有著這層心思,自己在異鄉雖然沒對上過龍…不過憑自己的估計,倒是有不少曾經遭遇過的生物威脅性不比龍低多少。但是從他回到天際開始,他就知道現在的天際省可以說是一個麻煩的集合體…他不能確定讓眼前的男人知道太多是不是好事。最聰明的,還是保持沉默。

「那麼藍德爾,你接下來有什麼計畫嗎?」巴爾古魯夫對藍德爾說,在他回答之前,就接著說下去:「如果可以的話,我這裡有個工作會非常適合你。如果你有興趣幫忙那是最好不過。」說著,巴爾古魯夫用兩手撐住椅子的扶手站了起來,看著藍德爾。

藍德爾沉吟了一下,思考要不要答應這個邀約。但是就像對歌德自薦來傳達情報時的理由一樣…藍德爾並不是為了什麼明確的目的,而回到天際省。既然下一步還沒決定,那就先聽聽看領主口中的工作是什麼吧。

「是什麼樣的工作?」
聽到藍德爾有興趣,巴爾古魯夫沒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向大廳一旁走去,招手示意藍德爾跟上。兩人走過一扇門後,來到了一間小得多的房間。房間中央擺著一張相當寬的木製長桌,桌上放了許多羊皮紙捲軸,與一些零碎的器具。那些器具藍德爾並不熟悉,但是從印象中他認出那些是與附魔學(Enchant)有關的器具。

「法蘭加,我為你找到了一個幫手。」巴爾古魯夫對著角落的一個男性喊到。這名男性穿著藍灰色的長袍,頭部也以斗篷蓋住,從後面完全看不出長相。從身形來看可以看出是個男性,身高並不高,而且有些瘦弱。他正站在一個黑色的木桌前忙碌些什麼。聽到領主的叫喚,叫法蘭 加的男人轉過頭來。斗篷下的臉雖然偏瘦,但是並不蒼白,也不讓人感到虛弱,甚至從眼神中還會覺得這個神情的主人相當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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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領主大人,我正在解析您手下為我帶回來的捲軸。」法蘭加對領主說,口氣聽起來心情不錯。「嗯哼,從你沒有急著報告來看,應該是還沒什麼進展吧。」對領主一針見血的回應,法蘭加笑了出來,抓了抓頭髮。巴爾古魯夫轉頭對藍德爾說明:「法蘭加是我的專屬術士,對附魔相當有一套。從相當久前開始,這小子就很執著在研究飛龍,沒想到現在倒是成了迫切的需要了。」領主嘆了口氣,苦笑了一下。

「我希望你能協助他進行與飛龍相關的研究。」領主對藍德爾說道:「以往我會派遣手下的士兵,去幫法蘭加取得他所需要哪些隱藏的文獻或古物…但是士兵畢竟不比冒險者,守護人民才是他們的強項。或許你的冒險生涯經驗,可以為法蘭加的研究帶來多一點進展。當然,是有報酬的。」

藍蘭德爾思索了一下,對於飛龍他確實是相當有興趣…冒險,也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事情。確實自己剛回到天際省,也需要有一些維持生活的收入。並且在這過程中,他也能好好的,仔細去探索這個他離開多年的家鄉。從各種方面來看,似乎都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於是藍德爾決定接受這份工作。

「所以,領主認為你可以幫助我囉?太好了,看來他終於開始對我的飛龍研究感到重視。」
確認了藍德爾同意接下這份工作後,領主對法蘭加隨口叮囑幾句,就先行離開,留下兩人討論細節事項。法蘭加興奮地對藍德爾說:「好,所以說你是個很有經驗的冒險者對吧?看來你應該能找到我真正需要的東西,不像那些士兵總是帶些無關緊要的垃圾回來。你對飛龍有多少?什麼?你在海爾根當面看過飛龍?太棒了!和牠實際面對是什麼感覺?牠的火焰能融掉石材嗎?……」

在法藍加連珠砲的轟炸下,藍德爾得費上相當大的功夫才能插進幾句話。前後也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他終於成功從法蘭加嘴裡確認了幾件事-接下來法蘭加需要的是一個傳說中蘊含飛龍力量的獨特神器,從法藍加得手的文獻中解析,這種神器的其中之一就在懷特朗南方山上的某個隱藏的神殿中。

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後,藍德爾又花了不少力氣才逃出法蘭加咒語般的話語攻擊。回到大廳時,除了站崗的守衛外沒有其他人,領主大概已經休息了。走出龍宵宮,天色比起剛到懷特朗時又暗了幾分。蘭德爾決定先找住處安頓,隔天再出發探索那隱藏的神殿。

在前往龍宵宮的路上有著一間旅店,藍德爾在來程時已經經過了一次。這間旅店的名字相當有趣,叫做「名駒」(Bannered Mare),旅店主人或許是個愛馬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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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藍德爾走進旅店中。壁爐溫暖的黃光擴散在整個室內,將人影打在牆上,因火焰的搖曳而不穩的晃著。一陣輕快的笛聲傳來,一個男子整在旁吹奏著樂曲,應該是個樂手或吟遊詩人。旅店中的人沒有多到擁擠,但是也相當不少。最顯眼的是一個坐在中間喝酒的男子,他頭戴著沈重的半罩角盔,身穿看上去飽經風霜的板金鎧甲,作為武器的巨大戰斧也不離身,背在背後。從喝酒時也不解除裝備、隨時保持著警戒來看,應該是從事傭兵一類職業。

除了樂手與傭兵外,還有些客人零散的在廳堂中坐著,喝些飲料、聊著天。一名女子正好起身向二樓走去。一旁的仕女也有一搭沒一搭的打掃著。櫃台的一名婦人原本托著臉在聽一旁的客人交談,聽到藍德爾開門時,就將注意力給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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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視了旅店內一週,藍德爾邊走向櫃台。經過傭兵男子時,男子並沒有什麼反應,不過藍德爾感受傭兵一瞬間轉移了大量的警戒心在自己身上,但是沒多久又放鬆下來,回到警戒四周。引起傭兵的警戒原因不會有其他,也就是因為自己背上背了這麼一大把劍,而立刻又覺得無所謂則是觀察了藍德爾的舉動與神情後判斷不需要將他判別為敵人。

如果有人想出其不意的襲擊自己,除了在反應不及時直接衝上來外,就是潛伏在周遭,以隱藏的手段一擊得手,那麼對方就不會考慮這麼巨大的武器。能在這樣短短一瞬間錯身而過時思考這麼多面,這是由長年傭兵經驗累積下來。而同樣累積了長年經驗,身為冒險者的藍德爾和傭兵打交道的機會並不少,同時也很明白傭兵正在想些什麼。

「歡迎光臨名駒,要來點食物還是要住宿?住宿一個晚上50金幣。」櫃台的婦人向在櫃台前站定的藍德爾說,語調雖然有些慵懶隨意,但是不會讓人感到無禮。「我想休息到天亮,請給我一間房間。」藍德爾盤算了一下歌德給的旅費,住宿綽綽有餘,還能吃上幾天飯。不過也就僅僅這幾天了,找到個餬口的工作是勢在必行,他再次覺得自己接受領主的提議不是個壞選擇。

「請跟我來。」確實收下藍德爾取出的50枚金幣後,婦人從櫃台後繞了出來,走向二樓的階梯。那是一個以木板搭成的簡易階梯,不過製作得相當牢靠,即使全身穿著板金甲走上去也不會被壓垮。兩人走上階梯後,婦人打開了其中一間房門:「這個房間今天就是你的了。祝你有個好夢。」婦人向藍德爾微微行禮,就自己走出門回到櫃台去。

客房內的擺設相當簡單,一張鋪設完善的木床、一個床頭的櫥櫃,周圍還有幾個櫃子、與牆上的些許裝飾。另一頭還有一個門通向能看到一樓大廳的小陽台,樓下樂手吹奏的樂聲仍然可以清楚聽見。藍德爾將長劍解下,靠放在離床邊的牆上。在卸下身上的皮製鎧甲時,他感受到重重的疲憊突然襲來。

仔細算一下,自己從被帝國軍給抓住以來,也有兩天多沒有好好的休息了。中途還經歷了飛龍的襲擊、與帝國士兵的戰鬥、和河林鎮往懷特朗的路途。身體與精神都累積了巨大的疲勞,藍德爾將卸下的皮甲往床邊的地上一丟,撞倒了先前靠在牆上的長劍,倒下的長劍發出「哐啷」的金屬聲響。但是他實在太累也不想管劍是怎樣的,把自己往床上一拋,就這麼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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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 間幕

藍德爾張開眼睛時,已經是天亮後的事。他活動一下身體,感覺疲勞受到了相當程度的緩解。樂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樂手大概也不會演奏一整個晚上。從樓下透進來的微微白光,藍德爾知道差不多是時候動身離開。穿上皮製鎧甲,將倒在地上的巨劍撿起來背上背後,他推開門向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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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樓下時,幾乎沒有其他的客人在。旅店的女侍與櫃台的婦人正在交談,從兩人的態度來看,婦人應該是旅店的主人、或相當有權力的角色。看到藍德爾出現,婦人向他點頭打招呼,微微一笑。藍德爾也點頭回禮,推開旅店的門往外離去。

外頭已經是一片通明,藍德爾抬頭觀察太陽的高度,推測時間大約是上午八時左右。路上來往的行人有許多是正在準備開工的商販。

「接下來…懷特朗南方的山區上的洞窟神殿。」在心理盤算著接下來的打算,藍德爾思考著行動的計畫。從河林鎮往懷特朗趕路的路上,往西邊可以看到一個相當高的山峰,神殿想必就在這個山區的某處。那麼接下來的問題就是從哪裡上山、花多久時間上山和下山、以及山上有些什麼。

從雜貨鋪張羅了一些乾糧後,藍德爾就離開懷特朗城準備探索。經過城門時,守衛的和前一天晚上盤問藍德爾的人不同。這次守衛並沒有阻止通行,藍德爾思索後就想到了箇中原因。之所以管制人員的進出,理由確實是因為「飛龍問題」,但是與其說是因為「有飛龍所以管制人員出入」…不如說就是因為「不知道有沒有飛龍」,所以才限制不明人士的進出。

因為帝國正在內戰的狀態,懷特朗城可以說是風暴斗篷所準備拿下的首要目標之一。在藍德爾向領主正式匯報飛龍的存在前,領主沒有足夠的證據判斷究竟是真的有飛龍,或是這只是風暴斗篷想製造恐慌的諜報戰術。這麼說來,前一晚與領主的那些交談、以及後來的委託,有相當大的部份是領主以他個人的方式在判斷帶來情報這個人是否可信、情報是否可信。

不過如果領主知道更多,知道飛龍事件當時,風暴斗篷的領導者歐弗瑞克其實差一點就要在海爾根被斬首了…或許一開始諜報戰的疑慮就不會被考慮了。思索間,藍德爾從城門通過,一個聽上去相當老成的聲音叫住了他。

「喂,小兄弟,你穿這皮甲保護力不太夠吧。」叫住藍德爾的是城門的守衛,與其他守衛一樣,他穿著制式的鎖子甲,頭上帶著全罩的鐵盔。「這種東西怎麼叫鎧甲?還是得用漂亮的板金打造出完美的曲線,那種冰冷、實在的鎧甲財政統啊。」與其說是在向藍德爾說話…這衛兵比較傾向是在自言自語,突然就陷進自己的逃最終。

「夠用就好了,我也沒有金幣去買更好用的鎧甲。」藍德爾對衛兵笑了一下,兩手一攤。雖然對他自己而言,這副皮甲已經很夠用了,冒險和上戰場是不同的兩件事,對於需要上戰場的衛兵來說,攻擊與傷害可能來自四面八方,而且不能因為危險就一直躲避在掩護中,身上的鎧甲最低限度要能防住鐵箭矢的射擊。但是冒險要面對的是隨時可能出現的各種突發狀況,也要在山岳、野地中靈活移動,沈重的板金鎧甲,防禦力未必派得上用場同時,被扼殺掉的機動性卻極可能致命。

不過藍德爾也聽說,有一種特殊的材質「艾伯尼(Ebony)」,能打造出防禦力傲人,同時又只如輕甲般重的鎧甲,並且用艾伯尼打造的裝備都有著美麗攝人的烏黑光澤。此外也有著能使板金鎧甲穿著一點感覺也沒有的輕量化附魔,但是要找到能使用這種技藝的高超附魔師,也得花上高昂的金幣。

「我也曾經像你一樣是個冒險者,直到我膝蓋中了一箭…」守衛自顧自的說著,藍德爾笑笑,搖搖頭離去。怪了,剛剛那句話是不是在哪裡曾經聽過?


Chapter6. 神秘集團

離開懷特朗已經有差不多半天,藍德爾終於探索到一條往山峰上行進的道路。這條道路並不是獸到、或自然生成的,有明顯人為開鑿的痕跡。但是雖然路本身相當有年代,從草木生長的狀況,與泥土的痕跡觀察,這條路在最近還被頻繁的使用著。

「希望不要是太麻煩的傢伙…」藍德爾自言自語,沿著路朝山上走去。從痕跡來判斷,通過這條路來往的人數量並不少。這裡明顯是一般市民不會經過的荒山野嶺,有這種彷彿交通樞紐的通行痕跡並不自然。而這麼大群人一起行動,只有可能是部隊、商團、或者什麼不法集團了。從法蘭加的委託來看,他曾經請求領主派士兵到各處去搜索與龍有關的線索。也就是說他在要求自己來找尋龍石的同時…或者之前,也請領主派出部隊,這並不是不可能的事。再往前走了大約一個小時,藍德爾停下來再次觀察地上的痕跡。

「人數大概有…十五…不,二十?行動看起來很凌亂,不像正規部隊。那是…」觀察路上痕跡的同時,藍德爾注意到路邊的樹幹上插著一只箭矢。他走過去握住箭矢,上下稍微搖動一下將箭拔出。這是一只鐵製的箭矢,相當常見的廉價種類,箭頭已經稍微有點鏽蝕。

「果然不是部隊,那看來事情有點麻煩。」正規部隊會使用的箭矢多是統一大量製作的鋼製箭矢,鋼的硬度比鐵高,即使長期存放也不會鏽蝕或彎曲變形,而和其他高硬度金屬相比較,鋼材便宜又不需要高度的冶煉技術。鐵製箭矢通常是平民獵戶在打獵時才會使用,但是獵戶並不會這麼浩浩蕩蕩的整批人進到山中,那等於是在警告獵物先逃走。那麼,一大批使用非制式武器、躲在人煙罕至場所的集團,除了強盜外大概不作他想。

藍德爾抬頭,看到遠處有個瞭望的高塔。高塔看起來已經相當斑駁老舊,應該是許久以前的駐軍點,這解釋了誰開鑿出這條山路。這座高塔被強盜佔領的機會是非常大的,這麼想的同時,藍德爾在前進時顯得更為謹慎。

龍之族裔現世 《上古捲軸5》故事分享(二)

越往山上走,四周的植物就明顯越來越少,並且開始出現積雪。天際省本身就是相當寒冷的一塊土地,平地上還算溫暖,有許多植物與綠意,但是一旦進入山區高處,溫度就會開始驟降。對於天際省出身的藍德爾來說,這原本就是意料中事,身為一個在這塊土地生長的諾德人,寒冷對他並沒有成為什麼問題。

「雖然這麼說,但是接下來的區域沒有什麼樹木,又是一片雪白,想隱密行動可能不容易了。」張望著四周,藍德爾這麼思考著,但是他還是繼續向前進。就在轉過一個彎道時,迎面出現了一個頭戴鐵製角盔,手持劍與盾的男子,他正看向其他方向,沒有注意到藍德爾。「有對話的機會嗎?」藍德爾一邊警戒著對方慢慢前進,一邊謹慎著盤算著。

這時,男子轉過頭來,發現了藍德爾,第一時間就將長劍給抽了出來:「什麼人?」嘴上問話的同時,男子將盾舉在身前,朝藍德爾逼近過來。「我只是想來山上找個東西,不想起衝突,可以讓我過去嗎?」可以的話藍德爾想避開不必要的戰鬥,面對對方的武裝他選擇先不進入戰鬥態勢,嘗試對談。

「可以啊,把你身上全部的東西、錢和命都留下!」會說出這種台詞的,除了強盜也不會有別人,一邊說著,男子一邊舉起手上的長劍揮砍過來。藍德爾不急不徐的側身避過,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這樣的狀況在冒險生涯中究竟遇過多少次了?這種總是想先試著對談的性格,也不知道被自己的女性紅衛人同伴叨唸過多少回。

「鋼製長劍,劍脊已經彎曲了…經過很長時間的使用,軍隊的淘汰品吧。粗製的木盾,鉚釘周遭可以看到裂痕。鐵製頭盔和鑲嵌甲,防禦力還算不錯。劍術…哼,連什麼叫揮劍都不懂的外行。」向後跳過閃開強盜橫斬過來的第二劍,短兵相接的瞬間,藍德爾評價完自己的對手。既然用嘴談話不通,那就用劍吧。

在向後閃開攻擊的同時,藍德爾右手已經握住了肩上的劍柄,在強盜一劍揮到底,還沒將平衡拉回來的同時,他身體一沉,腳向後一蹬,整個身體向強盜撞了過去。這一撞撞在盾牌上,強盜完全沒有料到對方是這樣的反應,情急間將盾牌隨手給舉了起來,姿勢不穩,盾也沒舉定,在藍德爾的一靠之下向後退了好幾步,盾牌差點脫手,人也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沒有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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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這個空檔,藍德爾將巨劍從背後拔出,準備追上去一刀斬倒對手時,突然一個警兆在心頭升起,反射性的往回跳了一步。就在藍德爾退後的瞬間,一枝鐵箭矢破空而來,不偏不倚插在前方的雪地上。如果藍德爾剛才追擊的話,就會被這箭給射中。

「有同伴支援嗎?箭的來向是…在那邊!」從箭的軌道與插在地面的角度,藍德爾判斷出弓箭手的位置,就在U型山道往上繞之後的路上。如果剛剛藍德爾不閃不避,最多是命中手腳,從這個距離來看,他判斷弓箭手的準度在一般的獵戶水準。雖然一樣是業餘,威脅性卻比全副武裝的強盜要高。「得先解決弓箭。」雖然如此,要到達弓箭手的位置只有唯一的一條路,在那個方向有著重裝備的強盜,被弓箭一延遲,強盜已經重整了態勢。

「這家伙不是普通人,用弓箭解決他!」攻勢被玩弄般的化解,強盜對弓箭手同伴大喊。這讓藍德爾稍微有些另眼相看,能認清自己和敵人的差距是相當不錯的,如果他會憤怒的繼續盲目砍殺過來,那麼事情就好處理多了。但是現在那名強盜只是舉著盾在彎道口戒備,不敢貿然攻過來。

不過很多時候,即使知道了,差距仍然是差距。藍德爾輕巧的跨了幾步,閃掉上方陸續射來的幾發箭矢,這種程度的射手,如果只有一個人是沒辦法對經驗豐富的藍德爾造成威脅的。就在幾個步伐的閃避間,藍德爾已經成功靠近了強盜,順勢一劍極快的斬下,那速度甚至讓人不敢相信被揮動的是雙手大劍。畢竟已經在全神戒備中,強盜高舉盾牌檔下了這劍,手上感受到的重量讓持盾的左手幾乎發麻。

但是藍德爾的第二段進攻卻已經緊接著發動了,他左腳向前一跨,欺進強盜的領地,同時左手肘向上一頂,重重的敲擊在強盜的側臉上,鐵盔發出響亮的金屬聲,如果不是戴著全罩鐵盔,這一擊說不定就正中下巴,將他擊暈過去。連中兩擊的強盜連續向後退了好幾步,這時一枝鐵劍又射了過來,藍德爾側移了兩步閃了過去,被閃開的箭剛好射在強盜的木盾上。

「如果沒有弓箭,剛剛還可以再用劍柄重擊讓盾脫手…還是先處理弓手吧。」
藍德爾在腦中一瞬間確認這回合的戰果,然後從強盜讓出的路往上疾跑而去。差一點誤擊友方,讓強盜弓箭手出現一瞬間的遲疑,沒有立刻將下一箭搭上弓,當注意到藍德爾正在全速逼近時已經來不及了。弓箭手將弓給丟了,打算從腰間將長劍拔出應戰…但是他的對手已經到了面前。

拖著巨劍奔跑而至的藍德爾,沒有急著揮出這劍,而是持續靠近到不能再近,右腳站定在弓箭手腳邊的瞬間,乘著衝勢順時針扭轉上半身。被旋轉帶動的巨劍,從左方向右快速、俐落、漂亮的畫出一道彎月。弓箭手為了拔出左側的長劍正側著身體面對藍德爾,結果這可怕的一劍正中他的腹側,將他整個人往路邊擊飛出去。

被砍飛的弓箭手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立時斃命。藍德爾撇了一眼觀察著被打倒的弓箭手,他穿著的只是輕型的毛皮甲。巨劍正中的位置,毛皮甲被砍出一道缺口,以及一道正在流血的巨大傷痕。從倒地的姿勢來看,他的脊椎應該被整個敲斷了,這才是致命的主因。

「本來預期該是直接斬成兩段的…身手退步了?不…主因應該還是在劍上吧。」藍德爾在異鄉冒險的歲月,當然也有取得一些不錯的傳奇物品,其中最順手的是一把附有魔法的雙手巨劍。而即使不考慮魔法,那本身也是一把分金斷石的利刃。藍德爾以雙手劍為基礎的戰型,也是在取得這把劍後才逐漸成型的。在決定回到天際省之前,他將這把劍與一些其他戰利品,都寄放在夥伴那裡。

手上現在只拿這一把臨時打造出來的鐵製劍,搭配上自己的戰法能有這種戰果已經算是不錯。藍德爾將注意力放移開已經倒地的弓箭手,回頭對付先前被逼開的強盜。強盜連續在藍德爾手上吃了兩次虧,同伴還這麼輕易的被打倒,已經產生了巨大的恐懼感。他猶豫著到底該不該繼續找眼前這男人的麻煩。

「怎麼回事?你們這群飯桶連看門都不會嗎?」一個宏亮的響聲在藍德爾的背後響起,他側身轉頭一看,一個男子從破舊哨塔的方向踏著慵懶的步伐走來。男子皮膚黝黑,身上穿著鐵製的鎧甲,頂著個大光頭,沒有持用盾牌或弓箭,兩側腰際各掛著一把長劍。

「你是老大?」藍德爾開口問他,打量著眼前的這名男子。「你是誰?看起來似乎實力不錯…」男子一邊走過來,一邊看著被砍倒的弓箭手與一旁不敢上前的強盜。「我是老大嗎?在『這裡』就當我是吧。」他輕蔑的笑了一下,將兩柄長劍都拔了出來,看來是以二刀流作戰。

「我上山來只是想找點東西,並沒有打算找你們麻煩,如果你們願意給個方便,在這裡收手對我們都好。」藍德爾警戒著男子的動作,仍然嘗試以溝通打開這個狀況的缺口。「喔?找什麼東西呢?」使雙劍的男子以輕佻的口氣反問藍德爾,移動到和強盜前後包圍藍德爾的位置,右手隨意的轉動長劍兩下,掌握著手感。從這些小動作中藍德爾知道,這個使雙劍的男子比起強盜與弓箭手,是有點實力的。

一邊觀察著對手的實力,藍德爾沉吟了一會該不該吐實,最後他決定只說一半:「嗯…我在找一座神殿。」使雙劍的男人表情有了些變化,似乎開始感到有趣:「喔?找神殿嗎?神殿本身就是你的目的?還是你得進神殿去找到『什麼』呢?」一樣是輕佻的語氣,他反問著藍德爾。這個反問讓藍德爾知道他的預感成真,這群人在山上的理由果真是比想像中要來的麻煩。

「我不能說更多了,接下來的部份是秘密,我為領主工作。」藍德爾對男子回答道。「這樣嗎?那麼針對你剛剛的問題,回答是…我不能讓你過去。神殿,和神殿裡面的東西,都屬於我的雇主。對了,我是為金幣工作的。另外…我的雇主應該會很討厭領官家薪水的人,你的頭或許可以讓我加薪呢。」男子嘴上調笑,卻收起輕浮的表情,壓低身體擺出作戰架式。

傭兵,這就是這名男子的身份,這解釋了為何他的實力和其他強盜有落差。而且雙手持劍這種作戰方式,不是對戰鬥很習慣的人是不會用的。但是這也衍生出更多疑點,強盜是不會僱用傭兵的…現在佔據著神殿的集團究竟是不是強盜?還是什麼更麻煩的人?神殿裡究竟又有什麼秘密?難道他們也是來找龍石的?

「先生,我來幫你!!」強盜大喊著,傭兵笑著回應他:「噢,好呀。」
儘管有再多的疑問,藍德爾也知道,眼下首先要做的是收拾掉阻礙自己前進的人。原本已經喪失戰意的強盜,看到強力的生力軍加入,又燃起了鬥志,朝著藍德爾衝殺過來。藍德爾一直保持側身的站姿站在兩人之間,不論是哪方發起攻擊都能觀察到並反應,在強盜砍殺過來時,他只是不慌不忙的向前走了一步,然後轉身以沒有持劍的左手揮出一記手背拳。

這一拳砸在原本就破舊不堪,又剛受過數次重擊的木盾上,木盾的裂痕瞬間大大地延展開來,折成V字形。就在強盜仍沒從訝異回過神來時,藍德爾逆時針轉動身體,讓右手將長劍帶動一掃,劈砍在強盜的膝窩,這一砍幾乎砍斷了強盜的右腳。

「呃啊啊!」強盜痛得跪倒下去。如果是一個飽經歷練的戰士,即使在這種狀況下也會抓住最後一分力氣反擊,用右手的長劍攻擊藍德爾。但是眼下只是一個烏合之眾的強盜,迫在眉睫的生命威脅與痛楚已經讓他完全慌了手腳。藍德爾沒有趁機下最後一擊了結強盜的生命,只是警戒著傭兵的動作。固然他的動作很快,但是在這些發生時,傭兵卻一點攻上來,和強盜夾攻藍德爾的意思都沒有。

這其中有幾個理由:剛到現場傭兵,想利用強盜作為棄子來掌握藍德爾的實力。其二是他很明白以強盜的水準,聯手並沒有辦法帶來什麼好處。而最重要的是在他第一眼看到藍德爾時,就知道對方相當有實力,身為一個戰士的自尊與技癢,讓他想以一己之力打倒眼前的對手。這一點與傭兵之道其實是相牴觸的,錢才是多數人之所以成為傭兵的關鍵,但很有趣的是,單純為了追求戰鬥生活,充滿戰士個性的傭兵也不在少數。

龍之族裔現世 《上古捲軸5》故事分享(二)

「這生意不太划算啊…」雖然算盤打得響亮,但是在觀察了藍德爾一瞬間解決強盜的動作後,同樣身經百戰的傭兵開始盤算是不是該發起這場戰鬥。藍德爾的實力相當強悍,比自己預期的強,甚至可能也比自己更強…這是觀察得出的結論。如果在這裡放這個男人過去,恐怕包含雇主在內的整個集團,沒有人擋得住他,但是如果要挑戰這個男人,一個誤判或許就是賠上自己的一條命。

「那麼,傭兵先生,你考慮清楚是要為了尊嚴自殺,還是放棄工作了嗎?」與傭兵來往的經驗實在太多,讓藍德爾很快掌握到對方在考量的點。這番話不合藍德爾個性的話毫無疑問是一種威嚇,嘗試著以銳利的話語去讓對方感受到條件上的不利而自己退卻。

雖然有著強悍的實力,也有殺人的經驗與覺悟,這不表示藍德爾很享受殺人這件事。在允許的狀況下,他會盡量不去奪取人命。就像他沒有給倒在地上的強盜最後一擊一般,雖然再說話間,強盜已經因為失血過多休克,放著不管也是死路一條。

心思被一舉戳破,確實讓傭兵受到了不小的動搖,他收起輕佻的語氣與表情,嚴肅著看著眼前的男人。這男人可能遠比自己預期的要難對付…但是難道就這樣放他過去?就這樣接受他的施捨離開?

「不,會死的是你。」傭兵憤怒了,身為戰士的尊嚴讓他不願就這樣夾著尾巴逃走。他怒吼一聲,兩手舉著劍朝著藍德爾衝了過來。「這是刺擊的捨身攻擊?不…還有一段變化。」藍德爾以小步伐向側邊閃過了這一次的雙劍刺擊的同時,傭兵雙手交叉,將劍左右向後揮斬:「給我去死吧!」

這是傭兵以雙劍作為武器最得意的絕技,大部分的對手在閃過刺擊後都會鬆懈,或嘗試反擊,然後被回斬的這一劍正中。左右兩邊的揮斬,在對付複數敵人時也有理想的表現。但是此時,手上傳來的卻不是平常斬中的手感,而是砍到硬物時的反震力。

「不錯的一劍,換個對手應該就奏效了。」藍德爾像是早就預料到這一斬一樣,將巨劍豎直在地上擋住了回斬。想想那些有事沒事被紅衛人同伴抓著練劍的日子,來來去去和雙劍也不知道打了千百回。對於雙劍,藍德爾幾乎已經是剋星般的存在。不可能知道這點的傭兵,只能怪運氣不好了。

擋住傭兵攻擊的瞬間,藍德爾的右手抓住了傭兵鎧甲的後護頸,以右腳膝蓋於傭兵腹側沒有包覆鎧甲的部位用力的一記重擊,受到這記膝擊的傭兵瞬間無法呼吸。接著傭兵感覺從背後被用力一拉扯,倒在地面上。就在他極力喘著氣想恢復呼吸起身時,藍德爾的巨劍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

「呼…呼…哼,你果然很強。要殺就殺吧,你要的黃金爪和寶藏都被那傢伙帶去裡面了…呃!」藍德爾一腳重踢在傭兵腹側,同樣位置連續中了兩次重擊,讓傭兵痛暈過去,這一腳或許讓他斷了一兩根肋骨。不過藍德爾始終是沒有殺了他,他不覺得自己仁慈,如果再戰鬥中有機會的話,他會殺了對自己兵刃相向的人。但是如果戰鬥結束了,他也沒興趣去處決對手。

「黃金爪?寶藏?…看來尋找龍石的路比我想像的還要有意思啊。」得到兩個沒預期到的關鍵字,藍德爾一邊思索著神殿、龍石、黃金爪與寶藏之間的脈絡,一邊向山頂深入。
推~~

上古捲軸5真的是一個嚴肅扎實的遊戲..............,直到我的電腦中了MOD
有考慮持續的寫下去嗎
雖然我有安裝了漢化
不過看您寫的文章
有股熱血上湧的感覺阿!!!
手上拿著今天剛入手的PSV無雙同梱機
腦中想著...我想再開上古5來玩玩阿~~~~~~~~~~~~~~
(不過PSV目前遊玩意念破表中)
i used to be an epic writer like you ,
then i took an arrow in the knee...
第二篇等很久了
五分送上

最近新創了一個雙手重劍戰士玩第二輪,正好昨天要去拿石碑,也經過了這個強盜哨站,看到樓主的文章很有FU啊

moschino0611 wrote:
i used to ...(恕刪)


這個梗好笑.
Randal Du wrote:
讓有在等的朋友們久等...(恕刪)


真的等好久
敘事方法感覺很像龍槍系列

進度好像...這樣寫下去應該會寫很久才會到結局喔
我是誰? 鼻孔癢!
寫得很讚,不單單只是攻略了,拿來當小說看也很不錯
加油
讚歐!很期待下一話
如果可以趕快出下一話吧,咻啪(抽鞭)
版主的顯卡應該是相當高檔的,截圖真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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